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去吧,我还有事情,要先走了。”黄涵宁突然想到什么,松开男人的手臂,对他说道。
男人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而且刚才不是给自己发信息说,她知道自己一直喜欢他,愿意给自己机会追求她,怎么现在却说有事情要走。
一把抓住黄涵宁的手想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文静,你怎么了,不是说给我机会追求你吗,怎么突然就有事情呢,是不是觉得我不好。”
“没怎么了,我答应让你追求我是真的,也没有嫌弃你不好,是真的我想起还有事情要办,所以今天没有办法跟你去约会了,等下一次好不好,我先走了。”黄涵宁不再说什么话,毕竟眼前这个男人只不过是自己打发时间的工具,而且还能给自己花钱的。
但现在她想到怎么跟自己的男朋友道歉的方法了,这样也能保全自己在男朋友心中的样子,踩着高跟鞋离开。
留下不知所措的男人,在原地发愣了。
是自己理解的意思,那自己是被甩了吗。
而真正的黄文静,来不及顾及自己的形象,好不容易搭上电梯。
赶到公司的会议室,打开门一看发现有很多人在里面,自己还迟到了,连忙跟他们道歉。
刘黎昕不追究她有没有迟到,只是让她随便先找一个位置坐下。
他也能理解她为什么迟到,毕竟她昨晚还在问他一些关于改编的问题,而且无非就是跟奶奶一样,熬夜码字,早上起不来。
他刚要说些什么,会议室的门再一次被人打开了。
这下所有人转过头去,看向打开门的人。
我突然被那么多人盯看,有些不好意思跟他们说道:“不好意思啊,今天不小心睡过头了,对不起。”
“没事。”看奶奶眼底下很明显的黑眼圈,奶奶这是从昨天工作到现在吗,等一下开完会问一下。
我赶紧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去,至于我为什么会迟到,就是因为昨晚回去后,跟陈清还没有聊几分钟,被孟惜叫去开会,说是找到那个案子一些的证据,让自己过去一起开会讨论一下。
然后,这个会不知不觉就开到早上,中间也发生不少事情。
最后回家补了两个小时觉,才迷迷糊糊地想起自己要去给刘黎昕帮忙。
刘黎昕开始讲这个项目现在这个进度,而我一只手撑着下巴一边听着,在脑子里思考昨晚会议上那些证据。
“根据我们的调查到一些证据里,这个案子里的孩子们其实不止上次那些被警察带走的,还有一部分小孩子,我们上周去国外一趟,跟国外一些还有点良心的神仙口中得知,那一部分孩子被运往到某个地方,而且是在一处非常隐瞒的地方。”
上周牛头马面被阎罗王们派去欧洲出差,说是出差,其实是去探一下那边的神仙的口风,看那帮神仙知道些什么。
但那帮神仙就是不愿意说,逼他们只能用中国美食贿赂那帮神仙,才肯开口告诉他们一个信息就是还有孩子被运出来。
他们除了让那些孩子制做可以满足一些达官贵人的贪婪的傀儡之外,还想干什么,而且他们为什么还要抓我们。
这也是我几十年以来的问题,加上最近自己家附近都残留怨气,更加让我感到不安。
黑白无常两人,也被阎罗王们派去查看那些孩子有没有共同之处。
经过他们没日没夜地看那些孩子的信息,最终查到一个很重要的东西,拿出他们最近调查到一些证据,投放在墙上讲解给我们听:“这些孩子们都有一个特点就是血型都是罕见的,而且他们的八字也是很特殊的那种,我们难免不怀疑他们想要干什么,再加上上次那些证据,我们觉得他们是想做利用那些孩子做成什么东西,还是想利用那些孩子做炼什么。”
按他们这么一说,我好像想到什么,把我的想法告诉他们:“有没有可能他们通过那些小孩子的血液把自己变年轻,但那些孩子却是死了,死了的血液能用吗。”
“的确,大人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那些孩子没有死亡之前就被抽出血液呢,但他们怎么知道那些孩子都是罕见的血型呢。”孟惜有些不解了,他们是上哪里找到这么多罕见血型的孩子,而且按照大人的说法,也有可能的。
毕竟在以前人间的国外就有富豪利用年轻身体健康的人的血液来维持他们(她们)的容貌,不过,那些孩子都是罕见的血型。
那些人能输吗,就不怕出意外吗。
“上次,严岚抓到的人大多数都是在官场有人脉的人和还有那一次案子的主犯是在官场有职位的人,所以,他们能知道那些孩子的资料,百分之八十会是来着那些公职人或者警察局的人透露给他们的,有可能这次涉及的人会特别多,所以,我们很难抓到哪一个是真正的主犯。”上次我和陈清骗刘严岚说,把他知道的事情说出来。
我们从中知道上次那个在刘思念的男朋友的学校里,遇到那位警察应该跟这个案子是有关系。
看来,刘严岚还是有当警察的能力。
其他人坐在椅子上把所有的事情和证据都思考了一遍,有一位阎罗王开口提议说:“那我们要不要请人来帮忙,这样我们就不用频繁往人间和地府两边跑了,而且原本人手也是不足的情况下,太多阴差去调查这个案子的话,基本就没有人去抓那些鬼魂回来了,所以可以考虑一下这个提议。”
“我反对,我也知道地府的人手一直不足,我们这边也有积极地招人,但如果,我说的是如果这个人要是出了什么事情,这个责任由谁来负责。”崔皓月第一个站出来反对,地府这几年人手不足。
他一直是知道的,也有很努力招人,但就是太辛苦了,很少有人会愿意做这种活,能做基本上都是以前那些人。
而且自己也有招了活阴差,但这些活阴差一般也是在晚上睡觉后,灵魂出窍来地府兼职的,他们的能力也好不到哪里去。
让他们把某一个鬼魂带回来,都能弄到很长时间才带着回来,效率太低了,加上他不想因为这件事情连累到活人,而且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上面也会怪罪下来.
