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木剑可是他亲眼看着爷爷为他所做,难道爷爷当时就知道这木头是何物,但为何当初不告诉他呢,如果不是因为它是爷爷亲手为他所作之物,他早就把他当做普通的木剑丢到不知道哪个地方。
如果一件事对上能说的上巧合,当多件事都指向一点之时,那么巧合便不再是巧合。
他爷爷的死可能也没有想象中的那般简单。
但最让他惊讶的还是江前辈或许早在很久之前便发现了他这木剑的奥秘,所以才会在那时说上那些让人不明所以的话。
不然剑宗的人就算找的死都不会知道这木剑就在他手中,他自己也会浑然不觉。
“纪真,刚刚我还以为你已经自暴自弃,没想到...是我见识短浅了,多的话等解决掉血魔这个麻烦再说。”
应恒没有多说,机会出现他就更不可能不抓住,他会让对方付出代价的,为自己的所作所为。
陆瑶此刻看着局势骤变的现场,同样一脸震惊的看向纪真。
她没想到自己还是低估了对方,刚刚她可是仔细听了应恒给她的传音,这木剑可是由上界神木所制,而且辨别难度极大,现在竟然出现在了纪真手上。
对方看来不仅仅是天赋优秀,看来还有一些她没观察到的地方。
但除了纪真外,她此刻最想知道的是江流又是从哪里发现这些的,他早早的告诉自己需要把自己的师父叫过来才能对付这场危机。
以及告诉纪真他会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这仿佛就是真正的幕后者才会知道的消息,对方到底是什么人,难道他的实力能比她师父还要厉害,还是说他有这另外不为人知的手段
想到这吗,她又立马否定了这个想法,她师父是什么人,整个东域都没人会比她强了吧,就算是血魔现在同样拿她没办法。
如果江流真有这么强的实力,那么也不会把这些事告诉他们来解决了,显然他自己是处理不了的,一定是这样。
而现在仿佛完全落入下风的血魔,看着宛如已经获胜的众人,却是突然大笑了起来。
“不过是给你们运气好拿到了那不朽剑罢了,难道你们以为有了不朽剑你们的结局就能更改了的吗,未免太过天真了一些。”
对方唯一能拿的出手的就是那炼虚中期的女人,但那女人却并不会使剑,不如说不朽剑对她来说和一块木头没什么区别。
而其他人就算用不朽剑也对他造成不了一点威胁。
他的天魔炼体之法确实被这不朽木克制没错,但前提也是建立在实力和他对等的程度上,别忘记,他可是货真价实的炼虚境,和封川那强行提起来的修为可不同。
他之所以前面会要求将那小子留下,就是因为对方身上有股让他无比厌恶的味道,他知道那是不朽剑的味道。
如果整个下界要选一个最熟知不朽剑之人,那肯定非他莫属。
这小子既然沾染过不朽的气息,那么一定是在哪接触过,或者说就在他身上。
为了除掉现在唯一会对他产生威胁的东西,他在上一次死之前就让剑无涯几人去寻找过,但一直到他复生都没有一点消息。
结果如现在,当真是对他最差的结果,那不朽剑还落到了这女人的身上。
没有不朽剑前,他们的任何攻击对他都只是在做无用功,但有了不朽剑也只是将他们双方勉强拉到了一个对等的位置上。
当初他们耗费那么多强者加上不朽剑才将其干掉,而现在当初的那些老头都已经死去,只剩下一个封川还被他废掉,只能说一切都还是他占大优势。
刚刚的举动也是他出于本能对不朽剑的提防,毕竟这东西确实是他的克星没错,但有剑没用,没有能驾驭剑的主人,一切都是枉然。
正如他所说的一样,清欢此刻已经将手中的剑交给了应恒,她并不会用剑,对她来说这东西和一块特殊的木头没什么区别,现在只有交给应恒是最正确的选择。
她在一旁拖住血魔就可,真正的杀招还是得交给应恒。
其实最好的选择是交给的封川,毕竟上一次便是他用不朽剑将对方干掉,只可惜...现在也没有别的选择。
“不用担心,就算现在还解决不了对方,但他同样要忌惮我们,和刚刚说的一样,你们先离开这吧,等下打起来我可能顾不到你们,之后我再去寻你们。”
闻言,纪真三人点点头,这时候他们确实起不到什么作用了。
刚好他想去灵主峰找下江长老,如果对方还在那的话,他有太多想问对方的。
“师父加油!我知道清欢姐姐一直是最棒的啦。”
走之前,陆瑶不忘给师父打气。
从她师父过来开始,她其实就什么都不担心了,就算这血魔真的很强,但只要她师父在就一定能护她们安全,毕竟她可是见过师父真正出手的样子,和现在这副样子完全不同,证明现在还没有逼她到这种的程度,那么一切都好说。
“你这丫头。”
看着徒弟那俏皮的样子,清欢无奈的摇摇头,这次回去得好好说道她一下了, 不然到时候又得作妖。
三人就这样带着昏迷的封川就此离开,血魔这次没有阻拦,既然不朽剑都已经出现,最重要的事变成了如何毁掉这该死的东西。
当然他都以魔自居了,刚刚说的话他可不会就当一个屁就放了,这小子给他带来这么大的惊喜,他会好好回报他的。
“看你们这么自信的样子,想必已经要迫不及待的对我出手了吧,既然这样那就来吧,希望你们能多给我一点惊喜,别像封川那老东西一样,我还没玩够就不行了。”
血魔一脸冷笑。
“放心吧,应某养剑百余载,今天出鞘不会让你失望的。”
...
“纪真哥,长老他们应该没问题吧,有了这什么不朽剑。”
纪松月担心的问道。
“应该没事,就算还有什么问题,也不是我们该考虑的了。”
“也是,不过纪真哥,我记得那把木剑不是爷爷做的吗,为什么会是那什么不朽剑,这也太巧合了一点吧。”
这是她最不理解的地方,本来她在听完应恒那仿佛遗嘱一样的话后,已经无比绝望,结果形势立马就逆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