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桌上好的席面,好酒好肉,色香味俱全。
叶凡,依旧坐在主宾位置上,这多少让朱华远感到有些失落,有些不爽,以前都是他被众星拱月的啊!
吃的差不多,朱华远不由挑起事来,问道:“雕爷,听说今年比斗的规则改了,只比一场,对吗?”
“是,规则确实改了,往年都是比三场,今年只比一场。”陆海雕回答道。
“那雕爷打算让谁代表陆家出战?”朱华远问道。
“叶先生已经答应替我们陆家出战。”陆海雕回答道。
“叶先生?”朱华远撇了眼一旁的叶凡,冷冷问道:“就是这位叶不凡先生?”
“正是。”陆海雕应道。
“这恐怕不妥吧?”朱华远说道。
“有什么不妥?”陆海雕问道。
“下午一战,不仅关乎到你们陆家今后一年的利益,也同样关乎到在座的利益,我们可不允许你随便派个人出战。”朱华远说道。
朱华远这话倒不假,他们这些人早已经跟陆家捆绑在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陆家能否取玉泉接下来一年的归属权,直接影响他们年底的红利。
闻此,陆海雕脸色变了变,质问道:“老朱,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相信叶先生?”
“要让我信,除非打赢我!”朱华远说道。
“老朱,别胡闹,叶先生是世外高人,不会跟你计较,你别自找没趣。”陆海雕说道。
“世外高人?一个人二十岁的小屁孩也敢称世外高人?雕爷,你怕是被骗了吧!”朱华远说道。
“老朱,你太过分了!”陆海雕顿时站了起来。
叶凡扫了眼这个朱华远,自打早上看舞狮的时候,他就横竖瞧不上自己,现在更是对自己发难,要是不给他几分颜色瞧瞧,还以为自己好欺负的。
只闻叶凡说道:“朱华远是吧?行,我接受你的挑战。但是,要是你输了怎么说?”
“我会输?你也太小瞧我了吧?就算是雕爷,他也不敢的保证能赢我。”朱华远昂着头说道。
“你就确定你不会输?”叶凡哼哼而道,接着又道:“假若你输了,我打断你两条腿如何?”
“放肆!”另一位老者站了起来。
“小子,口气倒不小,打断我两条腿?看我不废了你!”朱华远大怒,朝叶凡打去。
“找死!”叶凡面色一沉,甩手就是一掌,直接对上朱华远这一拳。
“砰……”
当场,朱华远被震退数米,直接退进了院子。
朱华远心中惊骇,这个叶不凡当真这么强?一掌震退自己,自己果真不是他的对手,难怪陆海雕奉他为上宾。
当下,朱华远不敢再造次,连忙抱拳致歉道:“叶先生厉害,果然真人不露相,在下佩服的五体投地。来,我敬您一杯。”
说着,朱华远走回屋内,准备举杯敬酒。
然而这时,叶凡突然一个闪身,将朱华远拦在门外。
“叶先生,您这是?”朱华远脸色微变。
“朱华远,你以为我刚才只是说说而已?”叶凡冷冷问道。
“你……真要打断我两条腿?”朱华远脸色顿时一僵。
“不然呢?”叶凡面色一沉,直接踢出去两脚。
“啊……”
顿时朱华远发出两声惨叫,两条直接断了,整个人瘫到地上。
在场的宾客都被震慑到了,这个叫叶不凡的年轻人当真这么果决?而且,朱华远刚才已经服软了,他就不能网开一面?
叶凡没有理会朱华远,任何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你以为说两句服软的话,再敬杯水酒,我叶凡就可以当什么事都没发生?天下可没这么便宜的事!
此事过后,在座的宾客再也没人敢挑衅叶凡!
陆海雕也没想到叶凡真把朱华远给废了,不过他也不能多说什么,毕竟是朱华远挑衅在先,怪不得叶凡。
不过,朱华远毕竟是他们陆家的客人,他也不能坐视不管,立即让江龙、晓峰带他去医治。
任何地方都不缺溜须拍马的小人,这里同样也是。
这时,只见一位老者举杯奉承道:“叶先生,今天下午就看您的了,听说杨家请来的那位南方高手甚是了得,绝非浪得虚名之辈。”
叶凡已经不止一次听到这位南方高手了,之前问陆海雕,陆海雕也说不出对方的具体来历,只知道是南方高手。
本想今天玉泉节开幕,瞧一瞧那位高手,没想到竟然没来参加开幕式。
此时,这位老者再度提起这位高手,叶凡不由问道:“不知道是南方哪位高手?”
“这个倒不是很清楚,反正听说名气很响,尤其是港岛一带。”那位老者说道。
闻此,叶凡不由一愣,“港岛?”
难道是他?陈衍道?
这时,只闻那位老者问道:“不知道叶先生来自哪里?又师承何人?”
“没有师父,自学成才。”叶凡说道。
“自学成才?”在场的宾客再度一惊,还能自学成才?
若说师父,骨老头算是吧。
但是,叶凡却没办法对外人说,因为骨老头是另类的存在,相当于鬼魂。
大家心中各有想法,各有揣测,都觉得叶凡是有意隐瞒师门。
这种事很常见,尤其是一些古老门派。
那些古老门派的传人,每到一定时期,都会出山历练,但是在历练过程中,不允许借助门派的任何力量,更不允许提及门派。
根据叶凡展露出的实力,以及行事风范,大家纷纷觉得他是来自某个古老的门派!
当下,众人对叶凡的敬意更重,频频向叶凡敬酒。
叶凡没喝酒,以茶代水,大家也没意见。
吃好饭,大约休息了一个小时,陆海雕带着众人前去比武。
比武场地不在镇上,而是在马场后面的山里。
出了镇子,前面已经有一群人朝马场后面的山坡走去。
“是杨家人,他们已经先行一步了。”陆江龙说道。
“不急,我们随后就到。”陆海雕说道。
叶凡朝前面那群人看了看,也没看到熟悉的背影,心中不由微讶:“难道不是陈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