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佳音乃是三长老的独女,平日里一副高高在上、众星捧月的姿态,只可惜她惹错了人。
白鹭峰见到诗瑾宁过来从椅子上起身,走到她身边,满不在乎的看了三长老一眼说道:“三长老作为族中元老,管女不严,大晚上的放纵此女私闯瑾儿的寝宫,还企图勾引我,你理应一起受罚。”
“师父,我来处理就好,我肚子饿了,你先去给我准备些吃的东西。”
“好。”白鹭峰挑起诗瑾宁的下巴,当着好多人吧唧了一口,才满意的离开。
“此子简直目中无人,圣女为何要如此纵容他?难道就是因为他是你的师父,就可以这样肆无忌惮,为所欲为?”三长老十分气愤,今日不给他一个满意的交代,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俞昊阳嘲讽的笑笑:“我哥在这里时你怎么不敢如此猖狂?你女儿完全是咎由自取,也不看看她自己是什么货色,什么人都敢惦记上。”
“你……”三长老再次被羞辱,觉得老脸无光,他说不过俞昊阳只好看向诗瑾宁,“圣女,就算是小女一时糊涂,也不该得此下场吧?”
“三长老,我师父不只是我的师父,他还是我的夫君,林佳音再怎么嚣张跋扈我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她千不该万不该惦记我的男人,虽然我师父下手重了点,但他不会轻易为难一女子,除非林佳音执迷不悟才会得此下场,看在三长老对灵族尽心尽力的份上,我可以做出补偿,三长老有什么要求可尽管提。”
白鹭峰担心诗瑾宁会遭到为难,所以站在门外并没有离开,现在他放心了,甚至听到诗瑾宁说他是她男人的时候嘴角都是笑意。
“老夫什么补偿都不要,杀人就要偿命,此事我不会罢休的。”三长老说完便气愤的带着尸体离开了。
饭桌上,俞昊阳与蓝君离见饭菜丰盛便一起坐下来再次大吃一顿。
“哥,那女的长得挺好看的,你下手时有没有一丝心软?”
白鹭峰沉下脸说道:“我没看她的样子,不过你要是觉得好看我可以帮你把尸体要过来。”
“哥,我要尸体做什么?”俞昊阳担心白鹭峰什么事都做的出来,哪里还敢再说下去,“我就是开个玩笑,她的长相连小瑾儿的十分之一都没有。”
白鹭峰帮诗瑾宁夹菜,那神情真是要多温柔有多温柔。
“姐夫对姐姐真好。”蓝君离称赞道。
下午,圣殿的人开始准备晚宴,楚楼兰到这里的时候晚宴都已经安排好了。
“兰姨,我终于见到你了。”
诗瑾宁十分想念楚楼兰,自从失去顾倾泽和她母亲之后楚楼兰给她的都是母爱,她趴在楚楼兰怀中,就像一个撒娇的孩子一样。
“好了倾城,赶快起来,你现在可是圣女,当着这么多人就不怕被笑话吗?”
楚楼兰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可是依旧紧紧搂着诗瑾宁,她何止不想念她,自从知道诗瑾宁出事后,她连着伤心数月情绪才好转。
“瑾儿,我们进去吧。”白鹭峰皱了皱眉头,不知为何心里有些不高兴。
楚楼兰听见声音看过去,有些疑惑的问道:“倾城,这位是?”
诗瑾宁起身牵过白鹭峰的手介绍道:“兰姨,这是我师父。”
“师父?”楚楼兰见二人举止亲密,脸上神情怪异。
白鹭峰将诗瑾宁揽进怀中,看了楚楼兰一眼解释道:“我不单单是瑾儿的师父,还是她的男人。”
楚楼兰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看向身后的莫清言,见他低着头不说话,便知他有事隐瞒她。
诗瑾宁也没想到白鹭峰会说的如此直接,玉脸羞红的瞪了他一眼,抱着楚楼兰的手臂说道:“兰姨,我给你准备了晚宴,我们进去吧。”
三长老因为林佳音的死一直怀恨在心,他虽然觉得白鹭峰太过嚣张,可是有圣女护着他,所以并不敢多言,虽然暂时忍了,但是他却早已经做好了其它的打算。
进了大殿,诗瑾宁落座之后其它的人才坐了下去。
白鹭峰端起酒杯走到楚楼兰面前说道:“楚夫人,谢谢你以前对瑾儿的照顾,这杯酒我敬你。”
楚楼兰听莫清言提到过诗瑾宁的师父,但是只听说了一部分,关于他和诗瑾宁的关系此时才知晓,但碍于面子还是举起酒杯将酒一饮而尽。
“白公子不需要客气,我与倾城的母亲是好姐妹,而且倾城与清言又有婚约,我照顾她理所应该。”
白鹭峰笑笑,直接走向大殿高处,他牵起诗瑾宁的手说道:“楚夫人说的只是以前的顾倾城,自从她拜我为师起她便只是我的瑾儿,你对瑾儿的恩情我白鹭峰铭记于心,但是那些陷害过瑾儿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还请楚夫人今日交出莫清河。”
“放肆,就算你是倾城的师父那又怎样,这里也轮不到你说话。”
“楚夫人说的是,此人简直目中无人,圣女的婚姻大事乃是双方父母早已经定下的,岂是他说怎样就怎样的。”
白鹭峰缓缓抬起头,那双眸子简直冷的可怕,他将手中的酒杯直接化为了粉末,随手一挥,三长老的身体猛地被吸到面前。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我已经放过你一次,看来你跟你女儿一样蠢,非要自己找死。”
“师父,请你手下留情。
白鹭峰本想拧断三长老的脖子,却被诗瑾宁拦了下来,他手一松,三长老飞了出去,直接撞到殿中的柱子上,虽然没死,但是却丢了半条命。
“你们谁还有其它意见都可以提出来,我一一为你们解答。”
白鹭峰在诗瑾宁身旁落座,再次宣示自己的主权,他重新为自己倒了一杯酒,嚣张、邪魅,最主要的是那股王者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令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倾城,今日这大殿之上到底你是圣女还是他是?”
别人害怕白鹭峰,但她楚楼兰可不怕,别说身份地位摆在那里,就算是动起手来她也毫无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