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
秦倾城看到宁天,眼眶顿时湿润了,立刻跑了进去,扑在宁天的怀里。
宁天拍着她的背脊安慰道:“没事的老婆,有我在,谁也不能动你一根毫毛。”
“大哥,这小子说你是个屁?还想动嫂子,这不还回去,兄弟我都看不下去。”
“大哥,贫僧愿意为你荡平群魔,只要你一句话,我弄死他我。”
五尺与戒色愤愤不平,都想为宁天找回场子。
“哈哈哈,宁天,你终于来了,你老婆借给我玩玩,明天给你送回来,怎么样?”钱多多带着手下走来,一副吃定了宁天的架势。
“你这个禽兽!”戒色和尚大怒,欲出手。
宁天拦住他,“戒色,这事关我男人的尊严,怎么能让你代为出手。”
“好吧!”戒色无奈地退后。
宁天望着钱多多道:“狗东西,说吧,你想怎么死?”
“宁天,你还以为你是宁家少主吗?现在你就一个废物,你以为你还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耀武扬威。”钱多多嚣张至极地笑。
在他眼里,宁天就是一个被宁家赶出去的废物,他不信宁天能翻起什么波浪,更不敢对付他。
而且他还听父亲与族老说了,七大世家就要联合在一起灭了宁家,到时候别说宁天这个废物,就是宁家,也会被灭得一干二净。
所以他才会如此肆无忌惮,将宁天当做废物般戏耍。
宁天笑笑,“钱多多,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老子今天要把你打成猪头。”
“就你?宁天,我不是打击你,你今天要是不交出你老婆,我.......”
“嗤!”突然,一道脆响骤然响起,鲜血四溅。
“啊!!!”随后,钱多多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声陡然响彻整个空间。
就在刹那之间,秦倾城将体内毒性化解,抽出桌上的仙剑,一剑将他的右手手掌切落下来。
“砰!!”
钱多多被秦倾城一脚踹飞出去,狠狠地摔在十几米外,口吐白沫。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太猛,等众人反应过来,钱多多早已趴在了地上。
“你,你不是中了我的十香软筋散吗?你怎么还有力气?”钱多多的手下阿大颤巍巍的道。
秦倾城震散剑上的鲜血,凝声道:“你的剂量不够,下次多加点。”
“你!”阿大瞬间无语,双膝一弯,颤巍巍地跪下,“秦小姐,我错了,求您饶我一条狗命。”
身旁一众打手同样如此,他们都怕落得和少主一样的下场。
此刻,被秦倾城踢飞的钱多多痛苦的恨声道:“秦倾城,你敢断我的手,你们完了,等着我钱家的怒火降临吧,到时候我一定要好好的......”
“啊!饶命,饶命啊!”
钱多多一句话尚未说完,就痛哭惨嚎,差点疼得晕死过去。
宁天踩住他的断手,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你说什么?再给老子重复一遍!”
钱多多疼得额头直冒冷汗,但是不管怎么样,还是忍着剧烈的疼痛,艰难地吐出了三个字:“对不起......”
“对不起?哈哈哈......你刚才不是很嚣张吗?还想动老子老婆,这就是你的下场!”宁天大笑起来,眼中闪烁疯狂之色,猛然抬脚踹在钱多多胸膛上。
“噗嗤......”一口鲜血喷洒而出,钱多多整个人直接倒飞而出,撞到墙壁上滑落下来,发出“砰......”的巨响,整条胳膊已经废掉。
宁天身后的五尺和戒色都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小子,让你嚣张。”
“现在知道求饶了吧,不过晚了,我看你以后怎么嚣张。”
“就是,大哥的女人都敢动,你不想活了你!”
宁天怼了他们一眼,无辜道:“大哥只是个传说,千万不要迷恋哥。”
这时候,餐厅内所有人都大气不敢喘一息,深深被宁天两口子的手腕与残忍所折服。
宁天宠溺地对秦倾城道:“老婆,我们的四合院已经收拾出来了,我们回家。”
“嗯!”秦倾城甜甜一笑。
仿佛收拾钱多多,还是一件很开心的事。
四人出了门,秦倾城柔声道:“小天,这两位你还没给我介绍一下呢。”
“哦,我差点忘了。”宁天这时才回想起来,指着五尺与戒色二人给秦倾城介绍道:“老婆,这是我二弟戒色,这是我三弟五尺,我们在蜀山遗迹认识的。”
秦倾城听到这两个奇葩的名字,面色十分尴尬,“不好意思,我.......”
五尺急忙道:“嫂子,我们的法号师父取的,我们也没办法。”
“就是,法号是难听了些,可咱们师兄弟除了吃荤,其他都是正经出家人。”戒色也解释道。
.......
帝都第一人民医院。
钱多多被抬在了这里,正在手术室接断手,钱家一干族老来看到这一幕,皆是面色铁青,气得咬牙。
“谁干的?到底是谁把我家少主伤成这样?”
“阿大,你快说,到底是谁干的!”
“敢断我家少主手,就算是八大家族的谁,我们都不会放过!”
“就是!”
“.......”
众人义愤填膺地怒斥着,钱家家主钱志富更是双眼赤红,一张脸阴沉无比。
他看向一旁颤巍巍的阿大,肃声道:“阿大,你不用害怕,本座不会责怪你,你现在告诉我,到底是谁,把我儿子伤成这样?”
“扑通!”一声。
阿大吓得跪在钱志富脚下,诚惶诚恐道:“家主,是宁天干的!”
“宁天,哪个宁天?”钱志富听到宁天这两个字,眉毛就忍不住一挑。
阿大解释道:“宁家废少主宁天!”
“什么!”钱志富狠狠攥紧拳头,怒声道:“宁天中午打闹宁家,他怎么可能会去废了多多的手?”
“家主,属下说得句句属实,少主的手是被宁天老婆秦倾城砍掉的,少主的胳膊,是被宁天踩碎的,帝都大酒店您一打听就知道了。”
“可恶,可恶啊!”钱志富深呼吸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看向身旁一个族老道:“大伯,我想让宁天先死,你怎么看?”
“老夫正有此意,天色已晚,就让老夫亲自走一趟吧,正好试试宁天的深浅,还有他那老婆,既然多多喜欢,我顺便抓回来就是。”
钱家大长老道,仿佛要办的是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