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急地传念过去,见眼前这魔怪并无下一步反应,他不由暂时地松了口气。希望宁夏能听见,然后也能听话——
思绪间他已经将元毓华敛进了临时的储存空间,下一刻他竟是庆幸自己动作快一步。
那魔怪似是完全超出他理解的存在,手脚根本都没有动弹,林平真也没有看到其动作,下一刻他便感到被一股阴寒彻骨的力量“冻”住,随即被粗暴地横甩出去。
即便有了十足地防备,林平真的根底力量并不低,但却似是根本不是一合之敌的样子。
似乎只这么一通,转瞬间林平真便像是一件轻小之物,被掀翻,止不住地在半空中翻转几通。翻转也加重了惯力,将林平真以数倍乃至十数倍的力量狠狠摔到地面上。
控制不住劲头,林平真连在半空中欲要控制自己的方向和角度都做不到,只能无力地随着那一股怪异的力量左右,以极度危险并且狼狈的姿态撞向地面。
他的头不可避免地被磕到了,白玉般的额头出现了一处斗大的伤口,血淋淋的,望之颇为可怖。
但肉体上的捶楚并不是最糟糕的,林平真也顾不上去想自己脸上摔得怎么样,不敢有一分一秒地耽搁忙不迭地从地上爬起来。
如同猫戏弄老鼠一般,那股子诡异的魔气再度袭击了他,叫他又生生摔出一段距离。
这下林平真再是皮实,也没法接二连三地及时构造灵力屏障为自己作防护。这一个跟斗他几乎摔得起不来,自喉管深处涌起一股子腥甜,两侧肺部仿若有火把烧起来一般,热得厉害。
青年半撑起身,体内灵气混合着四走血液翻滚,呜哇一下争先恐后地涌出喉管,溢得满口满舌都是,顺着嘴角下巴淅沥沥地流下,糊得一身青衣血迹斑斑,显得很是狼狈。
他看起来很虚弱,意图再次支撑身子起来却失败了,塌倒那下后背显得颤颤巍巍。
窸窣的脚步声响起,正一深一浅地朝着他的方向而来。
不知今夕何夕,耳际嗡鸣,林平真感到一团凉得彻骨气流在耳边破开,下一刻夹着他细弱的脖颈凌空吊起。他感到自己的双脚正在逐渐离开平实的地面,直到彻底失去了着力点,被挟着的脖颈发紧,空气一点点耗尽……
他睁开眼睛,额头上的创口不知何时崩裂开来,腥热的液体顺着额际流到眼角糊得眼前一片血红色,更衬得眼帘下的魔怪凶残异常。
挟在脖颈处黑气蒸腾,翻滚着似是下一刻便要顺势将奄奄一息的人吞没殆尽。眼看着青年被化作双“手”状的魔气缠得出气多进气少堪堪就要挂了,对方翻得快只剩下眼白的双眸努力转了转,嘴角启启合合似还欲要说些什么。
那魔怪扭曲丑陋的面上看不出具体的情绪,只手下的动作不停,延伸而出的魔气触手紧紧勒住林平真的脖颈并四肢固定地悬在空中,大有要将林平真的头颅就这样活生生地扯断的意味
看着眼前弱小的猎物挣扎不断,本能地四肢伸展意图摆脱束缚,魔怪血红的眼眸一瞬闪过几缕神光,似是失去理智的妖怪恢复了几分神志,但立马又被更浓重的血光铺满。
它没有立马动作,顿了顿,仿佛在审视眼前的猎物,到底应该从哪个角度下手或分割会比较好点。但这个过程并不长,并且在完全没有预兆的情况下,它出手了,直接以畸形的右爪携厚重的魔气正对着林平真的心窍,眼看着就要穿心而过——
某柄仍自横插在体内完全被“血”与魔气包裹侵蚀透的武器似是终于感觉到主人受到生命威胁,开始剧烈挣扎起来。
看似已经被“血液”腐蚀糊成一个外壳与魔怪融为一体的灵剑受到阻碍无法挣脱,开始不管不顾地在魔怪的皮肉与骨头间攒动。
“咔嚓。”“咔嚓。”“嚓嚓嚓……”骨肉碎裂混合着金属摩挲的声音,光是闻之都令人牙根都发痒。
那方才起便显得不动如山的魔怪“皱”了“皱”它那完全看不出原样的“五官”,一双不规则的血瞳边角迸裂,涌出的血液糊了一整圈,显得越发触目惊心。
紧挟着林平真的魔气“触手”动作稍微缓,连带林平真也感到脖颈处的压力一减,也能呼吸上几口终于喘上气来。
方才直取林平真心窍的右爪摁上了在脖颈处胡乱搅弄的区域,没有目标地胡乱抓挖一顿,仍是没能攥住在它骨肉里一顿搅和的长虹,便只能干巴地挖了挖锁骨下的大血洞,似乎有些不知该怎么做?
————立刻替换——
他看起来很虚弱,意图再次支撑身子起来却失败了,塌倒那下后背显得颤颤巍巍。
窸窣的脚步声响起,正一深一浅地朝着他的方向而来。
不知今夕何夕,耳际嗡鸣,林平真感到一团凉得彻骨气流在耳边破开,下一刻夹着他细弱的脖颈凌空吊起。他感到自己的双脚正在逐渐离开平实的地面,直到彻底失去了着力点,被挟着的脖颈发紧,空气一点点耗尽……
他睁开眼睛,额头上的创口不知何时崩裂开来,腥热的液体顺着额际流到眼角糊得眼前一片血红色,更衬得眼帘下的魔怪凶残异常。
挟在脖颈处黑气蒸腾,翻滚着似是下一刻便要顺势将奄奄一息的人吞没殆尽。眼看着青年被化作双“手”状的魔气缠得出气多进气少堪堪就要挂了,对方翻得快只剩下眼白的双眸努力转了转,嘴角启启合合似还欲要说些什么。
那魔怪扭曲丑陋的面上看不出具体的情绪,只手下的动作不停,延伸而出的魔气触手紧紧勒住林平真的脖颈并四肢固定地悬在空中,大有要将林平真的头颅就这样活生生地扯断的意味
看着眼前弱小的猎物挣扎不断,本能地四肢伸展意图摆脱束缚,魔怪血红的眼眸一瞬闪过几缕神光,似是失去理智的妖怪恢复了几分神志,但立马又被更浓重的血光铺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