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看错吧,刚刚那人一拳就将金丹境的强者的脑袋给打爆了。”
萧家仅剩的几十人中开始喃喃低语,这种结果就算是他们这些萧家人也没有预料到。
原来他们萧家还有这等的强者嘛,为什么之前都没有出现过。
也不怪他们这些人不认识江流如今的这副身躯,实在是萧远山这个身份已经消失在这世界上几十年了,威名远扬的时候现在的这些萧家人都还没加入,要么都还没出生。
只有萧家的嫡传血脉才知道这个老祖,了解以前的萧家是多么的辉煌,只是到他们这一代才没落了。
这一拳看的一旁的萧玄也是极为解气。
打的好!
以往也只有的别人欺负萧家的份,特别是在他父亲失踪后,失去唯一金丹境的萧家,更是成了谁都可以欺凌的对象。
李家昨天更是撕破了脸皮,当着他的面,直接去阮家提了亲。
想要让阮家的千金阮灵嫁入到李家,本来这也合乎情理,毕竟现在流云城最为强大的两个家族就是阮和李。
可谓是强强联合。
但这一切的前提都要建立在没有萧玄的这个前提下。
要知道他们萧家在还没有没落时,便早早的已经和阮家定下了婚约,阮灵更是和萧玄就是从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马。
两人之间的感情外人也都看的出来,可以说就算没有婚约,阮灵之后大概率也是嫁给他萧玄。
但一切在萧家没落后都开始变了味,所有人都认为阮家现在将女儿嫁到萧家,嫁给一个废物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但阮家家主却迟迟没有表态,也并没有因为萧家的没落就直接上门去撕毁这桩婚约。
要是女儿真的只是因为一桩婚约就嫁给对方的话,他二话不说现在就登门了,但是不是。
女儿和萧玄的感情如何,他是看在眼里的,两人也算是两情相悦,就算萧玄是个废物他,也没有太大的影响。
反正在这流云城也没有什么能危害到他们两人的事,只要萧玄能对他女儿好就行,他不奢求太多。
而且萧玄的父亲萧天也和他算是至交了,这种完全撕破脸皮的事他还做不出来。
不过这一切都从昨天李家过来提亲时改变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如今李家会完全不顾之前萧家的情面。
当面就要求他将女儿嫁给李家的大少,起初的沟通自然是不同意的。
阮灵不出意料的直接当场就拒绝了李郑元的示好,不过李郑元却是丝毫不在意,他看上的东西,至今还没有得不到的。
只是轻描淡写的说,如果阮灵不同意的话,他不保证那一天萧玄就会意外失踪了,就如同他的父亲一般。
这时阮家的所有人才一脸骇然的看着登门的李家几人,虽然之前有过猜测,但怎么也没想到对方竟然就这么光明正大的承认了,完全没有掩饰的意思。
阮灵听完也是小脸煞白,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人会无耻到这种程度。
阮家家主也觉得对方实在是太嚣张了一点,再怎么说这也是还在他阮家的地盘,可不是萧家一般可以任由他这个小辈撒野的地方。
他阮永言也是如今流云城的顶尖战力,金丹高阶的修士,还不至于让他们李家这般威胁。
只是他才刚准备出手,给这不懂礼数的小鬼来点教训之时。
下一刻,一阵恐怖的威压便从阮家上空传来,阮永言更是脸色大变。
众人定睛看去,这才发现一个白发老者正立在半空中,眼神淡漠的俯视着他们一众人。
虽然没有说话,却给了他们一种莫大的压力。
“元...婴?!”
阮永言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了空中那人,时隔这么久,流云城竟然又出了一个元婴境。
“什么?”
在场众人也都听到了阮永言的低声自语,那老者竟然是元婴?!
元婴强者的登场也让在场众人的气氛变得无比压抑,阮永言刚刚想说出话也憋在了口中,别人不认识这个老者,他可是熟悉的很。
李家之所以如今敢这么嚣张不是因为他们的家主是金丹巅峰境的修士。
如果仅仅是这样的话,李家也做不到几乎垄断流云城的程度。
究其原因还是因为对方有个一直没死的老祖——李正青。
这老东西在流云城才刚刚建立之时就已经存在了,在萧家的萧远山还未出世之时,他便是流云城修为最高之人。
不过他之所以能这么厉害,只是因为他把同辈的人都通通熬死过去。
没别的诀窍,就是苟。
就连那场兽潮来临之时,对方都没有出手过,一直在李家的禁地闭关。
但他的天赋却并不优秀,相比后来居上的萧远山更是完全被甩开一大截,修行数百载还是停留在金丹境。
迟迟突破不了元婴境的桎梏,就连他们阮家的老祖也比对方要强上许多。
本来大多数也都会以为对方就会这样老死在金丹境。
就连他也是这么认为,但如今对方竟然成为了继萧远山后的第二个元婴境强者。
这种结果属实没有让他们料到。
“如何,阮小姐,现在还要拒绝我的提亲嘛,我家的老祖可是很赞同这个事的哦。”
阮灵这时也是紧咬下唇,陷入无比的挣扎之中,她这时当然也注意到了父亲的情况。
如果自己不答应的话,对方可能真的就会像他们所说的那样,对萧玄出手。
以现在萧家的实力,想要抵抗李家无异于痴人说梦,但看着此刻正一脸淫邪看着自己的李郑元,她就一阵反胃。
为什么要让她面临这种抉择。
阮永言这时也注意到了女儿无比纠结的神情,也是心中一痛,都怪他的实力不够,如今只能看着自己的女儿做出这种艰难的决定。
他本以为自己以如今的岁数达到金丹高阶已经足够强大,但真正遇到元婴后,那种差距是他能用肉眼看到的,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的对手。
这时他的脸色也阴晴不定,最后只能化作一声浓浓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