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个话的意思,是又来找他家要钱。
他见识过她家前两次的厉害,身体不自觉地往后退,想去房间里,拿手机报警。
但黄涵宁知道他要干什么,上前抓住他的衣领,警告他说道:“你要是敢去报警的话,你好妈妈可能就要受到一点伤害。”
她转过头看去自己的父母,示意他们动手。
收到女儿让他们行动的指令,中年女人把门关上,而她的丈夫一把抓住杨类唯的妈妈。
杨类唯的妈妈被中年男人按住身子,无法动弹,惊恐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他看到自己的妈妈现在这个样子,只能按她的要求,不敢轻举妄动,祈祷自己的父亲不要回来。
突然,门那边传来开门的声音。
所有人都转过头看向门那边,两家人两个想法。
黄涵宁她家此时想着终于杨类唯一家到齐了,而杨类唯母子却无比的害怕,希望进来的不是自己的丈夫,但有这个家的钥匙只有他们三个人有。
果然,进来的人正是杨类唯的父亲。
他看到自己的老婆被黄涵宁的爸按在一旁,而自己的孩子也被黄涵宁逼到墙角一处。
“你们这是干什么。”他大声呵斥黄涵宁一家。
而黄涵宁就好像没有听到似的,坐在沙发上。
用自己的小拇指掏一掏耳朵,淡定地说:“就是找你们有事情谈一谈,但你儿子和老婆太不听话了,想去报警,所以,我只能委屈他们一下。”
中年女人趁机把门锁上,让他无法逃离出去报警。
他听到门关上的声音,转过身去,发现黄涵宁妈妈挡住门前。
自己瘦小的身板也没有办法挪动一百六十斤的人,只能站在那里不敢轻举妄动,眼神却是非常的害怕。
“只要乖乖听话,我们就放过你们。”黄涵宁也没有打算对他们做到有多狠。
毕竟,她还要随时随地向他们索要钱的,也要给他们以后还可以工作养自己一家人。
知道黄涵宁又要跟他们索要钱财,这次无论如何都不能给她们了,儿子接下去的治疗还需要很多钱的:“没有,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可以给你们的了。”
“是吗,看来,不想说实话。”黄涵宁示意自己的爸爸,让他动手。
中年男人拽起按自己按在地上的女人头发,把她拖到卫生间里。
卫生间里不断传来惨叫的声音和被人按在水里的声音。
父子俩听到这个痛苦的声音,想跑过去救人,但他被身后黄涵宁的妈妈双手抱住,一动也动不了,而杨类唯却被黄涵宁拿起扫把往他身上打去。
中年男人把已经晕过去的女人,拖出来给他们看,让他们做决定,如果还不愿意把钱拿出来的话,他就继续折腾她。
他看到自己的妈妈,浑身都湿哒哒的,而且曾经非常爱护的头发如今也被弄成这副模样,愤怒地盯着已经停手的黄涵宁。
趁她不注意,把她按倒在地上。
掐着她的脖子,恶狠狠地诉说自己自从第一次被黄涵宁一家找上门,到现在他们一家都不能跟自己的亲人相聚,还要不断搬家:“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黄涵宁却笑了起来,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时候,她还笑得出来,质问她说:“你笑什么。“
