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好友力之聒艮与好友余锦坤的打赏~~)
机舱里死寂一片,这一巴掌,不仅把塔亚兰打懵了,也把那几个土尔其人打懵了。
塔亚兰坐在地上,捧着脸,美眸中流露出了绝望之色。
桑利威胁性的眼神一扫,就揪起塔亚兰的头发,往卫生间拽去,塔亚兰也不再挣扎,如行尸走肉般,被拖着走。
“住手!”
这时,秦岭终于忍无可忍,站了起来。
本来他不想管这种事的,可是纵然以他身为修行者的冷漠天性,也没法看下去啊,如果非要让他形容,他只能把桑利形容为禽兽不如!
塔亚兰美眸里绽现出一丝神彩,但随即就黯淡下去,显然是不认为秦岭能帮到他。
桑利更是哈哈大笑道:”就凭你?哈哈哈哈,黄皮猴子,这里不是你们华夏,是在飞机上,我们土尔其的飞机,信不信我把你掐死都没人管?“
”啪!“秦岭二话不说,飞身上前,狠狠一记劈脸呼甩了过去!
桑利连反应都没有,就觉得眼前一花,脸上一阵剧痛传来,然后重重摔倒在地板上。
”骨咚!“一声,响亮而又清晰。
又是一记耳光,那几人再次懵了!
“#?%¥……“桑利回过神来,一阵土尔其国骂脱口而出,挥起拳头猛的打向了秦岭。
这一拳,快如疾电,带起呼呼风声,大概有近千斤的力量,一般人还真承受不住,但秦岭根本没费什么力气,一把抓住桑利那硕大的拳头,反向一折。
“唉约!”
桑利痛的倒弯了下来,不过仍是破口大骂道:“tmd快放手,不然到安卡拉我搞死你信不信?“
秦岭淡淡道:”我们华夏有句名言,叫做君子讷于言,敏于行,意思就是少说多做!“说着,突然面色一变,提起桑利,啪啪啪啪,连续几十记耳光甩了过去。
就看到桑利的脸左右互甩,转眼给打成了猪头,可这样还不够,秦岭又扳过他的脑袋,膝盖重重磕在了鼻梁上,顿时鲜血流了满脸,然后抓住头发,凌空抡起,往地板上猛的一个过肩摔!
“咚!”
似乎连飞机都震动了下,桑利更是发出如杀猪般的惨叫,他就感觉,背都要被摔断了。
每个人都惊呆了,尤其是那三个空姐,更是不敢置信的看着秦岭。
秦岭缓缓朝桑利走去,桑利的眼里现出了怨毒夹杂着恐惧之色,挣扎着往后挪。
秦岭一步踩住他的胸口,问道:“塔亚兰小姐弄脏了你的衣服,你说该怎么赔?”
“我……我……”桑利的心里无比屈辱,也确实,在安卡拉,他是太子党中的太子党,何曾吃过这种亏啊,虽然理智一遍遍的告诫他,忍得一时之辱,下了飞机再把这小子千刀万剐,可是他从来都是颐指气使惯了,服软的话在唇齿间转了又转,就是说不出口。
“不服气?”秦岭呵呵一笑,扯住那件价值十五万英镑的西服,直接扒了下来,再抓住领口,撕拉一下,竟撕成了两半。
秦岭脚上缓缓用力,一边碾着,一边问道:“仅仅弄脏了你的衣服,你就要人赔十五万英镑,现在我把你的衣服给撕了,你说,我该赔你多少?一百五十万?还是一千五百万?昂?”
桑利觉得心脏如被压上一块千斤巨石,鲜血都仿佛要停止流动,对死亡的恐惧最终还是大过了面子,大叫道:”不,我不要赔了,我一个里拉都不要!“
”很好!“秦岭收回脚道:”去向那位小姐道歉!“
桑利咬了咬牙,爬起来面向塔亚兰,眼睛一闭道:”对……对不起!“
”啊!“塔亚兰惊呼一声,捂着胸口后退了两步,显然,桑利的身份还是让她有些畏惧的。
秦岭立时一脚踹在了桑利的膝弯处。
“扑通!”桑利重重跪在了地上,痛的呲牙咧嘴。
秦岭冷声道:“没有诚意的道歉,不如不要,跪好,好好交待清楚橙汁是怎么回事!“
桑利心头的恨意几乎凝成了实质,可这时,只能勉强抬起头,如念经般的说道:“塔亚兰小姐,对不起,橙汁是我趁你不注意故意弄翻了泼洒在自己身上的,因为我想和你……渡过一个愉快的旅途,原谅我吧,我再也不敢骚扰你了。“
”你,卑鄙!“塔亚兰柳眉倒竖,熊熊怒火压下了对桑利的恐惧,拿起秦岭没喝完的咖啡,猛的泼到了桑利的脸上,然后才道:“滚,滚吧,你这个土尔其的败类!”
