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贝表示了赞同。
“剪刀石头布…”小贝出剪刀,大宝出布。
两人愣了一下,小贝善解人意地道:“你刚才还沒回过神來,我们再來一次。”
“想來是的,我这一次一定会聚精会神…”大宝正经地道。
“剪刀石头布…”
小贝依旧出剪刀,而大宝依旧出布。
小贝嘴角微抽,她已经不改了,他就不懂得出个锤子吗?有这么笨的人吗?
大宝好声道:“要不,再來一次?我刚才反应慢了点。”
小贝嗯了一声,“好,再來…”
“剪刀石头布…”这一次,小贝出锤子,大宝出剪刀。
小贝抓狂了,但是也不好伤大宝的自尊,知道遽然道:“最后一次了,这一次,我出布…”
大宝汗颜一笑,“好,那我出剪刀。”
“剪刀石头布…”
小贝果然出布,但是,大宝却沒有出剪刀,他出了锤子。
小贝的眉毛拧起,“我说过,我出布,你不是说出剪刀吗?”
大宝呵呵笑了一声,“你以前老是骗我,说出布,其实就是出剪刀,我一时沒反应过來,以为你还在骗我,所以就出了锤子想砸你的剪刀…”
小贝发恨了,“不管了,你总要赢我一次才算…”
于是,两人有了以下的场面。
“剪刀石头布…”大宝输。
“剪刀石头布…”大宝输。
“……”大宝输。
“……”大宝输。
“……”大宝输。
半个小时之后,大宝出了剪刀,而小贝出了布,大宝终于赢了。
小贝泪流满面,抱着大宝哭道:“哥哥,你好厉害啊,你终于赢了…”
大宝拍着小贝的后背,一脸沧桑地道:“是啊,好不容易啊…”
按照约定,大宝赢了是要出发去看甄阳的。
且说甄阳在打完电话之后,就被送去军部的拘留室。
这里用铜墙铁壁形容不为过,跟外界隔绝,拘留室里一个房间一个洗手间,倒也算是正规的生活场所。
拘留室外面里面,除了洗手间之外,都设有视像监控,而洗手间连个窗户和排气扇都沒有。不存在逃得出去或者有人潜进來的可能性。
甄阳躺在床上,双眼紧闭,看似睡着了一般平静。
但是他却是沒有睡着的,他担心的是上测谎机的事情,他知道,当李国强走到最后一步,这是少不了的。
而他看似一点都不害怕,但是天知道,他最怕的就是最后这一步,什么样的严刑拷打,他都可以承受并且一个字都不会吐露。但是这测谎机是如今最高科技凝造而成,和传统的测谎机有着莫大的分别。传统的测谎机,只能够如通过检测人体的各种数据分析他说的是否谎话,但是这台测谎机,却是可以让人进入一种至清静的状态,类似于催眠,当所有的杂念都被清除之后,测谎机会探索人体最深处最纯粹的情绪,莫说明朗重于他的生命,就算是无关紧要的一个人,都可以一清二楚地在测谎机上反映出來。
这不是一部意义上的测谎机,而是一部探测人心的机器。
睡不着,真的睡不着,就算他多想保持体力,好让自己有足够的力量和他们对抗,但是目前他只能勉强自己吃得下东西,却一直无法让自己像往常一样入睡,但是他知道必须在他们面前装睡,否则,他们会认为他心虚,这种被人监视着的日子,真的不好受。
脑海中翻來覆去想的都是如何面对现在的局面,他无法与胡锦明取得联系,不知道胡锦明的计划进行得怎么样了。
偶尔静下來的时候,他会慢慢地回忆跟明朗从相识到分别再到重逢的过程,回忆真是一件浩大的工程,让他一会儿悲伤一会儿幸福一会儿一会儿纠结一会儿生气。
而他,只有在回忆和明朗的往事时,才可以入睡一会。
就在周公子即将降临之际,他听到厕所里传來瑟瑟的声响。
他沒有立刻睁开眼睛,而是侧耳倾听,当确定这把声音是來自洗手间的时候,他才缓缓地睁开眼睛,伸了个懒腰坐起來,缓慢地下床穿鞋,轻轻地走向洗手间。
他打开门,眸光一扫,立刻把门关上。
他一把抱住双胞胎,低声呵斥,“你们怎么來了?这里很危险知道吗?妈妈呢?她知道不知道你们來?”
小贝很老实地道:“母上不知道我们來。”
甄阳双眼一黯,“妈妈知道我被困于此?”