而他却没有去注意到自己背后站着一个人,他的爸爸大声喊着:“儿子,小心。“
他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黄涵宁的父亲抱着了,他的双手也被按住了,无法动弹。
黄涵宁从地上起来,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衣服,一脸坏笑地走到他面前,伸出自己刚做的新美甲向他的脸招呼过去。
红色的美甲沾染上血迹,血液顺着指甲流到她的手指上,她很嫌弃地在杨类唯胸口上擦拭着。
杨类唯看准时机要住黄涵宁的手。
黄涵宁没有想到他这样了,还能咬自己,伸出另一只用力掰开他的嘴巴,才把自己的手救回来,就是被咬到血肉模糊。
她妈妈看到自己的女儿被他咬伤了,把气撒到他爸爸身上,他爸爸被她一拳又一拳,打到吐血。
他看着自己的父母受到这种非人的折磨,嘴巴上带着血,给黄涵宁跪下来,求她放过自己的父母。
“你只要把拿出钱来,我就放过你们。“黄涵宁随便找来了一块干净毛巾,包裹自己受伤那只手。
看了父母的样子,他最后告诉她们自己家里所有钱财在哪个地方。
她让自己的父母看好他们,自己去寻找他说的地方。
没过一会,她拿到所有的钱,坐在沙发上,当着杨类唯的面子数钱。
所有的钱清点清楚后,一共十二万现金,把它们放到自己的包包里面说:“放了他们,我们走吧。”
她们心满意足地离开了,留下痛苦大声叫着的杨类唯。
黄涵宁让自己的父母送自己去一趟医院。
他们看到自己女儿的手的样子,心疼地骂杨类唯:“这个臭小子是故意的吗,把你咬成这样,也不知道能不能恢复到以前的手的样子。”
“早知道刚才就把他打到跟他爸爸一样吐血。”中年男人透过后视镜看到整条毛巾已经被血液染成红色的。
黄涵宁却不在意这种伤,自己已经拿到钱了,毕竟有钱比这个都重要。
中年女人告诉自己的丈夫说:“我带涵宁进去,你一个人在这里等我。”
“好。”他留下看着后面座位上放满现金的包包,不自觉地露出贪婪的表情。
没有想到这才多久,杨类唯家就能那么快,赚到这么多钱,要不是自己的女儿说只能拿他们的现金,其他的钱不能动。
如果动的话,会被警察怀疑的。
所以他们包括这次是第三次了,一共拿了杨家超过四十多万了,这些钱给自己的老婆和女儿当作平时的零花钱花。
黄涵宁和妈妈一起询问了路过的智能护士说包扎需要找哪个护士或者在哪个地方。
智能护士扫描一下黄涵宁却说:“请黄小姐到传染科,刚才我扫描一下,把你身上的问题已经传到医生的电脑上了。”
“什么,我们只是要包扎一下伤口,为什么要去传染科。”中年女人第一次见到城里这么智能护士,村里的智能护士只会带她们去找医生和告诉她们一些事情,其他都不会。
第一次见到这么智能化的护士,但它刚才说让自己的女儿去传染科。
是什么意思,是说她的女儿感染什么脏东西吗。
“嗯,妈妈走吧。“其实,她最近一直觉得自己的皮肤有什么问题,但就是不会痒,而且她经常跟那些人上床都是不套的。
想起之前在学校有学过一些传染病的知识,加上现在智能护士都给她说去传染科,看了真的是那种病。
医生刚为一位病人开完药,就让下一位病人进来。
黄涵宁让妈妈在外面等自己,而自己一个人进去,坐在椅子上。
医生看了她一眼,然后看了一下智能护士传到电脑上的资料,询问眼前的人说:“平时有带套吗?”
