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斯年憋的脸血红欲滴,作为一个男人,被质疑那方面的能力,他实在是很生气!
可是,他能拿纪夜白怎么办?
打又打不过,骂也骂不赢,比家世吧,妈的,纪夜白家世还比他好!
温斯年越想越窝囊,感觉自己在纪夜白面前,跟个残废也没什么两样了。
见他没有回应,纪夜白还补了句,“作为一个喜欢关爱他人的新时代优秀好青年,本少爷安慰你一下好了,年轻人嘛,多节制点,不然身体被掏空就不好了。老的时候媳妇嫌你不行,哦不过也没什么,反正你现在也不行。”
温斯年:……这特么哪句话哪个字是安慰的意思了!纪夜白这厮不拿刀扎他心会死是吗?
“说的好像你很行似的!”温斯年忍不住反唇相讥。
纪夜白慢条斯理的回:“人和牲口都会发情,但人会选择‘克制’,牲口呢就不一样了,处处可以发情。所以你知道人和牲口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吗?那就是人有脑子,牲口没有。当然很显而易见的,脑子这个东西你约等于没有。”
温斯年感觉纪夜白踹他的那个地方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这不是拐弯抹角骂他是牲口吗?
简直……简直过分!
温斯年恨不得掂刀砍了纪夜白,可惜没战斗力也没那个胆量,底气不足的放了句“你给我等着!”,便拽着许琉璃的胳膊,一阵风一样的离开了。
……
听到隔壁的脚步声,纪夜白颇惋惜的叹气。
没人可以打击了,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
宁兮儿抹汗,我的妈,以后惹谁都不要惹大白!这战斗力杠杠滴!
“兮儿!你在里面吗?”休息室外传来了阮西夏的声音。
宁兮儿忙道:“西夏姐,我在。”
阮西夏又确认了下是否能进,得到肯定的答案后,才推门而入,显然教养极好。
看到宁兮儿膝盖上的伤,她眼底闪过一丝愧疚,“抱歉,我一直在忙着拍戏,没来得及过来……”
剧组有一个导演,好几个副导演,一天可能在不同布景里同时拍好几场戏。
宁兮儿吐了吐舌,“没事啦,大白已经替我教训过对方了。”
“那就好。”阮西夏盈盈一笑,“小可怜喏,改天姐姐请你吃饭”
闲聊了一会儿,阮西夏还有约,起身准备离开。
纪夜白状似有意无意的提起:“夜墨哥最近要去拓展海外业务,一两年可能都不会回国。”
阮西夏脚步一顿,又旁若无事的继续前行。
……
长夜酒吧。
阮西夏约的人,是圈里一个相识多年的好友,拿过影帝,叫墨亦文。
对他,阮西夏没有戒备,两人畅聊往事,相谈甚欢。
中途,阮西夏去了趟洗手间,墨亦文拿出一包速溶咖啡,朝她的杯子里倒去。
诡异的是,那咖啡袋子里装的却不是咖啡粉,而是一种白色的粉末,遇水即溶,片刻后,便看不出一丝痕迹……
阮西夏回来后,墨亦文举起酒杯,笑的风度翩翩,“为我们多年友谊,干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