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笑送王雪羽到家,见她确实疲惫不堪,十分心疼,戴上手套,给她按摩肩背和腿脚,看她沉沉睡着了,才和赵茜回到家里。李卉还在寻找官司的突破点。
北美现在氛围很不对,对中国全面敌视打压,没有一股正义的力量站出来说话,在政治正确之下,想打赢可想而知困难有多大。尤其是法官,明显倾向这些狗头议员,而议员无不是为北美企业代言。想明白这一切,她感到身上的担子有多重,如果这次官司输了,自己名誉受损,而且中国出国的民营企业更难了,处处受制,很可能形成多骨诺米牌,遗祸无穷。
唐笑坐在李卉的后面,痛惜地给她揉肩按摩,无言地支持她。他看到李卉停留在一名白人议员的画面。这是一个身材高大、气焰嚣张的大嘴巴议员,表情夸张,极具煽动性。这样的对手十分强势和棘手,很容易取得法官和陪审员的同情。
“咦,老婆,这个议员我见过,好像不是这个名字呀?难道他改名了改国籍了,不可能呀?”
唐笑看着图上的人物有点熟悉,突然间想不起来。想了好久,突然记起在高考的时候,背国际政治,曾经见过一张图,印象深刻,他记得这个男人是墨西哥人,和黑手党有联系,叫做罗伯特,是北美移民的一个头目,偷渡古巴移民的时候,船翻了,死了四十多人,被国际社会通缉,销声匿迹,怎么当了议员,难道是双胞胎兄弟?
李卉听到唐笑的质疑,欣喜若狂,立即搜索,找到曾经的事件新闻,经过反复比对,确实十分相似,绝对有问题!
“老公,谢谢你,你帮了我们大忙!老公,你是不是老天派来拯救我的!这辈子遇到你是我最大的荣幸!”
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千回百转,唐笑的戏言让她的官司豁然开朗,打开新的路子。她一扫这几天的沉闷,主动抱着唐笑的脖子,在沙发上忘我亲吻缠绵,完全忽略了屋子里还住着一位青春少女。
二楼客卧,赵茜忙忙碌碌累了一天,躺在床上缓气,突然听到留下客厅传来异样的声音,蹑手蹑脚地打开房门,偷偷张望,一看之下,不禁面红耳赤——唐笑和李卉正在沙发上忘情地亲热!
她偷偷蹲在楼梯转角,好奇地张望着,窥探着客厅里的动作片,口干舌燥,浑身燥热,紧紧地咬着红唇,不让自己发出声来。她觉得这种窥探别人隐私的行为特刺激,特兴奋。她想起那晚喝醉酒在房车销魂蚀骨的感觉,从心底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发觉不对,连忙捂住嘴唇,逃到卧室,躺在大床上,心里“呯呯”直跳。
在浴室,她冲了凉水澡,依然无法熄灭内心的躁动。她的内心在挣扎,怕李卉知道了赶她走,怕唐笑知道了鄙视她,怕暴露了连朋友都做不成了。可是心底的欲望就像一团熊熊火焰,烧的难受,让她彻底沦陷,铤而走险。
李卉压抑已久的情绪彻底释放,两人从客厅到书房、楼梯,再到卧室,都留下爱情的烙印,最后筋疲力尽地躺在大床上,互吐衷肠。
“老婆,你真好!相爱这么久,我都没有送你一件东西。”唐笑有点后知后觉,想到李卉要离开去北美,想他了都没有什么寄托。突然想到母亲留给自己的结婚手镯,立即兴奋地跳了起来。
“老婆,快点闭上眼睛,给你一个惊喜!”
他翻箱倒柜,找出压在箱底的手镯,这是一个碧玉手镯,种水达到高冰,洁净如冰,冰清玉莹,碧绿透亮,十分水润,几乎达到玻璃种,一看就出自大家,价值不菲。
他拉起李卉的玉手,将手镯套进她的手腕,使劲亲吻一下:“老婆,可以睁眼了!当当当!喜欢吗?”
李卉惊讶地看着手上的碧玉镯,十分惊叹,连忙取下手镯,递给唐笑:“老公,这手镯太珍贵了,我不能要!”她是大家族出身,知道这种极品手镯的珍贵,流传百年,可遇而不可求。
“老婆,你把一切都给我了,老公也得表示点诚意吧。这是我妈交给我的,让我给未来的妻子。老婆,你就收下吧,不然我会伤心的!”
唐笑握着例会的手,郑重地把手镯放在她的手心,轻轻地合上:“老婆,这是我最贵重的东西,一定要送给我最爱的人,你当之无愧!”
每个女人都喜欢心爱男人的礼物,唐笑已经这么表白了,李卉自然不好再推辞,她收下了手镯,让唐笑再次给自己戴上:“老公,谢谢你,这一生一世,我只爱你一人!”
这一刻,她的心都融化了,主动索吻,化作一江春水,荡漾在爱的小河。害的隔壁的赵茜软作一团,整晚都泡在浴缸里。
早上,两女都疲惫地躺在床上,只有唐笑依旧神采奕奕,洗漱、做早餐,还哼着小曲,乐此不疲。
坐在饭桌上,他还厚颜无耻地望着赵茜:“喂,小茜,你的眼怎么这么红,是不是为公司的事情担心,记住,车到山前必有路,此路不通另找路,没有什么困难不能战胜不了的!”
赵茜面红耳赤,低着头“嗯嗯”应承,没有答话,心里对这个不懂风情的死直男恨得要死。李卉似乎想到了什么,悄悄拉了拉唐笑的衣服,提醒她吃饭,别乱说。小脸也飞上一片云彩。
三人略显尴尬是吃完,唐笑早早送她去公司,然后转身接王雪羽,督促她吃完亲手做的早餐,然后精神抖擞地来到Gt公司。
形势急转直下,议案已经提交众议院,背后有一名大佬支持,纠结了十几名参议员,即将上会研究。各方势力在台下暗斗,公司已经请了说客游说,可是这个家伙态度强硬,一点都不给情面。Gt总部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壮士断腕,断臂求生!
甚至,因为秦雪珺的坚持,她和美国丈夫产生严重分歧,闹得不可开交,已经到了离婚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