“妈妈不知道,她还以为你在特训营呢。”大宝眼睛不眨地道。
“那你们是怎么知道的?”甄阳不相信地道。
小贝骄傲一下,“爸爸忘记我们有超能力了吗?你第一天离家我们就知道你出事了,只是一直不跟妈妈说。”
甄阳摸了她的头一下,轻声道:“先不要告诉妈妈,免得她不愿意治疗,如果万一她知道了,告诉她,爸爸已经安排好一切,只等着请君入瓮…”
大宝昂起头问道:“那爸爸告诉我们,你都安排好什么了?也好到时候妈妈知道之后,我们告诉妈妈让她不要担心,你知道,妈妈是个疯子,一旦知道你出事,真的会什么事都做得出來的…”
小贝敲了大宝的脑袋一下,“有你这样说妈妈的吗?妈妈哪里是疯子?我回去告诉妈妈。”
到底是小孩心性,告状第一。
大宝讨好地道:“我不是这样意思,只是想告诉爸爸,妈妈很在乎爸爸。”
甄阳瞧着自己一双出色的孩儿,心中顿生骄傲之感,不管如何,这孩子能进來这里,并且避开所有人的监控和警卫,是很多人都做不到的。
只是,这里密封的,他们是怎么进來的?
带着这个疑惑,正要追问,大宝又催促了,“爸爸,你快说啊,你都安排什么了?”
甄阳轻声道:“如果妈妈知道我的处境,让她不要擅自行动,去找胡锦明,胡锦明会告诉她应该怎么做。”
“好…”大宝小贝应道。
甄阳在两人的脸上各自亲了一口,道:“好了,这里危险,你赶紧回去…”
大宝笑道:“有什么危险的?我们说來就來了,说走就能走,这里已经被我们布下结界,任再厉害的监控,都无法拍摄到我们…”
“但是你们也该回去了,否则一会妈妈起來不见你们,会怀疑的…”
“妈妈压根不会起來,就算起來她也摸不进我们的房间,她现在是瞎子…”大宝得意地道。
“瞎子?她现在全然看不见了?不对啊,我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还说挺好的…”甄阳听闻明朗看不见了,不禁焦虑起來,虽然阿端说过会有这个情况发生,但是现在他不在她身边,她一个人面对漆黑,一定很害怕吧?
“她要面子啊,所以说自己挺好的,”大宝哼了一声,“妈妈这人你还不知道?就算吃稀饭也要告诉人家自己吃鲍鱼,死要面子…”
“所以说你不懂女人,妈妈不是死要面子,只是怕爸爸担心。”小贝又打了大宝一下。
甄阳沉默了一下,道:“大宝,你明天还能过來一次吗?”
大宝道:“当然可以啊,我來去自如…”
“你去帮爸爸办一件事情,听好了,明天,你去找胡锦明,跟他说千方百计引艾琳过來军区附近,并且要她进入监控中,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带走她。”甄阳说完,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又道:“你们去偷妈妈的毒蜂针,用保鲜膜包住送过來给我…”
“要毒蜂针做什么?”大宝奇怪地道。
甄阳笑笑,“爸爸自有用处,记住,千万不能让妈妈知道你们偷毒蜂针,这是我们三个的小秘密,谁泄露出去,谁是乌龟王八旦…”
大宝犹豫了一下,“但是被妈妈知道我们偷东西,是要打死的。”
“我不说,你不说,小贝不说,妈妈怎么会知道?是不是你压根偷不出來所以找这样的借口?我觉得就是这样,还说自己有超能力呢,真是沒用鬼…”甄阳故意耻笑他。
大宝急道:“我怎会偷不出來?毒蜂针又不是只有妈妈身上有,她放在公寓的箱子里,就有毒蜂针。”
甄阳的眉心突突跳了几下,“你是说,那箱子里有毒蜂针?你们怎知道?”
“妈妈说过啊,她说最多的存货都在箱子里,而她身上并不多,只有一些用以防身的。”大宝道。
“她怎会跟你们说这些事情?一定是偷听來的吧?”甄阳试探道,如果是明朗跟他们说的,未必是真的,可如果是偷听的,一定是真的。
大宝呵呵笑了一声,“是偷听的,我偷听到妈妈打电话给一位叔叔,说毒蜂针都在箱子里,箱子里有些物质,可以消减毒蜂针的毒素,让那位叔叔再制造毒蜂针…”
“也就是说,现在妈妈身上的毒蜂针是改良过的?而在箱子里的那些才是以前用的?”甄阳问道。
“大概是这个意思…”大宝煞有介事地点点头,事实上,他不懂什么意思。
“那你就去偷箱子里的,哦,不对,那箱子很难打开,你们能打开吗?”甄阳想起他穷多种方法都无法打开箱子,要取毒蜂针怕有些难度。
小贝笑嘻嘻地道:“我们当然能打开,只要用橡胶手套在箱子的三个边沿一抹,箱子就打开了。”
“什么?”甄阳眉头落下一排黑线,“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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