这个责任由谁负责呢,他不想担这个责任。
“我也是这么觉得,要人跟我们待在太久的话,身上会带一些阴气的,长期下去的话,命都有可能没了。”另一个阎罗王觉得崔皓月的话有道路.
毕竟他们是鬼,长期跟人打交道,他们的确会没有事情,但那个人性命随时随地有可能没了。
“嗯,的确是,但。”
“我觉得有一个人应该就不会被我们的阴气伤到,而且对我们这次的案子有帮助。”第一层的阎罗王好像想到有一个人在生死簿上面有画了标记,而且这个未来还是他们的同事。
不如让他提前来适应一下,预防以后他死了,他们还要教他怎么做,这样会太累了。
说完,所有人好像知道那个人是谁了,齐刷刷地看向我。
我被他们看得有些疑惑,但脑子却想到一个人,嘴巴不自觉地说出来一个名字:“刘严岚。”
“对,就是太太的孙子,他的确是一个非常合适帮助我们去调查这个案子的人。”他怎么就没有想到刘严岚呢,自己之前还好奇为什么生死簿上面要给刘严岚做上一个标记。
经过他去查询电脑上关于刘严岚的资料,发现一个秘密就是刘严岚以后会是太太的接班人。
不过他更好奇地是如果刘严岚是太太的接班人,那太太是要去投胎了吗。
可是,生死簿上面没有关于太太以后的记录了,这就奇了怪。
“嗯,他本来以后死了也是要干这一行的,不如让他提前习惯一下。”第三层的阎罗王也是在不久之前得知刘严岚以后会跟他们工作的,而且有可能跟他奶奶一样是管理第十九层的。
“避免以后上不了手,这是一个好机会,我双手赞成。”
“我也是这么觉得。”其他人附和道。
“你们就没有问过我的意见,就擅自做好决定,而且你们也没有问他本人同不同意。“我说了他们这些没有经过刘严岚和我的同意,就擅自给他做决定。
是不是觉得自己阎罗王就能随随便便决定什么,知道刘严岚以后会干这一行的,但就是不想让他太早接触这个。
他们沉默不说了,突然有一位阎罗王开口对我说:“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有跟观世音菩萨签了一张把刘严岚成为你的继承人的约定书吧。”
如果,我也没有记错的话,这件事只有我和菩萨两人之间的事情,而且菩萨不可能把事情告诉其他的人。
那他怎么知道那个约定呢,盯着那位阎罗王说道:“你是谁。”
“你说呢。”附身在阎罗王身上的人,故意不说出自己是谁,如果自己说出来就不好玩了。
其他人也意识到这位阎罗王平时不是很少出门,是一位超级社恐人士。
除了开会能见到他之外,年会和节日都不一定会见到他的出现,而且他的家门永远是锁上的,基本没有人去怎么跟他说话。
如果是平时的工作,他都是让阴差发信息给他,他线上解决问题,连语音和打电话这种都不愿意的,那他怎么会知道他们都不知道的事情。
难不成,他被什么东西上了身,虽他们然不怕,但身体很诚实地连带椅子往后退几步。
那位阎罗王突然大笑后,倒下去,附身在他身上的人觉得没有意思,就离开他的身体,跑去做自己的事情。
“他这是怎么了。”所有人退在一处,也被他的行为吓到了。
但又看到他倒下去,还以为出来什么事情,却没有一个人愿意上前看看怎么了。
只能由我起身走过去,查看他怎么了。
刚要伸手触碰他,他却醒过来,一脸惊恐地看着我,生怕我下一秒要触碰到他似的,连忙坐在椅子后退到墙壁上,没有办法再后面退了,只能问我说:“你,你要干什么。”
“你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了。”看他这个样子,是不记得刚才的事情了,但还是要问问看他能想起些什么。
“刚才,我们不是在开会吗。”他看了一下其他人,为什么其他人一脸害怕的样子看着自己。
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还是说发生了什么。
“大人,您就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不舒服吗?”孟惜伸出头对那位阎罗王说,就是不敢过去。
“没,没有啊。”他们怎么都是这样说,自己真的做了什么事情。
“真的。”
“认真想一下。”其他阎罗王劝他好好地想一下,生怕他会忘记什么。
毕竟第一次看到有什么厉害的人能上阎罗王的身。
被其他人这么一说,他只能认真地想了一下,自己好像刚才突然感受到一股很清香的味道后,就觉得很舒服。
然后就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难不成是那个香味的问题:“香味,我想起来了,我刚才闻一股香味,淡淡的味道,闻到很舒服。”
“什么香味。”难不成是有什么人闯这里,但他们十几位阎罗王在为这间会议室施了多重结界,不可能有人闯进来的。
难道是那个人,不,不可能那个人,不是已经消失很久了吗,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好像是跟第十九层的莲花的味道一样。”他想起来,这个味道跟自己第一次闻到第十九层的莲花绽放的味道一模一样,但就是这个会比那个淡,难不成是那个人。
“是阿无。”第一层阎罗王听完,确定上身的人是阿无真神,除了他没有人有这个能力上一个阎罗王的身。
那他突然的出现会不会跟这个案子有关,还是跟星有关。
我感觉到有人盯着自己看,转过头去我和第一层的阎罗王四目相对,询问他说:“怎么了。”
“没事。”怎么觉得也不可能跟星有关,自己想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