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鼎撑着下巴紧紧盯着屏幕里的高起,今天倒是想会会这个高起,给会长大人试探试探。
“传闻国术之中的御气早就失传,你居然会。”杜月感觉这小子实力不是很强,步伐凌乱,毫无章法,不像是练过的人,估计就是靠着一手御气有恃无恐。
高起双手插兜淡淡说道:“我现在给你们一个活命的机会,要么体面离开,要么横着离开。”
这话不止是对着杜月说的,高起还看了一眼摄像头。
“口气不小,交出御气,我留你全尸!”
高起倒是想纠正一下,我这个能力啊,其中包含着御气,那可比御气高级多了。
“都说了,你要是年轻二十岁,勉强让你做女朋友,教你。”
这话直接让破大防,娇躯爆射而出,脚下的瓷砖都崩裂:“开阴爪!”
唰的一声,一张赌桌四分五裂,从断痕来看,就是五道爪印。
高起眉头一挑,果然很强,虽然是个宗师高手,但这是怎么办到的?难道真有内劲?
顿时,高起感觉空气中有一股强烈的气流破洞,顿时在身前凝聚出一道空气墙。
砰的一声,一股气流四散,碎裂的老虎机都被冲走,以高起为中心周围都是干干净净的,而杜月用了这一招之后呼吸明显急促了很多,看来这一招的消耗也不小。
“你怎么会没事?!”杜月匪夷所思,有点看不懂了。
何止是杜月看不懂,楼上的四个男人也看不懂啊,那么强的一击,高起就是站在原地没动就挡下了。
杨鼎低笑道:“看来他学的是一种罕见的御气,不止能攻击,还能抵御,我一帧一帧的慢放你们就知道了。”
果然,三人看见一些灰尘在高起身前一米处就开始朝着两旁散去,高起的面前仿佛就有一堵无形的墙。
三人对视了一眼,目光里没有害怕,反而是看到宝藏一般的兴奋。
“副会长,先到先得,你可别跟我们抢。”
“请便。”杨鼎缓缓躺下,扬了扬手说道。
三人见状直接离开,准备参与战斗,将高起拿下,逼问绝学。
杨鼎不屑冷笑,再次抬头看向监控时,监控已经被破坏。
破坏监控的肯定是高起了,给你们露一手而已,不代表你们可以一直看,除非给钱。
“你叫高起是吧,师傅是谁?”杜月问道,这么年轻如果没有师傅教,不可能有这样的本事。
“我的师傅来头大了。”高起开始吹牛皮了,这吹起来能把自己吓死。
杜月一听,果然大有来头,不会是提到铁板了吧。
“不知名号?”
“呵呵呵,你也配知道,算了,我大发慈悲告诉你,我师傅他老人家隐世百年,早就不问世俗,我的出现只是代替他老人家出手教育教育你们这些不知天高地厚之人。”
杜月一听那隐世百年,顿时脸色大变:“难道你师父是,望海?!”
高起一顿,啥玩样,随便编了一个,还真有此人?
“师傅的名讳哪是你能称的!”高起戏精上身,顿时爆喝一声,加上一股强大气压直接压在杜月的肩膀上,直接就被按倒在地,双目全是惊恐。
自己的师傅说过,御气百年来最强的一个男人叫望海,能御上百把剑,以气为盾,和这个年轻人完全能对得上,但是压在自己肩膀上的力量又是什么!
“小女知错,还望大师原谅。”杜月的态度立马发生大转变,吓得娇躯颤抖不已。
还没等高起说话,只见另外三个同时赶到,当看见杜月趴在地上也是疑惑。
光头佬怒喝一声:“放开小月月。”
“赤焰拳!”
高起甚至看见那拳头上冒出火星子了,这也太神奇了吧。
“光头,小心!”穿着道袍的男人大喊一声,但已经晚了,一把银剑直接贯穿光头佬的腹部,整个人被盯在了天花板上,瞬间奄奄一息。
杜月大喊道:“别动手,他是望海的弟子!”
望海?
三人惊愕看着高起,难道传说是真的?望海还没死?尤其是挂在天花板上的光头佬,小月月你咋不早说,哎哟,痛死了。
“你说你是望海的弟子,你有什么证据吗,望海都死了百年!”红头发男质问道。
原来都死了百年啊,望海前辈啊,不是我冒充你徒弟,是他们偏说我是你徒弟,你天上有灵别挂我哈。
只见高起手指一弹,银剑爆空而出,红发男都没反应,就发现剑尖抵在眉心处。
“大胆,敢侮辱我师傅名号,还不跪下认错!”说完就给上一股压力。
砰的一声,道袍男和红发男双双跪下,瓷砖都被膝盖跪裂开。
这种手段,几人已经深信不疑,这年轻人就是望海的徒弟,怎么会招惹到这种人头上。
“请听我们解释。”
“呵呵,助纣为虐,有什么好解释的,等我将事情汇报给师傅他老人家,到时候登门拜访!”
四人直接吓懵。
杜月赶忙说道:“大师,我们这次出现只是为了找寻杀人凶手!枫家一位嫡系在外被残忍杀害,剥皮抽筋之后丢在枫家大门口。”
高起嘴角一抽,小佩佩你也忒狠了吧,什么深仇大恨,还得剥皮抽筋,想起在她身边还睡了两晚上,高起后背都凉了。
“还有这事?”高起装模作样说道。
“千真万确,不信大师您可以去问枫家的人,面目全非,都很难认出来,还是从胎记上认出。”
高起无语,还是离小佩佩远点吧,人家的剥皮抽筋是形容词,到你那就来真的。
“就算是要找凶手,你跑来这里闹事成何体统,我看你们就是想牟利,只是打着借口!”说着,又是一股强大气压袭去,三人被狠狠按在地板上无法动弹。
高起心想,下次来点能打得,宗师高手也不过如此,四个随便弄弄而已,都还没开始热身呢。
钉在天花板上的光头突然感觉自己是幸运的,看他们好像比自己还难受。
被揭穿了心思,三人也是连连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