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负责,我就追你!”
南靖轩破罐子破摔,不就是你一个夏枭焱吗,前三个位面我都把你拿下了,我就不信这个位面就不可以!
“对不起,我不喜欢男的。”
这句话怎么这么耳熟?南靖轩桃花眼弯着,“没关系,试一下你就知道喜不喜欢了。”
上个位面的夏枭焱,也说自己只喜欢妹子,到后面还不是乖乖上了他的床。
“要不然在这里试?”
南靖轩说着便要脱下自己的衣服,精致的锁骨落在夏枭焱的眼中,他眸色深了深,手抓住了南靖轩的手,清冷的眼睛变得深邃无比……
站在办公室门口,南靖轩眼神哀怨无比,夏枭焱居然把他给赶出来了!
【宿主,很好玩吗?】
【不好玩,夏枭焱这么有定力的吗?】
系统笑嘻嘻地回了南靖轩一句:那可不一定。
自那之后,南靖轩只要在病区的走道里面只要见到了夏枭焱,就凑了上去,夏枭焱的脸色一边比一天冷,南靖轩一天比一天笑得开心。
“南靖轩,我觉得你可以出院了。”
南靖轩听到这话愣住了一下,随后笑着说道,“好呀,那么夏医生把联系方式给我吧。”
“医院有规定,不能给私人联系方式。”
南靖轩纤长的手指在夏枭焱的白大褂上转了转,“我知道的,你们都会准备一个工作号码,和一个私人号码,你不给我私人号码,我可以要工作号码啊。”
“而且我现在还会有那种幻想,如果变成了其他人,我不舒服。”
“好,给你。”他不相信南靖轩还有那些症状。
南靖轩眼中闪着狡黠,笑得像只狐狸,反正要到了号码就行了。
出院那天,南兮在给南靖轩收拾东西,脸上挂着挥之不去的笑意,她看到了南靖轩的改变。
短发的南靖轩相比于以前阳光帅气了许多,脸上总挂着淡淡的微笑,与她说话的时候,也没有原来的阴郁。
“夏医生,真的很谢谢你,要是早知道我弟弟在你这里能够变好,我早就把他给送进来了。”
南靖轩:“……”
夏枭焱的目光落在南靖轩的身上,两人四目相对,面无表情的南靖轩咧开笑容,夏枭焱躲开了南靖轩的目光,淡然地说道,“不用谢,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被夏枭焱无视,南靖轩脸上的笑意淡去,与夏枭焱擦肩而过的时候,低声说,“夏医生,出去联系啊。”
离开精神病院,南靖轩回到家中,原主的屋子是一间小房间,窗户被深色的床帘盖住,房间之中黑暗阴冷,这和原主的性格很像。
刷地打开窗帘,南靖轩的眼睛被阳光照亮,睁不开眼睛。
南兮站在门口,眼中闪着泪光,小轩终于将窗帘打开了,没有原来的阴郁,这是一个很好的现象。
花了一天的时间,南靖轩把自己的房间给打理好了,把原主的东西整理好了放在储物间里面,好歹也是原主留下的,还是不要扔了。
躺在床上,南靖轩看着黑屏的手机,思考着怎么发消息给夏枭焱。
此时医院之中的夏枭焱写完病历,也下意识地看向桌上的手机,并没有人发消息给他。
淡淡一笑,带着一点无奈,“我还真的以为他会发消息给我。”
这人本身就是在说笑的吧。
将手机放在兜里,准备下班,刚刚放进去,手机响起,打开一看,果然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夏医生,是我,我是南靖轩,这是我的号码,你存一下吧。”
“还有就是,我刚刚回来收拾好东西就开始想你了,刚刚幻想中的你说,要一辈子和我在一起,我感觉我更喜欢你了。”
南靖轩后面又发了一条消息过来,情话连篇。
夏枭焱眉眼紧蹙,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手机上面敲打着,发了一条消息过去。
夏枭焱:那我可以理解为,你喜欢的是幻想中的我,并不是真实的我,因为我不会说那种话。
南靖轩:夏医生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吃醋了。
南靖轩:其实你不用吃醋,是因为喜欢你,才会有那些话一直在我耳边回荡。
他并不是说谎,从系统那里得知,他的灵魂已经慢慢地和原主的身体交织重叠,与他的灵魂产生了碰撞,才会有那种幻想。
夏枭焱看着南靖轩发过来的消息,听着这人的话,没有高兴,反而有种生气的感觉。
夏枭焱:你都不知道羞的吗?
说出这样的话,他都觉得不好意思。
南靖轩:我只想要你。
看到这话,夏枭焱故意顿住几秒,收起了手机,开车回家,不知为何,那句话勾到了他的心,脑海中闪着南靖轩的一颦一笑,心乱了。
深夜,楼下传来汽车的声音,南靖轩不知道是第几次拿出手机来看时间了,他啪嗒一下将手机摔在床上。
“该死的,居然真的不回我短信。”
“阿南,我现在就回你。”
“我也想要你。”
南靖轩忍不住吐槽,夏枭焱的声音又来了,他自暴自弃地坐了起来,并没有看到夏枭焱的影子。
“我现在不想要了,滚吧你。”
“呵,你说真的吗?”
耳边的细语如春风般吹进南靖轩的心中,身体的血液在一瞬间加速流动,南靖轩捂着耳朵,“不要说了,走开点。”
这种声音,完全抵挡不住,而且是自己爱人的声音。
“阿南还生气吗?”
“我有生气吗?”本想借着这个机会骂人的南靖轩怂了,要是再发展下去,恐怕又是十八禁了,关键是他也没办法阻止啊!
良久,耳边的声音慢慢淡去,南靖轩这才松了口气,逐渐睡去。
白色的空间中,一只白色的小狐狸蹲在里面,喃喃道:“本君终于有了实体,这下应该会好点吧。”
“说好的,我们之间约定,不许违约,要不然算你输。”
“我知道了,你闭嘴吧你。”
小狐狸影子慢慢消失,又变成了白色的一片,仿佛刚刚的事情完全没有发生一样。
次日,阳光照进小屋中,床上的青年睫毛颤了颤,翻身继续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