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夜宗来人见到自己人与一帮修士战斗,已经伤了不少人,不由得勃然大怒,出手就要镇压这些修士。
万宝楼的修士被压制住了,纷纷败退,逃入万宝楼中,用阵法把红夜宗修士挡在了外面。
双方并不是真想打,只是一时激动,如今分隔开来,也是恢复了理智。
这时他们才发现李零一伙人已经不见了。
惊鸿子连忙带人去搜寻,正要走时,万宝楼的修士却出来阻拦道:“干嘛去,就这么走了啊,因为你们胡来一通,我们白奎了那么多法宝,那人还没结账呢,你们红夜宗必须赔偿我们的损失”
惊鸿子冷哼一声道:“那是你们自己蠢,哪有买东西不付钱的,还想赖在我们头上,没门”
说罢惊鸿子就带人怒气冲冲的离去了。
刚刚赶来的红夜宗修士们也多少知道了情况,但这数额太大,他们肯定是不会认的。
一位红夜宗长老对万宝楼修士推脱道:“此事都是因那人而起,欠你们灵石的也是他,我们红夜宗只是碰巧卷入其中而已,各位可不要冤枉了我们”
万宝楼的修士们一看没人认账,那岂不是真就白白没了那么多法宝,这可不行,要是让商会知道了,在场的人有一个算一个,不死都得脱层皮啊。
于是,往红夜宗身上赖,就是唯一的办法了,至于那几个人,谁认识他们啊?
万宝楼的负责人不客气的对红夜宗的人说道:“我不管这些,我只知道因为你们捣乱才造成了我们万宝楼的损失,要是不赔钱,我们大成商会可不会就这么算了,告诉你们我们大成商会背后可是有皇室入股的,你们红夜宗就算如今实力大增,也不是皇家的对手”
红夜宗长老面色一凝,皇家的确不是他们能够招惹的,但赔的话,不仅会元气大伤,名声也会扫地,对刚刚打了胜仗的红夜宗来说,是不可能答应的。
红夜宗长老思索一番后决定让这麻烦事去烦上边吧,自己可不掺和这趟浑水,都是惊鸿子干的。
于是他说道:“此事事关重大,我做不了主,等我上报宗主之后,看看宗主的意思,之后再谈如何?”
万宝楼也没办法,惊鸿子直接跑了,这人又一副事不关己,有事就找宗主的态度,实在是难以沟通,也是放下狠话。
“那你赶快去,我们这次损失的可是有几件镇店之宝,要是得不到赔偿,红夜宗就等着被充公吧”
红夜宗长老一听这话,面色一冷,“小小的一家商会而已,靠着有人撑腰竟然敢要求我们赔偿,真是让人厌恶”
心中生起鄙夷,红夜宗长老一句话没说,带着人返回了红夜宗,已经把来此的目的给忽略了。
城外几十里处的荒野上,李零几人正飞速的跑路。
“哈哈哈,那些人还真打起来了,不然我都不知道该咋办了,真是多亏了那惊鸿子啊”
李零一脸兴奋,他这次不仅白拿一堆法宝,还让两方交上了手,他相信以这次的损失,万宝楼是不会轻易放手的,但他们又找不到自己,只能和红夜宗要钱了。
一伙刚穿越过来的人,怎么可能找到到他们的痕迹和身份。
跑了许久,已经彻底看不到人烟之后,李零打算这些法宝分了。
因为他都不用灵气了,法宝使用起来不如之前那么方便,就让给需要的人吧。
“啧啧,真是不错的东西,可惜因为力量体系不同,不能发挥全部的威力,太可惜了”
伯德拿起一把长剑,妖力环绕之下,显得神秘而虚幻,与灵气环绕的表现截然不同。
李零这才想到,几人也不是用灵气的,但没想到竟然还是可以用法宝,顿时有些惊讶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不用灵气也能驱动法宝吗?”
法师莫顿魔力操控着一枚散发着灵光的法宝开口说道:“不论是灵气还是其他力量,本质上都是一样的,只是有稍许的区别,不然邪气是怎么转换为各种力量的呢?”
李零恍然大悟的点点头,似乎有了什么灵感。
这时只见提坦将猩红的魔气灌输进了一只梭标之中。
原本的灵光四射顿时变成了魔气森森,原本的法宝竟是被改造成了魔器。
提坦见李零很吃惊的样子,他解释道:
“魔气很是特殊,可以污染其他体系的力量,相信大人你的世界里也有过魔族的传说吧,那其实就是我们恶魔的一支,我们可是经常去其他世界参观的”
李零对去其他世界参观的解释呵呵一笑,同时也对各种力量体系间的关系有了些猜想。
过了几日,李零几人正在野外漫无目的的行走,突然看到有一只华丽的飞舟,穿梭而来,其上挂着仙武的旗帜。
李零在城里时得知,此处乃是仙武王朝的地域,其内的各种宗门势力皆要臣服。
与李零世界的宗门控制国家恰巧相反。
那飞舟停了下来,其上的一人看了几人一眼,然后那出了玉简感知了一番,似是确定了什么,一挥手变将几人抓到了船上,然后向着远处飞去。
李零突然被人给抓了,心中一时反应不过来,看着眼前的英俊少年不知如何是好。
其他几人倒是没啥反应,因为没感觉到杀意,他们也很是好奇。
那少年身穿明黄色的袍子,上面有着几十条龙纹,灵光闪烁之下似是活了过来,一股隐隐的威压不断的传出。
少年一笑,看着有些奇怪的李零说道:“就是你坑了万宝楼和红夜宗吧,年纪不大本事倒是不少,本皇子就是喜欢有本事的人”
李零咽了一口唾沫,小心的问道:“那您的意思是?”
那自称皇子的少年直接笑了,没想到这人这么有趣,和其他人截然不同。
要说他胆大吧,又表现的如此畏缩,说胆小吧,看到皇族竟然这么说话,真是有趣极了。
其实是李零根本不懂礼数,他可从未见过什么皇亲国戚,最多也就见过县令,那还得县令给他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