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姐,——我家小姐她--她是不是已经--呜呜呜”
小吹柳那把悲伤起来的声音,与陈好好心情好时,唱起跑调的歌曲一样,让人难受。
白沐浴脚步一顿,忍不住蹙眉回道:
“她没事。”
呃?没事?没事就好!真是谢天谢地!我家小姐就是福大命大!
小吹柳连连磕了几个头,感谢祖宗的保佑。
再抬头时,白沐容已经抱着陈好好走进入厢房了。
小吹柳想也没想,赶紧站起来,准备跟上。
此时白沐容身后的黄毛,立刻跳到小吹柳的跟前,堵着厢房的门口,虎视眈眈地盯着小吹柳。
有种你敢进去打扰我家主人雅兴,我就撕了你的架式。
小吹柳当下一愣:怎么有狗?
再认真一看,这——这狗,不正是那天跟自家小姐拜过堂的那只大黑狗么?
听说,它是汴王爱宠。
那,按这么说来,抱小姐进来的男子,该不会就——就是汴王本尊吧?
这汴王哪里老了?帅着呢!
谁说他不直不举的?
一身可怕的锐气充满着让人脸红心跳的悸动!瞥一眼就春心荡漾了,怎么可能不直不举!
可--可是,汴王的杀气好重!完了,小姐就算没摔死,也难逃当下了!
想到这,小吹柳再次彻底地软跪了下去了。
而此时,抱着陈好好进厢房的白沐容,站在这个属于他的喜房里,看着这个喜庆依旧的房间,他深深的眸光中,依旧没有新婚的喜意和温柔,有的,只是疾首蹙眉的厌烦。
他快步走到床前,没有半点男子该有的怜香惜玉,直接就将怀里的女人,丢到床上,跟着转身离开。
“唔,痛!”
被狠狠摔醒的陈好好痛得一声大叫。
白沐容面无表情,权当没听见。
“唔——热!好热!”
可是刚跨出一步,白沐容就听到床上的女人,忽然嗯咛了起来。
他脚步一顿,深深拉长了眼线地侧过脸来。
“热,好热,崔面瘫,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骤然的躁热,让陈好好犹如不是被丢到床上,而是被丢进一团火焰中一样:意识模糊,全身有着灸烤般的难受。
她的双手放在胸前,蹭来蹭去地想要扯开那一排排束缚着她的古装纽扣!
可是纽扣没扯开,那动作,却像极了对某种暖味的邀请。
白沐容看着女子的动作,脸色瞬间一冷!深邃的眼神,瞬间也布满了厌恶:
又是一个跟他玩欲擒故纵的女人!
白沐容嗤鼻一声,继续调头离开。
却在这时,床上的女人忽然扑了过来,紧紧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男人手腕的微凉,让女人顿感冰爽,惹得她情不自禁地揣紧了那只手腕,不停往自己身上蹭。
白沐容眸池一沉,容忍度瞬间触及底线!他忽地一个回身,反扣住女人的手,正想毫无情面地揭穿她的把戏——
可是,当扣住女子手腕的那一刻,他顿住了!
女子手腕传递到他掌心的炽热,还有女子那双迷离绯绯的眼神告诉他,这女人不是装的。
为了确定心中的想法,白沐容立刻伸手按住她的脉膊——
这女人,居然中毒了!而且是媚毒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