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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中的举止看似憨厚,实际上却透着股小农所独有的精明和狡诈,他把皮球踢回给了秦岭。
秦岭又看了他一眼,沉吟道:“东南亚的降头师养小鬼你听说过吧?“
”听说过。“张中点了点头。
”听说过就好。“秦岭突然诡异的笑了起来:”小鬼与真正的鬼魂不同,被塑造成了肉体凡胎,需要进食,而这种红薯,生长于阴戾之地,吸收了大量的阴戾之气,是小鬼最喜爱的鬼粮。
具体方法是,把红薯研磨成粉,加入猪血、牛血、当然了,最好是人血,熬制成血薯粥,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小鬼会自己取食……“
”别……别说了。“
秦岭的声音愈发阴沉,张中那是寒毛都炸了起来,山谷里那影影绰绰的树影,在寒风中就象是鬼影在飘舞,甚至他还隐隐感觉到了身边似乎多出了些东西。
鬼这玩意儿,如果人怕它,就会气短心虚,阳气暗弱,它就越是会缠着你,秦岭看的清清楚楚,已经有好几条鬼魂在围着张中绕来绕去了,并且还有鬼魂在陆陆续续的飘过来,于是微微一笑:”你问我这种薯值不值五万,那么我问你,在泰国,一只小鬼卖多少钱?“
张中现出了茫然之色。
秦岭又道:”你不清楚,我可以告诉你。
小鬼又名古曼童,分为龙坡古曼童和阿赞古曼童。
龙坡古曼童是由正规寺庙制作,材料一般是寺庙内的木头之类,相对法力弱些,他的本质是给孤独的小孩灵魂提供一个寄身之所,跟着你行善,一同积德帮助他早些转世。
阿赞古曼童是由法师制作,原料是尸油和骨灰,体积不大,既可以做善事,也可以帮你谋财害命。
另外古曼童是男孩,古曼丽是女孩,通常会在梦里和你交流,具体的供奉方法,你买的时候店家会给你讲。
这两种古曼童淘淘就有卖,龙坡古曼童价格在300-500之间,阿赞的贵些,平均在2000左右,包邮噢!“
“扑通!”一声,随着秦岭那悠悠长长的包邮噢三字出来,张中顿时腿一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面色煞白。
秦岭伸手把张中拉了起来,摇摇头道:“你认为几百千把的小鬼能吃得起价值5万的鬼粮么?”
“吃不起!吃不起!”张中战战兢兢道。
秦岭哑然失笑:“你不用害怕,我买下这只红薯,并不是为了制做鬼食,而是有些好奇,拿回去研究研究,看看能否入药。“
”那是,那是,秦医生您是真正的大人物,是医学家。“张中用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奉承的笑道。
“我就是过来看看环境,这个地方地底下是个乱葬岗,阴气很重,你以后没事少来,走罢。”秦岭招了招手,与哈娜向车走去,张中如蒙大赦般的紧紧跟在身后。
这个山谷,他是一刻都不想多呆了。
三人上了车,一路开到张中家,秦岭出手给张中的母亲治病。
这是个四十多岁的农妇,但看起来和六十多岁差不多,瘦的皮包骨头,头发斑白,哪怕是对张中没什么好感的秦岭,也是大为侧隐,于是静下心来细细检查。
一般来说,贫苦的人得病,往往不是一种病,而是百病缠身,因为没钱治,就这样拖着,结果越拖病越多,小病拖成了大病,最终扛不过去,身体机能全面崩溃,一命呜呼,张中的母亲就是类似于这种情况,只是还没到总爆发的地步。
具体来说,张中的母亲患有关节炎、肩周炎、腰肌劳损、尘肺等多种疾病,身体极度亏虚。
秦岭下本钱给她做了个全身针炙推拿,又一连开了三副方子,并叮嘱一个月内不要再劳作,反正张中挣了十万元,家里的日子能好过些,然后在母子俩的千恩万谢中,与哈娜驾车离去。
二人并没有急于回宾馆,而是又去了万人坑,挖了十几株食阴薯,秦岭打算分一部分给龙雨婷食用,剩下的用于癌症病人的临床实验,如果有效果的话,他就把这片山地买下来,自己投资种植。
快到十二点的时候,两个人回到了宾馆。
“哈娜,你回去吧。”秦岭扭头看向了兴致勃勃的哈娜。
“老板!”哈娜猛一跺脚,不依道:“你可真够意思的,把人使完了就赶走,有你这么无情无义的嘛,你不是说好了这几天给人家放假嘛?“
秦岭指了指自己:“你的意思是……和我睡一起?”
