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随着时间的推移,秦倾城的容貌开始发生微妙的变化。
她本来就长得倾国倾城,国色天香,但最近一段时间一直跟在宁天身边风吹雨打的,皮肤还是免不了粗糙许多。
但此刻,她的肌肤却是肉眼可见地变得更加细腻光滑,仿佛回到了青春期的无瑕。
“哎呦喂,我真是捡到宝了,大美女,大大大美女。”宁天看到秦倾城现在这个样子,吃惊不已,嘴里不停地咽着口水。
顺眼看去,秦倾城的眼睛变得更加明亮清澈,仿佛能透视人心。她的头发变得更加柔顺亮泽,仿佛流淌着月光的光芒。
“真的有用吗?”秦倾城红着脸,不敢置信地拿出手机当镜子,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眼中充满了满足和幸福。
“小天,我现在........”
“别说了老婆,我已经控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了。”
话语未落,宁天便迫不及待地抱起了秦倾城,走出实验室,往楼上冲去。
翌日,贾家。
沉稳而庄重的氛围扑面而来。
贾文正坐在宽大的红木书桌前,他的脸庞刚毅而深邃,一双智慧的眼睛闪烁着果敢与坚毅。
跟前,站着一排手下人。
他们身穿整洁的西装,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严肃而专注的表情。
贾文正看着他们,目光坚定而威严,“消息可靠吗?”
“回禀家主,十分可靠,宫家二爷带领望月宗的长老,已经动身前往回春堂了,可不管他们做得再隐秘,都逃不过我们的探子。”
“好,既然如此,动身吧!敢动我贾家大长老者,死!”贾文正猛地站起来,声音在书房内回荡,让每一个在场的人都感到了他的决心和力量。
霎时,贾文正走出贾家大院,身后跟着浩浩荡荡的一群人,气势恢宏,威武不凡!
他们一个一个坐上大奔,离开贾家镇,前往天都城。
同一时刻,唐家亦是如此。
唐国祥亲自在宗祠吩咐道:“我的师弟,就是我们唐家自己人,如今有人要对付我们唐家人,你们怎么说?”
“杀!杀!杀!”唐家一干人等齐声喊叫着,声浪如潮,震耳欲聋,响彻天际,直达云霄!
唐国祥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冷厉的光芒,喝道:“唐英,带队随老夫出发!”
顿时,唐家一干人等纷纷离开大院,来到车库坐上车,向着古城区“回春堂”而去,浩浩荡荡,一望无际。
易家,邪王殿九大战将之一的易玉山从卧室里走出来,看了一眼天空,爽朗笑道:“今天的天气真不错啊!”
“父亲,您怎么出来了?”易大川立即迎了上去,担忧地说道:“外面风大,您快进去歇息。”
“不用,我感觉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易玉山摆手拒绝,看着儿子关切的脸庞,心中暖融融的。
他拍了拍易大川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大川,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没......没有......”易大川断断续续地否认。
“呵呵,你这孩子,明明就有事。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就在刚才,你二叔和你弟弟带了很多人出去,邪王是不是出事了?”
“真没有,真的没有。”易大川赶紧摇头。
易玉山无奈地叹了口气,“没事也无所谓,我身子骨反正也好了,你随我一起去邪王的医馆转转。”
“父亲,要不,要不.....要不我们下次怎么样?”易大山扶着他,欲言又止。
这更坚定了易玉山心中的想法,沉声道:“邪王到底出了什么事,赶紧给老夫说清楚!”
“我,我.......”易大川欲言又止。
“你这孩子。”
见易大川不为所动,易玉山瞪了他一眼,“难道我连知道真相的权利都没有吗?”
易大川低下头去,心虚得厉害,“父亲,我们的探子打探到,宫家连同他们身后的望月宗要找邪王麻烦。”
“有这种事?简直岂有此理!”易玉山闻言大怒。
易大川劝慰道:“父亲您别担心,二叔已经带人去了,邪王不会有事的,再说了以邪王的武力,又有谁是他对手。”
“哼,望月宗,宫家?”易玉山冷笑道,“他们竟然敢找邪王的麻烦,那就把他们全部留下!”
不等易大川再说,他攥起拳头,怒气冲冲地走了出去,易大川赶紧跟上。
.........
人来人往的古城区中,一群不知名的古武高手从各个角落悄然涌现。
他们的服饰各异,有的身着休闲装,有的穿着长袍,有的则一身侠客装扮,但他们的眼神中都流露出一种凌厉的坚定。
他们悄无声息地行走在大街上,步伐轻盈而有序,仿佛一支无声的军队。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似乎预示着一场不可避免的冲突即将爆发。
可是,他们却是不知道,他们就算做得再隐秘,他们的消息,早已被传了出去。
而那群人,也在赶来的路上。
很快,他们这一群人就把“回春堂”紧紧包围,里三层外三层,严防死守,水泄不通。
明面上看,他们好像是一些歇脚的各式各样的路人,但他们的目的,却是一致,目光都盯向了回春堂方向。
“前辈,我大哥的意思是,一个不留,不管老少,通通杀死。”
回春堂大门口处,一道中年人的声音悄然响起。
就在他旁边,站着一名七老八十的老朽,应声道:“老夫知道了,你先进去探探虚实,看看他认识的那两家强族之人是否在场。”
说话的二人不是别人,正是宫家二爷宫右,还有武道隐世宗门望月宗的二长老,钱方齐。
“是!”宫右点头,背负双手上前,伸出右手,轻轻敲了敲医馆的大门。
“谁呀?”里面传来一道少年的声音。
宫右沉声道:“我父亲得了重病,请宁神医救命。”
“得了重病就去医院,我家馆主早上起来说他心情不好,今天不开门。”少年人的声音再次响起。
宫右闻言,眼睛微眯了一下,回头看向钱方齐请示。
钱方齐眉头一皱,咬牙道:“杀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