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呸!死男人,老娘是自己的,不是谁的!”
“谁要你再来了,你给老娘有多远滚多远,再敢出现,老娘毒死你!”
连姝迪吼完抚上胸口,“毒死你”三个字让她的胸口闷闷的。
屋子里只剩下自己,她忽然就生出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来。
妈的!
自己明明是被流氓给调戏了,怎么会出现这种奇怪的感觉?
连姝迪抓狂地挠了挠头发,把自己都快挠成个鸡窝也没想明白。
自从这个男人出现,好像她的心境就变得不受自己控制了,那种奇怪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
好似有人在『操』纵着她的理智,让她做出跟原来的她完全不相符的事情。
就比如――没有毒死他!
邪君在京城的夜『色』中穿行,让自己的脑子冷静下来,舌头上阵阵痛意袭来,他还是觉得无比的满足和开心。
连姝迪生气地唤来战战兢兢的雨『露』雨霜打了热水,在水里足足泡了两刻钟才出来。
墨雅早在听见连姝迪的怒骂声时就出现在房里,上下打量了连姝迪一番,见她是彻底没事,这才放心。
连姝迪打发了墨雅,为了防止那个死男人夜里又来,到处都放了『药』粉,枕头下还放了银针,自己一伸手就能碰到,这才睡下。
三次交手,她有了些许经验。
下次,一手甩出银针之后,另一手立马甩出『药』粉,看那个死男人中不中招。
让她抓到他,她一定把他扔河里喂鱼,看他还来调戏她,还敢吃她的豆腐。
脑子里不断臆想着邪君被自己蹂躏得惨兮兮的样子,连姝迪唇角挂着笑意进入了梦乡。
梦里,连姝迪又听到了飘渺的笛音。
心下一紧,上次熟悉的感觉如『潮』水般涌来,让她谨慎地看着四周。
“是谁在吹笛?”她冲着前面的漫天白雾大喊了一嗓子。
没有人回答他,她『摸』索着向前走去。
白茫茫的雾中,什么都没有。
没有红『色』身影,没有兵器碰撞声,没有嘶喊声,没有滚滚的鲜血横流。
连姝迪不知自己『摸』索了多久,只有悦耳的笛音不停地飘『荡』着。
似鸟儿轻鸣,似情人低语,让人的心里充满了欢喜和甜蜜。
终于,连姝迪在白雾中看见了一丝绿『色』,她好像要走出『迷』雾了。
心下一喜,连姝迪加快了脚步,笛声也越来越清晰,不再那么飘渺虚幻。
白雾连接的地方,是草地花海。
放眼望去,草地上白的红的罂粟花向着阳光,随着微风轻轻摇晃着,好似在冲她点头。
好美的地方!
连姝迪忍不住轻叹出声。
她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一大片的罂粟花。
连姝迪忍不住挥动衣袖在花海中转着圈,快乐的似出笼的鸟儿一般,旋转,欢笑……
邪君今夜又做了同样的梦,梦里,还是那片罂粟花海中,他手中握着玉笛,在山坡上轻轻吹着欢快的乐曲。
不知过了多久,似一眨眼,又似大半年,花海中传来了女子的欢笑声。
他抬目远远望去,一个红衣身影在花海中高兴地打着转儿,不停地舞动着优美的身姿,如银铃般的笑声随风远远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