“不舒服,所以没有让他们带着。”她自己是不舒服带套做的感觉,而且她对每一个上床的人要求不要带套之外,也有询问过他们有没有传染病之类的问题,就是没有想到是自己的问题。
医生听到她的话里,有“他们”这两个字,继续说道:“你的意思是你没有固定的伴侣,而且是有许多伴侣的意思。”
她如实点了点头,医生给她开了检查单子,让她去检查一下。
黄涵宁和妈妈先去找智能护士包扎一下,智能护士告诉她这段时间不要碰到水和饮食要清淡。
包扎完后,黄涵宁就按照医生开的检查单去做检查,。
有医生和护士看到她的单子上印有传染科的印章,习惯性再带上两层防护,才给她做检查。
“黄小姐,请稍等一下,检查结果很快就出了。”医生给她做完检查,告诉她在外面等到一下结果。
过了一会,智能护士通知她,检查结果已经到达医生电脑里,让她去找医生。
“结果出来了,是艾滋病的急性期,需要开始配合吃药,而且最近一段时间不要有性行为,也希望你能为自己和他人着想,不要有多性伴侣和有性生活时要带安全套。“
虽然医生这么说,黄涵宁口头上答应他,但还是忍不住去做医生不让做的事情。
后面导致原本是艾滋病急性期变成艾滋病期,身体里多处器官都损失之外,加上她经常性去做人流,把身体搞得乱七八糟的,后面完全是要靠昂贵的药支撑她的生命。
而杨类唯却不知道黄涵宁有艾滋病,还要咬了她。
不过他幸好去医院,遇到一个人告诉他说:“小朋友,你等一下要去看一下传染科。“
“为什么。”为什么要他去看传染科,他就没有想到那么多。
他遇到的人,不是人而且我。
我刚好在医院带走一个双性人孩子,看到嘴巴上有血的男生,也从他的脸上看到他这一生要经历很多伤和损失很多钱财才能还清上辈子对他要承诺的人的债,却一件都没有兑现:“就是这个血有毒,最好去看一下,避免到时候,这个毒会把你生命带走。”
他突然想到什么,慌张地跑向传染科那边。
我看他这个样子,只能摇了摇头说:“这个债要还到何时才能完,却牵扯到那么多人,为了钱财,她能把所有人都毁了,狠人。”
“姐姐,你是在说谁。”原本穿着男生衣服的女孩,突然身上的衣服变成一条裙子。
但她不明白为什么牵着自己的姐姐要说这个话。
“一个不听话的人。”
“为什么不听话。”
“她的父母放任她胡作非为,让她到处伤害别人。”
“那些被她伤害的人,现在怎么样了。”
“嗯,一个已经死了。”
“啊,她的父母真的忍心看自己的孩子这样吗。”
“不知道啊,我们走吧。”我也不知道她的父母最后知道自己的女儿的下场,会不会后悔。
我带着孩子回去地府,交给其他人处理。
杨类唯拿着检查报告,而且黄涵宁的血液就那么刚好流到他被抓伤的伤口说,医生只能跟他说现在必须吃阻断药。
遵守医生告诉他的注意事项后,阻断成功了。
……
“涵宁,醒一醒,怎么发烧了。”中年女人把车开到自己家门口,叫一下后面在睡觉的黄涵宁,却发现她怎么也醒。
只能下车,到后面亲自叫她起来,手触碰她的身体上,发现她浑身发烫。
中年女人束手无策,赶紧上车把自己的女儿送到医院里。
路过的医生看到一位中年女人抱着一位裹着薄薄的沙发套的女生,询问她怎么了。
“医生,我女儿发烧了,您帮忙看看。”
医生拿出听诊器,放到她的胸口上,询问中年女人说:“她有没有什么疾病。”
中年女人支支吾吾,不想说出来,但女儿的性命重要,就告诉医生说:“艾滋病期,完全型。”
“什么,赶紧去抢救室。”医生赶紧让智能护士准备一下,让护士把床推过来。
她把女儿放到床上,护士推着女儿去抢救室。
经过一段时间的抢救,命是抢救回来了,但处于昏迷中。
家里两个人都倒下了,自己该怎么办,而且家里的钱也因为她和女儿长期挥霍,都没剩下多少了。
“大哥,我想跟您借一下钱,我现在有急需要。”她打电话给自己娘家的兄弟,看能借到多少。
电话那头的人却说:“需要借钱的时候就叫我大哥,不需要时,却因为我儿子不小心把你的宝贝女儿弄到,受伤一点,就把我的儿子活活地扔掉河里,导致他一辈子在床上生活,你有想过我是你大哥吗。”
她被自己的大哥说到无话怎么回答,另一边继续说道:“要借钱去找你的好好妹妹借,你们才是同一类人,我们已经跟你们两姐妹断绝关系了,不要再打电话来了。”
“大哥。”她后悔地叫了一声大哥,对面却已经挂断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