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吟秋身为诡影门门主的女儿,从小刁蛮任性,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就连宋南星也拿自己的宝贝女儿没办法,只能一再的听之任之。
谁知道就是这样一位目空一切的大小姐,见到刑楠之后就一往情深,喜欢到无法自拔。
甚至在刑楠面前一改往日的刁蛮个性,放下大小姐的身段,像个小迷妹似的屁颠屁颠一直跟在刑楠左右。
宋南星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认为能有一个人管束宋吟秋也未必是一件坏事,于是便有了将刑楠招为上门女婿的想法。
刑楠对宋吟秋说不上有多喜欢,倒也并不讨厌,再加上他本身就是个多情的性格,他骨子里认为,男人妻妾成群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于是便欣然接受了宋吟秋。
宋吟秋虽然还没有和刑楠完婚,但两人始终形影不离。
接下来刑楠就在诡影门定居了下来,可他却始终没有忘记自己的结拜兄弟沈溪。
为了打探沈溪的消息,刑楠找了一个理由,和宋南星请了个假,返回了沛国。
见刑楠要走,宋吟秋则坚决要和他一起走。
宋南星也拿自己这个宝贝女儿没办法,只得随了她的心意。
刑楠和宋吟秋返回沛国之后,多方打探关于沈溪的消息,却一直没有任何收获。
就这样,两人误打误撞,来到了庆州城。
在庆州城两人漫无目的的闲逛了一段时间,突然有一天刑楠机缘巧合下听说王知远精于玄学推算之术。
于是刑楠就和宋吟秋兴冲冲的前往逍遥茶馆去找王知远。
到了逍遥茶馆之后,两人才知道,王知远帮人算一次卦至少需要一千两黄金。
但刑楠和宋吟秋身上的钱加起来也不够。
为了能尽快赚到足够的钱,刑楠就打算重操旧业——盗墓。
恰巧在此时,刑楠在庆州城中遇到了老熟人——鉴宝王田振邦田掌柜。
田掌柜手里有一张古图,上面标注了庆州城周边的好几处古墓,以及墓葬里都有什么宝物等等。
正是为了方便寻找古墓,田掌柜才特意把当铺从寂州城搬到了庆州城。
在得知了田振邦的目的后,刑楠便主动提出帮田掌柜寻找古墓,条件是五五分账。
田掌柜的主要目的是古墓里的特定宝物,其余宝物他并不在意,于是两人一拍即合。
随后通过田振邦提供的位置,刑楠很快找到了好几座古墓,并在短时间内凑够了算卦所需的一千两黄金。
有了钱,刑楠和宋吟秋便再次前往逍遥客栈去找王知远。
谁知王知远突然又修改了条件,不要一千两黄金了,而是要七星莲花灯。
对于王知远的出尔反尔,刑楠感觉自己被耍了,很是恼火。
但毕竟这个条件关乎王知远的性命,刑楠别无选择,只得极不情愿的答应下来。
于是刑楠和宋吟秋就前往傀儡门,盗取七星莲花灯。
不过也正是这一次盗取七星莲花灯的旅程,使得刑楠找到了失散多年的结拜兄弟沈溪。
刑楠最终目的就是找到沈溪的下落,因此七星莲花灯对他来说也就不怎么重要了。
沈溪和刑楠各自讲述完这五年间的经历之后,依然意犹未尽,又开始询问起对方修炼的功法。
“贤弟,五年不见当刮目相看啊,你修炼的都是些什么功夫,快跟为兄好好讲讲。”刑楠面露好奇之色。
沈溪把自己掌握的几门功夫告诉了刑楠,像什么《纯阳真经》、踏雪无痕、五雷掌和五雷阴阳掌一个不落的全都说了一遍。
听完之后,刑楠不禁由衷的为沈溪能掌握如此之多厉害功夫而感到高兴,更是为沈溪能摆脱寒毒的侵蚀而庆幸。
说完了自己的功夫,沈溪又好奇的询问起刑楠,“哥哥,你如今修炼的是什么功夫,竟然能和已步入天权境的娄海打的难解难分?而且你的修为境界我始终看不出深浅。”
“说起这门功夫,你曾经也看过。”刑楠神秘兮兮的说道。
“我也看过?”沈溪一脸狐疑。
“贤弟,你还记不记得当年咱俩掉入了九焰山的山腹里?”刑楠问道。
“当然记得。”沈溪虽然不知道刑楠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毫不犹豫的给出了肯定的回答。
“后来咱俩发现了一座石塔,并在石塔顶抠出来八块金砖。”
“八块金砖都是空心的,每块金砖里面都藏着一块黄布。后来咱俩将所有黄布拼在一起,上面是记载的是哀牢国怒江王的自序。”
“是啊,可这跟你修炼的功法有什么关系?”沈溪不解的问道。
“别急啊,听为兄慢慢道来。当时我也并没觉得那些黄布有什么特别之处,便随手装了起来。”
“可是一次意外,我不小心把那八块黄布掉进了火里。”
“不管怎么说,那些黄布也是古董,多少也能值些钱,不能就这么被烧毁了,于是我就立即灭火。”
“谁知越是浇水,火烧的越旺,一会的功夫,所有黄布就渣都不剩的消失在火堆之中。”
“当我认为那些黄布就此毁掉之时,奇怪的事情却发生了,火堆里出现了一张怎么烧也烧不坏的黑纸。”
“趁着火势稍弱之时,我急忙将黑纸从火堆里拿了出来。”
“黑纸刚从火堆里拿出来的时候通体漆黑,我还以为是烧焦了,连忙擦拭。”
“擦了一会,黑纸没有丝毫变化,依然是通体乌黑。”
“我感觉有些不对劲,再次仔细观看,黑纸在火堆里烧了那么久,应该是烫的,可那张黑纸却通体冰凉。”
“怀着满心疑惑,我将黑纸展开,上面是用殷红的篆文记载了一部名为《魔神天幕》的功法。”
“上面记载的功法神庙异常,于是我就想着尝试修炼《魔神天幕》。谁知那张黑纸简去突然化作一团黑气,没入到我的体内。”
“那感觉我这辈子都忘不了,要多痛苦就有多痛苦,比万蚁噬心痛苦万倍,让人有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说到这里,刑楠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甚至还有一滴冷汗从他的鬓角流下。
很显然,刑楠对于当初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依然心有余悸。
沈溪看在眼里,他即便没有亲身经历过那种痛苦,也知道那肯定是常人无法忍受的痛苦,否则刑楠也不会时隔这么久还会露出如此恐惧的表情。
“我实在承受不住那难以忍受的痛苦,两眼一黑,就晕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意外的发现脑海中似乎多了一些东西,正是《魔神天幕》里的奇妙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