“嗯!”哈娜猛一点头。
秦岭淡淡道:“我对你没兴趣。”
哈娜暗自气结,却仍是甜甜笑道:“这不正好嘛,您不用担心忍不住的问题了,其实我的媚术进展不大,很可能是我的方向走错了,我不应该和白小姐学的,我应该走我自己的路。
我想……拿您实验下究竟有没有效果,您知道的,您就是我的心结,如果我不能媚惑到您,我永远都不会取得太大的成就的。“
秦岭想想也是,哈娜的媚术,光迷些普通人没用啊,还尽惹麻烦,只有如白依婷那样能迷到自己,才算是初步窥了门径,于点点头道:“好吧,不过你不许对我使用下流手段。”
“嗯!那我先去洗澡!”哈娜再次猛一点头,进了卫生间。
不多时,哗啦啦的水声响起,秦岭幻想着哈娜洗澡的样子,他希望自己能有所反应,却无奈的发现,他对哈娜就是提不起兴趣。
甚至他开启重明眼瞳偷偷看着哈娜洗澡都没用,这究竟是什么原因呢?
秦岭暗暗分析。
是由于哈娜女仆的身份,还是自己对洋妞无感?
“笃笃笃~~”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嗯?”秦岭开启重明眼瞳一看,居然是祝文渊。
这家伙是来泡哈娜的吧,当真是色胆包天了!
纵然秦岭对哈娜无感,但碰上这种公然撬墙角的事,也是心头火起,于是神色不善的走过去,把门打开。
“原来是祝少,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事?”
“呵呵~~”祝文渊笑道:“我怕你们被陈启明那小子暗算,就过来看看你们回来了没用。“
秦岭皮笑肉不笑道:“谢谢祝少的关心,我们都没事,马上准备睡觉了。“
祝文渊的眼神直往里面飘,又问道:”你那个女伴呢,怎么没看到?“
秦岭回头示意:”在洗澡。“
祝文渊这可是心痒痒啊,当下拍着秦岭肩膀道:“秦医生你也别见外,我和你一见投缘,据我对陈启明的了解,这小子嚣张惯了,趁着你们还没睡,我给你讲讲这个人罢,也能有所针对是不是?”
秦岭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死皮赖脸的家伙,又好气又好笑,这一愣神间,就被祝文渊搂着肩膀走了进去。
祝文渊也不客气,大冽冽的往沙发上一坐,滔滔不绝,口若悬河,全是陈启明的各种劣绩,总之是不杀不足以平民愤,让秦岭揣起十二万个心。
秦岭则是挂着公式化的笑容听他说。
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说了半晌,祝文渊一边留意着浴室里的水声渐止,心如火撩,又颇觉无趣,问道:“秦医生来毫州做什么?可是收购药材?”
秦岭淡淡道:“讨还公道。”
“什么公道?”
祝文渊的话刚刚出口,哈娜就推开卫生间的门出现,顿时,祝文渊眼珠子直了!
他敢发誓,纵使他御女无数,也从没见过如此诱人的场面。
他梦中的女神只裹着条雪白的大浴巾,与白晰的肤色交相耀映,湿潞潞的天蓝色小卷发贴在脸颊上,一时之间,他的肾上腺素急速上升,多巴胺浓度达到了峰值!
偏偏哈娜还回眸一笑,他石化了!
“咳咳~~”秦岭清咳两声。
哈娜也用字正腔圆的华语说道:“老板,你怎么什么人都往屋子里带,你赶紧叫他走吧,我困了,我先上床了。“
说完,哈娜进了大卧室,似乎忘了关门,一溜烟,钻进了被窝当中。
竟然是进大卧室,这不是意味着今晚要和这家伙睡一起嘛,纵然祝文渊早料到了会是这样,但亲眼见着,心里也是极度的不舒服!
就象是钟爱的女子与别的男人上床一样!
望向秦岭的目中,也现出了赤果果的妒忌与不善之色。
“咳咳~~”秦岭再咳两声,拍了拍祝文渊的肩膀:“祝少,时候不早了,请回吧,谢谢你对我们的提醒。”
“噢噢!”祝文渊回过神来,连忙转过脸,眼里凶光连闪!
这一刻,他在考虑要不要把秦岭做掉,因为再不出手的话,他钟爱的女子就要和别人叉叉了。
只不过,秦岭也是个名人,就算要做掉他,也不能在这种地方做,最好是安排个车祸送他上路。
毕竟康华与卫陈尚三家在毫州势均力敌,谁的眼睛都在盯着对方,真弄出了命案,难保不会被揪着发动猛力一击。
况且这个蓝发洋妞肯定早就被秦岭叉叉了不知多少遍,多今晚一晚不多。
‘也罢,如果陈启明不下手,那自己就找个机会把这小子给做了!’
祝文渊按下色心,站起来笑道:“那我不打扰你们了,明天见。“
秦岭点头笑道:”我送你出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