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林子枫从睡梦中醒来,鼻腔里还萦绕着淡淡的清香,昨天晚上到底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他也不知道了,反正迷迷糊糊地就闭上眼了。
缓缓睁开眼睛左右并没有看到本该出现的美人儿。
“晴儿呢?”怀着这样的疑问,林子枫穿上衣服走出了卧室。
果不其然,厨房里许晴正穿着围裙用心地做着早餐,嘴里还在哼着小曲儿,一副悠闲惬意的样子。
看到这温馨的一幕,林子枫心里幸福感满满,缓缓走到许晴的生活一把环住了她的腰。
“呀!”被人猛地一偷袭许晴吓了一跳,但是嗅到那熟悉的男人味后,许晴的心情又平复了下来。
“就知道吓唬人,坏死了。”许晴轻轻地在林子枫腰间扭了一下,娇声说道。
“嘿嘿。”林子枫坏笑一声,转过许晴的身子就要去亲她。
但是许晴连忙伸出一只手拦住了他,不过昨天晚上郁闷了一整夜的林子枫,怎么还能不释放一下,二话不说就拉开的许晴的手,然后……
几分钟后,林子枫终于放开了许晴,不是他不想继续了,实在是鸡蛋烤糊之后的糊味太呛鼻子了。
“都怪你,家里就剩这两个鸡蛋了,还煎糊了一个,现在没得吃了,你就饿着吧。哼!”许晴俏皮地对林子枫哼了一声,然后自己夹起第一个煎蛋美美地吃了起来。
确定完关系之后,许晴身上的小女儿姿态越发体现了出来,但是这时而端庄温柔,时而娇俏可爱的许晴,却更加吸引着林子枫。
“我也要吃。”林子枫伸着头张着嘴一副无赖的样子。
“受不了你。”白了林子枫一眼,许晴夹起煎蛋递到了林子枫嘴边。
林子枫一直在她面前表现得都是一个有主见正义感十足的大男人,偶尔也像个腼腆的小男孩,但现在这种像小宝宝撒娇一样的表现,她还是非常少见的,难免新奇感十足。
“好吃!”林子枫眯着眼,笑的像个两百斤的孩子。
“晚上多买点鸡蛋回来,我们下次再煎蛋吃。”看着浑身散发着母爱光辉的许晴,林子枫傻笑着说道。
“哼,小心吃成猪头。”许晴扭了一把林子枫的脖子傲娇地说道。
“我是猪头那你就是猪婆。”
“啐,不跟你闹了,我要去上班了,你也得去上学了,晚了就来不及了。”说着许晴推开了林子枫朝卧室走去。
“哎呀,还上什么班啊,你现在身体不舒服在家好好休息呗。”
“才不要,人要是一直闲着更容易生病。”
“晴儿,你每天上班累不累,如果累我就让人给你安排个闲差。”林子枫关心道。
“怎么,听你这口气你还能给我调动工作?”听到这话,许晴白了林子枫一眼。
“那当然,我可是公司董事长!”林子枫拍着胸脯自豪地说道。
“什么!?你是公司董事长?”许晴登时一愣,她还是第一次听林子枫提及此事,“你不会骗我吧?”
“我哪敢骗你啊,我说的都是真的。怎么样?要不要我给你换一份好工作?”
许晴闻言眯了眯眼,似笑非笑地问道:“那你有什么条件呢?是不是还准备潜规则我啊?”
“嘿嘿,咱俩这关系还谈啥潜规则,就是最近吧,老失眠,但是昨天晚上睡的特别香,我猜肯定是晴儿你身上有着什么魔力。我想等你身体好些了,我们再一起……”林子枫一脸坏笑的说道。
“算了,我感觉现在的工作也挺好。”
“诶别啊,我们可以在商量商量的。”
“没得商量,不要说了,我要赶不上公交车了。”
“对了,晴儿我给你买辆车吧,这样以后上下班就不用挤公交了。”
“不要,我没有驾照。”
“那正好,我跟你们领导打声招呼,放你几个月假你专心练车。”
“照你这样搞下去公司都得被你搞破产。”
“没事,破产了拉到,那样你就可以不用上班了。”
“……”
就这样纠缠了大半天,最后林子枫还是没能阻止许晴去上班,出了小区和许晴一起打了辆车,送完许晴到公司之后自己再回到了学校。
“嘿嘿,和晴儿的关系突飞猛进,只要再熬一个礼拜就能终成眷属了。”走在校园里,林子枫内心有些激动。
但是转念又一想他脸色又变得蛋疼了起来:“但是颖儿这边咋整?晴儿是她养母就不说了,就光我有那么多女朋友的事,她还不得活剥了我。”
想到上次许颖儿在自己面前作出的剪刀手,林子枫下身就一阵发凉。
“还是得好好谋划谋划,不能轻举妄动啊。”
摇了摇头林子枫走向了宿舍,上午第一节没课,这也就是为什么他敢浪到现在的原因了。
就在林子枫走向宿舍的时候,一处茶馆的包厢里,一男一女正在品着早茶,而这两个人林子枫恰巧都认识,而且很熟悉。
“兰馨,尝尝这茶,雨前龙井,大哥生前最喜欢喝的茶。”沈毅清笑着为蒋晴晴斟上一杯茶递到了她的面前。
“谢谢。”蒋晴晴表情淡然,除了在听到“大哥生前”几个字的时候眼神有些许的颤动。
“兰馨,最近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灵海和米国身后节奏不太一样,你还适应吗?”沈毅清没有一上来就开门见山,而是和蒋晴晴闲聊着。
“挺适应的,毕竟在去米国之前,我在灵海生活了十六年。”蒋晴晴淡淡道。
“哦,是是是,叔叔差点忘了。”沈毅清拍了一下脑门干笑了两声。
“好了,三叔有什么事还是赶紧说吧,我等会还有课。”不知为何蒋晴晴心里莫名对沈毅清产生了一股抗拒,并不很想和他多呆。
听到蒋晴晴有些疏远的语气,沈毅清眼神一冷,但很快又露出了一抹笑容。
“既然这样三叔我就开门见山了,我想知道你现在的进度如何?”
果不其然。蒋晴晴心里猛地一紧,暗叹了一声:该来到终究还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