“滚!不要再让我看到你!“秦岭也是一脚踹中桑利的屁股。
”哧!“的一下,桑利向前滑出了好几米,头也不回,爬起来就跑进了普通舱。
“啪啪啪啪!”那两名空姐鼓起了掌。
“英勇的华夏人,谢谢你救了我。”塔亚兰抱了抱秦岭,惦起脚尖,给了一个香喷喷的贴面礼。
“没什么。”秦岭谦虚的笑道。
“唉~~”这时,机长库宾鲁叹了口气道:“华夏年青人,谢谢你救了塔亚兰,但是你也闯了大祸,桑利一定会报复你的,他是总统阁下的外甥,我劝你到了安卡拉不要出机场,立刻乘飞机回你的华夏,或者向你们的大使馆救助,给桑利道个歉算了。”
“我会认真考虑您的建议。”秦岭笑了笑,不过眼眸里,却闪出了一抹寒芒。
没错,在他踢桑利屁股的那一脚上,一丝粒子束钻了进去,一定时间之后,会迅速破坏肾脏,一撒尿就剧痛难忍,从尿出血开始,在很短的时间里衰竭,直致两只肾脏全部坏死。
而且这种损伤做肾脏移植是没用的,有鉴于当今医疗科技的发达,秦岭充分考虑到了肾脏移植的可能性,利用肾脏五行属水,土克水的原理,把病根种在了脾里面,过旺的脾之气会持维不断的破坏肾脏,换一个破坏一个,到换无可换之时,便是身死之时。
实际上,把秦岭说成视人命如草芥可能过份了些,但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对于使用酷刑也没有心理障碍。
秦岭转回头,向塔亚兰道:“我在华夏是个很有名的医生,你的脸可以帮你处理一下,一会儿就好。”
“那……谢谢了。”塔亚兰的脸仍是火辣辣的痛,在略一迟疑之后,欣然坐在了秦岭的椅子上。
这点点伤势,对于秦岭不算什么,只稍微按摩了几下,就收手道:“可以了,照下镜子吧。”
塔亚兰接过同伴递来的镜子一看,啊的一声惊呼,她的脸颊细嫩如初,哪有被打了一耳光的痕迹?
她还不敢相信的摸了摸,才笑道:“太神奇了,这就是华夏功夫吧,噢,华夏真是一块神奇的土地,我喜欢华夏,我也更喜欢你,谢谢。“
塔亚兰欢喜的抱住秦岭,又给了个贴面礼。
对于土尔其姑娘的热情,秦岭有种吃不消的感觉。
接下来,几名空姐把机仓打扫干净之后,重新恢复了平静,不过秦岭时不时就会受到来自于塔亚兰的特殊照顾,比如帮他把毯子掖好,端些饮料或者小食品过来,但是并没有与秦岭刻意交谈,显然还是很有职业素养的。
就这样,一直到下半夜,可能是考虑到了客人需要休息,塔亚兰才没出现,秦岭也松了口气,被美女服伺固然是种艳福,可是最难消受也是美人恩啊。
不知不觉中,天色渐渐亮了,飞机首先在伊斯坦布尔着陆,换了一批乘客上来,又重新起飞,秦岭注意到,桑利并没有下飞机,被机长安排在了普通仓的一个角落。
9点20,飞机再次降落在安卡拉埃森博卡机场,经过一夜的飞行,总算是抵达了目的地。
“感谢您乘坐本次航班,土尔其航空竭诚为您服务,欢迎下次光临。“塔亚兰笑容可掬的站在舱口,礼送着每一位乘客,当秦岭从身边经过时,除了多给出一丝甜美的笑容,还塞了个纸条过去。
秦岭微微一笑,下了飞机,这才打开纸条。
巴扬.安克约尔.塔亚兰,未婚,暂无男友,独居,+,推特:塔亚兰,脸书:turkeyrose。
意思非常明显了,这是叫自己约她啊!
秦岭摇了摇头,去祸害塔亚兰那是不可能的,能留下旅途中的一段美好回忆,就足够了。
机场里人来人往,以大胡子居多,女姓扎头巾的很少,在穿着上与西方女性几乎没什么区别,安保措施格外严格,到处都是荷枪实弹的军警,挎着冲锋枪,揣着子弹匣,穿着防弹背心,头盔、军棍、电子设备齐全,以审视的目光打量着过往的每一个人。
出乎意料的是,秦岭居然是重点盘问对象,一来安卡拉的东方面孔很少,以前还有旅游团,但是随着土尔其近两年来发生的一系列恐袭事件之后,华夏旅游团几乎绝迹了。
第二个原因则很可笑,别人都是大包小包,拖着硕大的拉杆箱,只有秦岭甩着两条膀子,一副游手好闲的模样,不查他查谁?
秦岭也不想多惹事,足足被盘问了一个多小时,才被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