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义试探性地问道:“师兄...您的意思是,我们解决了宁天这个心头大患,再把邪王殿解决了?”
“对,宁天是首恶,宁天不死,邪王殿就永远是我们的威胁,必须尽快拔除。”言冰云嘴角勾起冷笑,缓声说道。
听完之后,铁浮图与铁义顿时眼前一黑,现在很多势力已经盯上天外天了,到了最后天外天拉不到人头,不会对他们望月宗出手吧?
铁义小声询问,“师兄,那石雕上的秘密,还没有人能够破解吗?”
“没有。唯一认识石雕的宁辰与齐紫月夫妇教众人认字,但是大家都和他们一样,只能看见武学的影子,根本看不出什么来。”言冰云摇头。
这下,铁浮图与铁义心凉了半截,心中暗道:这么多人都认不出来,后面的人也大不可能会认出来,天外天的高层,莫不是得失心疯了?
而且,为何要把希望寄托在一个虚无缥缈的传说上呢?江湖上因为他们的贪欲,可死了不少人,多少家庭妻离子散呀!
言冰云似乎猜到铁浮图、铁义父子俩想些什么,淡漠说道:“你们放心好了,你们望月宗是我们在外界的代言人。”
“我们的长辈,是不会让你们的人跟我们回去的,要是你们都跟我们走了,谁又在外界为我们办事。”言冰云冷声道,眼睛里充满着鄙夷之色,这种白痴,他才不屑于理会。
铁浮图心中稍安,如果望月宗百年基业真被他们祸害了,那就糟糕了,他日九泉之下根本无颜面对老祖宗。
铁义顿了顿,开口道:“师兄,你们什么时候去,我好给你们准备帝都的详细势力分布,以防被宁天暗算?”
“不用准备了,现在你就带我们去,帝都是龙国首府,要是惹恼了龙城内的人,对我们行动大为不便,而且,有你在正好,掩藏身份还是很有必要的。”
言冰云说完,直接抱剑起身,一群手下跟着他的脚步迈步而去。
“怎么要让你去?”铁浮图大惊失色,看着自己的儿子,恋恋不舍。
铁义双手颤抖,凝声道:“怎么会要我去,我的武功低微,我.......”
“儿子,要不我上去和他说说,让你不用去了?”铁浮图小心翼翼地问道,脸色忐忑。
闻言,铁义眼角抽搐,苦涩道:“这个家伙没人性的,即使同门他也照杀不误,父亲,你让母亲安心,我帮他们杀了宁天,几日就能回来。”
“那好吧!”铁浮图不甘地点头。
“爸,以免把妈吵醒,我就不收拾了,您老保重好身体。”铁义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轻拍了他肩膀,直接转身离开,跟在言冰云等人的身后。
“扑哧!”一声。
铁浮图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望着儿子离去的背影,一瞬间苍老了许多岁。
这一去,注定是龙潭虎穴啊!
如果没有闹出大动静就把宁天杀了还好,要是动静太大,龙城动怒,这.......
铁义带领言冰云一行人,手持利剑,向着帝都方向进发。
他们轻功逼人,脚步轻盈而坚定,仿佛是一股股暗流,悄然涌动。
翌日,宁天与秦倾城正陪着老丈人与丈母娘打麻将。
秦伟摸起一张牌,仔细端详,咧嘴笑道:“嗯,这张牌应该是三万,不错不错,开局就来张好牌。”
“哼,你又开始自吹自擂了,每次摸好牌都要夸一番。”王琳拨弄手中的牌,笑着说道。
秦倾城笑着问道:“妈,我看你这情况,你好像已经把爸拿捏了?”
“拿捏有什么用?去了外面还不是输?”宁天嗤之以鼻,毫不留情的揭穿丈母娘的真实想法。
王琳不服气,反驳道:“谁说我在外面会输?我今天肯定把你们的钱都.......”
话未说完,宁天的手机传来震动,宁天拿出来一看,发现是易中海打来的,起身说道:“输赢都是我的钱,横竖都是我自己受罪,我不干了。”
说罢,宁天走到阳台上接听电话。
“喂,老易,打电话给我干嘛?”
易中海焦急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小子,不好了,天外天的人已经来了。”
“是吗?我现在就过去。”宁天神色一紧,目光凌冽,一脸兴奋。
易中海苦涩道:“晚了,那些人都是高手,轻功快成一片虚影,等我们反应过来的时候,现在已经离开了望月宗,往帝都方向去了。”
“来帝都了?”宁天皱眉道:“他们来找我麻烦的?胆子可真大,敢找到这里来!”
易中海急切道:“我现在已经吩咐邪王殿的高手,还有贾家、唐家、他们两家都准备派高手过来支援,我也会随后赶到。”
“不用!”宁天笑眯眯地说道:“你们千万不要来,我在帝都是地头蛇,让他们来多少,死多少,哈哈……老头,你就安心等着看好戏吧。”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帝都有龙城,我待在龙城里,天生立于不败之地,让他们尽管来,反而你们来了,让龙城忌惮,事情还不好收场。”
“好吧!那我们守在帝都外面,随时准备关门打狗。”
“得嘞,看我表演吧!只要我抓到一个,我铁定敲锣打鼓请你们过来庆祝。”挂断电话,宁天嘴角勾起一抹阴谋得逞的微笑。
秦倾城走来,疑惑道:“小天,出什么事了?”
“老婆,接下来的日子,不会太平静。”宁天嘴角上扬,看向天边,露出一丝邪魅的微笑。
秦倾城轻轻挽住他的手臂,温柔地靠在他肩膀上,说道:“是不是天外天的高手来了?”
宁天不置可否地点头,“是呀,而且老易还说对方轻功施展间如履平地,这比御风飞行还要厉害,想必最起码都是帝境的高手。”
“算算时间,对方估计半个小时前就已经到了帝都,这几天你待在龙城,不要出去。”
秦倾城握紧宁天的手,十指紧扣,柔声道:“不行,无论如何,我都要跟你在一起,做什么我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