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钱琴的事情萧战自然不会赖账,何况这种事情对他有好处,更没有理由拒绝了。萧战离开了醉雁楼,本来他想要跟大哥道别,不过大哥既然刚睡下就没有那个必要了。
大比之日将至,萧家上下都很忙碌,大家都在忙着修炼,虽然是临时抱佛脚,效果不会太大,但所有人还是觉得不修炼这个心就无法踏实。
萧家如今萧渊大家做主,萧儒风自然水涨船高,他是除萧战外最受欢迎的人,而相比起来萧奕武就无人问津了,独自一人于一个角落,要不是有陈雪陪着都有可能寂寞。如今陈雪跟萧战的事情对于萧奕武不是秘密,到了现在他才明白萧战为何会帮自己,母亲的选择让他更为痛恨吴靖,要不是这个家伙母亲岂会去给人做女奴。至于萧战,萧奕武知道他根本无法恨起来,他早就签订效忠契约,这辈子早有了充当打手的觉悟。
萧战回到住处,第一件事情要做的自然就是沐浴,昨夜的荒唐身上会留下意味的。
“主人。”
陈雪的脸上浮现诱人红晕,因为萧战沐浴让她去准备,无疑这就是一个信号,让她在旁服侍。萧奕武就在一旁,萧战嘴角绽笑,在陈雪屁股上捏了一把,他清晰看到这小子在翻白眼,这让他很是得意。
陈雪含羞离开,萧战看着萧奕武道:“这次大比我已经跟大哥商议妥当,到时会跟皇甫家以及余家联手,获得资格基本上不会有问题。你母亲是我的人,我自然要照顾你,你最好称这段时间突破到起源境,不然将来荒路开启时你修为太弱,可能会成为累赘。”
萧奕武嘴角忍不住抽搐起来,萧战这番表态让他感觉这家伙已经是自己的继父了,他除了翻白眼,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萧战自然知道萧奕武一颗纠结的心,他很享受这种感觉,看着昔日死敌乖乖听命不说,还要认贼作……不对,这个形容有问题,现在他是陈雪的男人,萧奕武就等于是他的便宜儿子,不管这家伙承不承认,他都是他母亲的男人,事实上的便宜父亲。
带着愉快的心情,萧战走进澡房,陈雪双颊绯红一片,她虽然早就想将自己的身体给萧战,但当事情来临时还是生出一种类似于少女的羞涩来。
“主人。”
陈雪颔首来到萧战面前,双颊烫红的她给萧战宽衣。
萧战含笑道:“刚刚我跟你儿子说了,让他在荒路开启前突破到起源境,你说他会听我的吗?”
陈雪低声道:“奕武当然要听主人的。”
“哦?”
萧战一脸疑惑的道:“他为什么要听我的?”
陈雪满面羞红道:“因为主人是奴婢的男人,奕武是奴婢亲子,主人自然就是他的父亲,不管他是否承认,事实不容辩驳,做儿子的就必须听老子的,不然就是不孝。”
“哈哈
!”
萧战乐道:“原来我是他的父亲啊,没想到多了一个便宜儿子,你说我干脆今后就让他叫我父亲如何?”
陈雪抿嘴笑道:“主人喜欢的话,奴婢会说服奕武,让他改成主人父亲。”
萧战忍不住笑了,虽然感觉这样很有趣,但他还是觉得自己有这么大的一个儿子感觉挺怪的。
“还是算了,这么大的便宜儿子,我可消受不起。”
萧战的目光很快落在陈雪身上,如今束缚两人间的东西都已经不存在,这一刻当真就如干柴遇上烈火想不燃烧都难。目光的凝视让**升温,本就紧挨的两人黏合在一起,唇与舌诉说着郎情与妾意,巨大的浴桶将两人承载,这哪是沐浴,分明就是在鸳鸯戏水。
……
大比开始了,采取的形式完全就是模拟荒路,这是一种类似于猎魔林的试炼,北齐最大的原始丛林就是试炼场,在这片区域有可怕的异兽,修为甚至达到神启境。负责大比的是西北王亲自派来的使者,由御院跟花楼同时派出人来监督,这次大比轰动性很大,不仅仅只有北齐的人参加,可惜说整个大西北有很多大势力派人过来了,毕竟团队战的诱惑实在是太大,如果获胜,一个家族可以派出数百人加入御院跟花楼,家族的崛起跟强大简直指日可待。
萧战是跟钱裕同时抵达大比地点的,皇甫嵩跟余孟然都来了,两人将事先约定好的材料都交给萧战,他们很是兴奋的道:“这次大比就要看萧兄的表现了,如果行得通,将来荒路时,咱们可要大杀四方。”
钱裕笑道:“老弟的本事绝对强大,你们就拭目以待吧。”
随着钱裕说话,萧战的目光不由看向她身边的皇甫菊,两人目光瞬间对撞虚空,他的心一荡,而美人儿玉脸上则浮现诱人红晕,当初发生在醉雁楼的一幕不由同时浮现在彼此心头。
萧战很快将目光收回,他笑道:“诸位放心就是,傀儡炼制可是我的拿手好戏,只要将炼制初步工具弄好,接下来的事情绝对不费吹灰之力。”
钱裕兴奋的道:“这次大比就是一场实验,老弟放心大胆去做就是,我们会力挺你的。”
萧战点头道:“大哥,不知道你有没有特别想要对付的人?”
钱裕嘿嘿冷笑道:“当然有,龙家的人老子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这次第一个就要将他们踢出局不可。”
萧战挑眉道:“他们也参加这次大比吗?”
钱裕冷笑道:“根据我得到的消息,龙家的人这次可是得到了我那位好兄弟的支持,他们是要在这次大闭上.将我踢出局了。”
萧战冷笑道:“大哥放心,这次小弟一定会让他们直接出局。”
钱裕猛拍萧战肩膀道:“这次老哥是否能够报仇雪恨就全看老弟的了,只要事情成功,好处绝对少不了老弟的。”
钱裕说话间目光瞥向一旁的皇甫菊,嘴角一抹邪笑绽起。
萧战暗翻白眼,他知道钱裕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的作风又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