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璟白脸颊泛红,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说道:“瑾儿姑娘,我以后可不可以叫你小瑾?”
诗瑾宁听后大方的点点头,但她并没有多想,别人不都是那么叫她的吗?除了瑾儿是白鹭峰的专属,其它称呼都无所谓。
“那没人的时候你可不可以叫我璟白?我已经想好了,我以后绝不会让我父王伤害到你。”
萧璟白有些紧张的低着头,生怕诗瑾宁会拒绝,但最后却听她说道:“好,那我们以后就是朋友了。”
自从昨天之后,念无忧再也没有来过,而天龙门也静的很,给人一种不安感。
俞昊阳带着蓝君离差不多将这神界逛了个遍,大大小小的地方都渐渐相熟起来,他们接下来准备带着诗瑾宁去个好地方,白鹭峰今日很难得,竟然舍放诗瑾宁出去。
“你们两个保护好瑾儿,若是她少了一根头发别怪我不手下留情。”
“姐夫,你不去吗?”
白鹭峰摇摇头,他今日还有事情要做,但并不想让诗瑾宁知道。
诗瑾宁觉得自己终于得到自由了,心里虽然高兴,但是表面上却故作惋惜的说道:“师父,那等你下次不忙了我们再一起出去。”
白鹭峰点点头,等到三人离开他直接去了无忧神宫。
念无忧的爷爷回来了,大概是听念无忧说了一些事情,所以想要见见白鹭峰,别人他可以不给面子,但是念无忧的爷爷却不行,不只是因为他的辈分高,更是因为他手中握着天龙门的命脉。
三人来到附近的一座城镇,名为逍遥城,这里也被称为水上之城。
逍遥城最为出名的地方便是拍卖行,恰好建在水上中心,也是逍遥城最为繁华之地,周围酒馆遍布,都是供消遣之地。
诗瑾宁按照白鹭峰的意思换了身男装,外加手握一把折扇,颇有几分翩翩公子哥的模样。
“小瑾儿,没想到你扮男装的样子也如此好看,不知道会迷倒多少姑娘,我跟你走在一起都逊色了许多。”俞昊阳打趣道。
“我姐什么样子都好看。”蓝君离说着将手搭在诗瑾宁肩膀上,一副兄弟情深的样子。
“不许再叫姐姐,你们两个要叫我少爷。”诗瑾宁合上折扇拍了拍蓝君离的头,快步走到岸边,没有白鹭峰跟着她可以随心所欲的玩儿。
俞昊阳与蓝君离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无奈,就他们两个现在的样子做跟班,说出去恐怕没人会相信,但俞昊阳还是很配合的小跑着跟在后面,嘴里讨好性的喊道:“少爷,等等我。”
她不是喜欢玩吗?他就陪她玩好了。
蓝君离以前也不是没做过跟班,那副谄媚的样子,还真是有几分像,仿佛诗瑾宁真成了他们的主人。
诗瑾宁找了条合适的小船,正招呼船夫过来,恰好一个老头划着小船抢先过来了,她刚才可是见他并不带人的。
“小公子,这是去哪里?不如就坐我的船吧。”
船夫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也不管诗瑾宁同不同意坐他的船,直接将船停在了岸边。
“三位准备去哪里,还是只想在这水上四处逛逛?”
诗瑾宁觉得坐谁的船都是坐,更何况老人家已经站在她面前了,怎么还好意思拒绝,于是歉意的让之前那条船回去了。
“我们想去拍卖行看看,麻烦老伯带我们过去。”
船夫点点头,对诗瑾宁露出赞许的目光,像是没想到她会对他一个老头子如此客气。
一路上,船夫向他们讲述着水上所有供消遣的地方,几乎没有他不知道的,诗瑾宁一边听一遍看,兴趣越来越浓。
到了目的地,老头指着一座如同宫殿一样的高台楼阁说道:“这便是逍遥城最大的拍卖行。”
诗瑾宁远远的就看到了上面写着的三大字:圣宝阁。
下了船,老船夫摇摇头并不收他们银子,只是说回头一起算,然后就自顾的将船划走了。
诗瑾宁打第一眼见到这老船夫就觉得他怪怪的,就像是刻意要接近他们一样。
三人刚进入圣宝阁就有管事上前招呼,大概看着他们太过年轻,而且毫无架子,同时又是生面孔,所以只是简单问候了两句便将他们交代给了下人。
请问三位有预定吗?”
一个婢女上前询问,态度算不得多恭敬。
诗瑾宁并未与她废话,而是直接拿出了白鹭峰交给她的玉牌。
黑金色的玉牌衬的她那纤纤玉指更加白皙,只要是有心人都能看出这是一个女子才有的玉手。
婢女在看到黑金色玉牌的时候脸色变得煞白,她甚至都不敢伸手去接,慌慌张张的便跑开了,嘴里还叨念着:“请稍等一会儿。”
诗瑾宁只感觉一阵莫名奇妙,她大概猜到了定是与这玉牌有关。
快,有人匆忙走了过来,正是之前招呼一声便离去那个的管事。
“三位贵人,我姓常,单名一个寻字,刚才有所怠慢还请见谅,可否给我看看你们的玉牌?”
诗瑾宁细细打量着常寻,只见他三十左右岁,虽然微微低着头,态度谦卑,但是并没有表现出太多慌张,毕竟能在这里坐上管事这个位置,定不是等闲之辈,直到诗瑾宁将玉牌递过去,他的脸色终于起了很大变化。
“怎么了,这玉牌是有什么问题吗?”
俞昊阳终于表现出了一丝不耐烦。
“不,不,玉牌并没问题,几位贵人请跟我来。”常寻连连摇头然后带着三人直接上了四楼的雅间,而且很快有人端来了茶水和多种点心。
说是雅间其实楼上楼下布局都差不多,前门后窗,两边屏风遮挡,只不过四楼是天字间,只对少数的几个人开放,比起三楼视野更为开阔,做工用料也要好上许多,再到二楼就是简单的隔断了,但凡有些身份和地位的人几乎都在三楼,当然也有不少人不想暴露身份选择二楼,一楼就更不用说了,连隔断都没有,更别说茶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