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魏辉醒来之后周围还是亮着灯,由于是在地下所以看不出现在是早上还是晚上,他迷迷糊糊地坐直了身子,感觉到双手酸痛,就连腰也直不起来,伴随着扭动脖子时候骨头发出的声音,魏辉才发现原来一晚上都是趴在何洁的床边睡着了。
摸着脖子一看手机,原来已经到了第二天的十点多了。
“你起来了?我煮了点东西,来吃点吧。”何洁穿着睡衣从厨房里端来了两盆食物。
魏辉迷糊地嗯了一声,怎么会已经那么晚了,在他的印象里昨天晚上和何洁聊了蛮久蛮久的,只不过讲的都是些没有意义的东西罢了,没有看时间应该聊到了很晚。
“什么时候睡着的怎么不记得了呢…..”魏辉晃着身体嘟囔着站了起来。
好久没有尝到何洁做的早饭了,绝对标准的中国式传统早餐:豆浆油条和大饼外加一个鸡蛋。
刚炸好的油条看起来金黄酥脆,而烤箱内烤过的大饼就是和外面卖的普通大饼不一样,酥皮很酥,油油的,上面放上了一把黑芝麻和白芝麻,涂上一层薄薄的黄油….烤完后的那种来自天堂般的香味诱惑是普通人无法能抵抗的了的。
魏辉也不怕烫,赤着手就拿起一个大饼往嘴巴里塞,三下两下就把一个巴掌大的大饼给吃完了,吃地满嘴都是黄油和芝麻,活脱一个老顽童。
“慢点儿吃。”何洁看他吃饼的样子真是又好气又好笑,生怕他一不小心就噎到。
一只饼刚下肚,门外就有人敲门声,魏辉拿着热豆浆背对着门口头也不回地就让那个人进来。
“魏少,冥少有请。”
“什么紧急的事情要在吃饭的时候找,早饭还没吃完呢…..”何洁白了一眼门口的人,拿着魏辉喝完的空豆浆杯回厨房洗起了碗具,魏辉看她这个样子,精神比前一天好了很多很多也就放心了,魏辉让那个人在门口等,合上了门,魏辉跟进了厨房里,拿过何洁手里的碗筷加了点洗碗精随后在清水下冲洗,“这种活让他们干就好了,没有必要自己做早餐。”
这话虽然一听就知道是在关心何洁还没有完全康复的身体,但是不知道何洁是因为之前身体太虚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她居然没有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反而很生气地怪魏辉现在经常被余冥休找去,陪着自己的时间也不长,总是很频繁地到a区找余冥休。
“我一个人待在房间里也不敢出这个房间,余冥休哪有那么多的事情要找你啊…..”何洁靠着水池也不看魏辉,憋着嘴低垂着眼,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的样子。
“对了,不然我也加入你们吧,这样就可以和你在一起工作了!”突然间何洁想到了这个主意,那双本来还低垂着的眼睛一下子就变得有神起来了。
魏辉当然是不同意的,首先就连他自己也还没有摸清这个“地下”组织的背后到底还有哪些秘密,其次,这里的人都很暴力,在他们眼中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个人感情因素存在,每一天像木头一样地训练,像机器人一样干活,他们没有目标,这样的人往往别人让他们做什么他们都会去做,像任务一样完成,没有思考没有反抗,身上的纹身就好像是一个卖身契一样,只要纹上了,就没有机会脱身了,即使你逃出去了他们也有办法找到你。
“你可以暂时跟着我,但是,这和加入是两码事。”
即使魏辉这么说但是何洁还是有办法成为一个粘性十足的口香糖,粘在魏辉的身上让他怎么甩都甩不掉自己,“我不管我就要跟着你,你去哪里我都要跟着你!”
这句话何洁不只是说说而已,去a区的路上何洁就拉着魏辉的胳膊一刻都不放松警惕,生怕一个不留神被魏辉甩开了,代价就是一路上引来无数双八卦的眼睛……
“何洁你怎么也来了?怎么还留在这里?”冥少见到何洁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为什么她还在地下城没有回去侦探社,他记得明明就放她回去了啊。
“余冥休你还敢说,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何洁看着余冥休气不打一处来,冲上前揪住了余冥休的衣服领口,“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居然这么陷害我们!”
“这句话秋月也和我说过,你们女人怎么都说这一句话?”余冥休还显得理直气壮的样子,“我可是把全国唯一的解药给了你啊,本来我是不用给的…..”
看来余冥休还是有点儿良心的,何洁想想也是,真也怪不了他,之前听来给自己送餐的女人说冥少上头还有一个boss,而那个人才是能掌握所有决定权的人。
“这一次主要找你来还真有一件重要的事情。”余冥休继续说,“五年前一个叫殷正阳的男人在一个工厂里死了,死亡原因一直没有查出来……”
“殷正阳?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一出来何洁就觉得特别地耳熟。
“殷正阳,男,45岁,是一个政客,这个名字在几年前几乎所有人都皆知。”魏辉告诉何洁。
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何洁想自己怎么不知道,而且….她问,政客是什么….
魏辉再一次解释,“如果是字面上的意思的话网上查一下就知道了,简单来说就是以政治活动为职业,为了本阶级、本集团或个人某种政治需要而搞政治投机、玩弄政治权术的人。”魏辉说这样的人往往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网上有一个很有意思的东西,讽刺那些政客的没道德:
第一、抓一只猫,让猫在强大的攻势下承认自己是大象;
第二、公布计划,生产一种能装进大象的冰箱,动员国民捐款,实际上并不生产;
第三、收买证人,证明大象已经被装进冰箱里;
第四、利用媒体反复强调“猫是大象的祖先”这一理论,以防后患。
“一个政客而已,况且五年前都没有查出来的事情为什么现在还要再反过来重新再查?”
何洁一听到五年前这三个字心里就犯捣鼓,这就好像小时候听姑姑讲故事讲到在很久很久以前是一样的感觉。
余冥休说“这件事之所以要被重视,原因是,当时死的还不止他一个人,还有一个政治家和五个刚出狱没多久的犯人。本来那个仓库都已经被封起来了,可是就在昨天,那个仓库的门被人开下来了,在门口还放了一个信封,里面写到:政府秘密要保护的k组织简直就不值得再继续存在在这个世界上,如果想破解五年前的案子,就找一个聪明的人来。署名,被抛弃的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