“你就是杨月如?”看着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女子,林子枫语气平淡地问道,完全没有看到明星时激动。
“我,我是,林神医你好。”看到林子枫那有些稚嫩的样貌,杨月如有一瞬间的呆滞,但很快也回过神来,站起身对着林子枫伸出了一只手,用那沙哑的声音打了声招呼。
看着伸到自己跟前的纤纤玉手,林子枫也不矫情,爽快地握了上去,虽然滑腻柔软的触感让林子枫感觉很舒服,但他也没有像个痴汉一样抓着人家手不放,浅尝辄止地握了两下就立马松开了。
林子枫爽快的表现让杨月如不由高看了一眼,她知道自己魅力多大,平时接触的那些政、商界大佬,看自己的眼神就像要吃了自己一样,哪有林子枫这般清明。
“你中毒了。”就在杨月如心有所想的时候,林子枫冷不丁地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什,什么?”杨月如不解地问道。
“我说你中毒了。”刚才林子枫和杨月如握手的时候就用手指探了一下她的脉象,虽然只有不到两秒的时间,但他还是探查出了些许端倪,“你的嗓子受损,应该和你中的毒有关。”
林子枫的话让在此众人惊讶无比,如果只是生病导致的声带受损倒还好说,但是中毒,那性质就变得完全不一样了。
“林神医您确定吗?”那个长着雀斑的矮个女人一脸严肃地问道。
“五六分确定吧。”林子枫模棱两可地说了一句,然后对着杨月如伸出一只手,“把你的手再给我一次。”
“哦,好。”杨月如也知道林子枫是要为她把脉,毫不顾忌地将手伸了出去。
林子枫两指按在杨月如的手腕处,细心感知了三十秒左右,然后点了点头收回手:“现在有八九分确定了。能不能把你脸上的东西摘了,我要全方位检查一下。”
杨月如点了点头,摘下了遮阳帽,太阳镜和口罩,瞬间一张风情万种却又清纯淡雅的脸出现在了林子枫的眼中。不敢想象,妩媚、清纯,这两个极端的属性是如何出现在同一张脸上的。
经过一瞬间的失神后,林子枫开始了自己的本职工作。他双手扶上杨月如的螓首,左右轻轻扭动,偶尔再让她张一下嘴,查看脖子和口腔里的情况。
这显得有些亲密的动作让杨月如的助理极为紧张,这种场景一旦被狗仔拍了照片宣扬出去,不知道会对杨月如产生多大的影响。但是她又知道林子枫的神医身份现在有多关键,她根本不能因为这种小事打扰到林子枫治疗,所以她只能四处张望,确定房间内没有摄像头,窗帘和门都是密闭的。
全部检查完毕,林子枫淡笑着点了点头,转身走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下去,然后取出一副纸笔还是奋笔疾书起来。
“林神医,情况怎么样?月如的病能治好吗?”助理刘珂急忙走上前问道。
“到那边床上先躺着,我先用针灸给你排一下毒,之后我再给你开一副药,三天之后就能痊愈了。”林子枫没有搭理刘珂,指了一下被帘布围着的病床说道。
“好。”杨月如没有提出任何异议,走到病床边缓缓躺了上去。
林子枫停下笔走到病床边,拉起围帘,然后开始对杨月如扎起针来。
一通犀利的操作过后,帘布被拉开,林子枫坐回到椅子上,满头虚汗的杨月如正躺在病床上喘着粗气,但是脸上却露出喜悦的笑颜。
“月如,你感觉怎么样?”刘珂急忙跑上前将她从床上扶了起来。
“没事,感觉嗓子舒服多了。”杨月如笑着回答道,虽然声音还是有些沙哑,但比起之前已经好了许多,最主要的是,她说话的时候能感觉到不像之前那么疼了。
“林神医,谢谢你。”杨月如走到林子枫身前,鞠了一躬感激道。
“不用谢,治病救人,这是我该做的。”林子枫表情平淡地回了一句,然后将写好的药方递到了杨月如面前。
杨月如微微一笑,伸手就要接过药方,但是这时,林子枫却又出乎意料地将药方收了回去,然后拍了拍脑门一脸懊悔地说道:“差点忘了正事。”
接着他看向杨月如那种妩媚清纯的俏脸,表情认真地说道:“有一件事想要拜托一下杨小姐,不知可否?”
“林神医但说无妨。”杨月如并没有对林子枫收回药方的事情感到神奇,依旧保持着淡笑。
“我想请杨小姐为我代言几款商品。”
“商品?”杨月如微微皱眉似有不解,一个医生有什么要自己代言的。
“不知林神医说的商品是……?”
“我有一个朋友的公司最近新推出了几款护肤品,想要请杨小姐代言。我朋友公司的公关人员也曾经为此联系过杨小姐,只不过被拒绝了。”林子枫笑着说道,“对了,我朋友那间公司叫欣桐女性用品股份有限公司,不知杨小姐有没有印象。”
杨月如皱眉思索了片刻,直到刘珂在她耳边耳语了几句之后她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接着刘珂看向林子枫脸色认真地说道:“林神医很抱歉,为了保证月如的名声不会因为代言一些劣质商品有所受损,所以月如一向是不接受任何产品代言的,为此我表示很抱歉。”
助理的一个很关键作用,就是说出一些艺人不能说的得罪人的话,刘珂这一点就做的很不错。
“如果是这样就请二位不要担心了,这几款护肤品的发明人便是我本人,产品质量绝对是有保障的。”林子枫果断道。
“这……”二人对视了一眼有些犹豫。
最后,杨月如再次开口,只不过这回看向林子枫的眼神不再含有笑意,而且有几分凝重:“如果我不答应,您就不会给我药方了,是吗?”
“呵。”林子枫轻笑一声,豪爽地将药方再次递到杨月如面前,“我说过,我是一名医生,治病救人是我应该做的,不论你答应与否我都不会以此威胁你。即使抛开医患关系,作为一个男人,威胁一位女性也是很可耻的事情,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