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愈拿出一个瓷罐的丹。
傅宁拿了罐子,去给之前中招的发丹,一人两颗。
没中招的、就愈发嫉妒。是不是可以期待一下?
就杨骜觉得,炼丹都是拿这种大罐装的吗?都说物以稀为贵,一大罐是不是不贵了?
那些人就想要时愈的丹,她出手可是大方。
大家干活更卖力了。虽然、这活儿有一定危险,但这样的危险是可以接受。
一大群人、又跑过来喊:“垃圾不可以这么填埋。你们快停下!”
一个大美女、有二十多岁那么大,非常的有料。身上穿着绿衣服,上面印着“环保”;头上戴着绿帽子,上面印着“环保”。再背一个包,上面印着“环保”。
脚下的鞋子没印环保,可能是品牌方没谈妥;手表上有没有环保、一般人都是看不见。
大美女冲到垃圾堆、没戴口罩,算非常敬业了。
几个摄影师追着跑。
大美女、站的非常专业,说的也非常专业:“垃圾这么填埋并不能分解,反而可能矿化,以后更难处理。更大的问题是土壤和地下水污染。这么大的垃圾堆!又在天兜山的边缘,有几条河经过这里,一旦污染,将影响至少上百万的人!”
大美女一脸诚恳,往帅哥身边站:“垃圾一定要经过专业的处理!要不然,像这次的事故、就是一个教训!如果不吸取教训,这样的事故不会是最后一次。”
几个摄影师示意,拍的非常棒!
一群人还在忙着填埋,效率非常高。
摄影师要的就是这画面,拍的非常激动。
美女勇敢的上。
让邓宇俊一脚踹了香丶臀。
几个摄影师拍到了最最棒的!突然手疼。
邓宇俊一团火,把摄像机都烧了。
摄影师不想被烧!也不想被填埋,赶紧跑啊!
邓宇俊一人送一团火,就是屁丶股着火、一路跑上天。
经纪人过来和邓宇俊讲道理:“那是ang!”
邓宇俊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一群人乱笑:“不知道!”
一个男的好像认出来:“你是全国状元邓宇俊?你怎么敢?”
邓宇俊一把火。
黄树才又磨洋工、在一边看热闹。
搞得别人也偷懒,起哄:“不愧是状元郎,这火控制的十分好!”
男的要疯!明明头上着火,但头皮没给烧了。他手一撸,头发全没了!
邓宇俊又一把火。
男的捂着裆赶紧跑。这简直太可怕了!
时愈看的很好奇。
不过,在原书里,这种奇葩,或者各种各样的,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们想不到的。
环保,不是现在才有。自然不是女主一人的专利。
她也不过是学别人。或许是背景过硬,所以最成功。
宣扬环保没错,一群人去做傅谔的节目了,应该会安全一些。
时愈挥手。
有藤、如闪电、在垃圾堆飞快的窜过,闯到傅谔一群人跟前,将他们胡乱缠到一块。
垃圾堆大坑是才炸出来的,小坑有不少,这一群人应该能填一个。
卫翀看着,一挥手。一大堆垃圾将他们完美的埋了。
许图治看着智障虫子,要做什么?
时愈笑眯眯,这虫子聪明着呢,知道破罐子是好东西,就想吃了。
没错,人家是吃饭它要吃碗。
时愈道尊想想,留着这破碗也没多大用,就让虫子抱着啃吧。
扔到芥子空间里啃,别在外边让人瞧着。他们是不知道噬灵虫,要不然是大麻烦。
不过,这虫子已经和标准版差的太远。时愈也不怕虫子祸祸她空间。
许图治无语:“没有虫王,别的虫子很害怕。”
时愈笑眯眯:“正好给它们一点教训,省得造反。”
许图治点头,很有道理。
这虫子好像是没严格的秩序,万一虫王管不住,还是人来管最稳当。
反正虫王弄出来的、都比较强,不专门针对、死不了。
作为反派大佬就是这么无情。
卫翀看着:“还是有人来搞?”
时愈笑眯眯:“垃圾场的游戏才开始吧?”
许图治拉着她回去。
一群修士来填埋还是比较快。只要他们没事,也就没时愈的事,反正她没土灵根。
时愈随手拿出土山符。
这玩意儿扔过去就是一座山。
通常来说,法术离开灵气支撑、会失效。但好比给一棵树施法,有实实在在的灵气,它是在这层次上稳定,而不是倒回去。土灵根的修士、填埋,和土结合,或者是操控土。
垃圾堆上没土层,但不是完全没有,这就是不同的法术。
就像有的财富是实的,有的是泡沫。
这会儿搞大坑,自然是没人搞表面的一套。
毕竟这不算太大的事,要是土灵根强的,一人、一手就能抹平。
但即便是金丹真人,不是纯粹的土修,也没有很好的法术。
时愈没给他们传道,不过哪天高兴的话,可以传一传。
许图治拉着时愈回到家。
卫翀已经有上面通知。
周围一块都作为特殊区域。
时愈眨眼睛。
许图治让她坐在外边,准备吃饭。
有一群虫子爬进来。
时愈把虫王捞出来。
虫王正啃破罐子,就感受到同类气息,同类?
谁能和它同类?它跑去看看。
卫翀都没看到哪儿去了。
时愈一比。
卫翀追过去,用放大镜,才看到,一只虫子吃了一群虫子。
大虫子好像看了他一眼,走了。
卫翀愣在玉米地边上,毕竟这虫子眼睛怎么长的看不清。不过,那些人玩虫子了?
要是知道许图治这儿有一只虫王,不知道会不会哭?
虫王回来,吃饱了,回它窝里睡。
许图治把更破的罐子收起来,下次再给它吃。
许图治也可以确定,有人养着噬灵虫。
就说,这些算顶级了、怎么还不走正道?
当然和许图治无关。
时愈说:“大概是历史的发展?”
许图治觉得理由不充分。历史发展了,有什么关系?
时愈眨眼睛。
许图治摸她头。不用管那些智障。
卫翀过来,接上话:“有些人确实保守而极其愚蠢。”
时愈说:“保守不算错,但狠毒就没法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