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们应该这样去思考,如果时间是减法,生活一件一件有趣的或无趣的事情堆叠的加法,只要加法的加号多余减法的减号我们是不是得到的总会比失去的多呢。我们大可不必把死亡当做是结束,因为把人生反过来,死亡反而就是起点。
我们无法改变自己对于时间和生命的认知,那就好好地过自己的每一天。既然知道死亡是最终的必然,让加法大于减法就是我们要做好的第一件事。这样想的话,是不是我们的恐惧会减少很多呢。
夜来的很快,白昼总是很短,爱的说不出来,恨的不会更改,那就多一点点加和,让自己过得好一点。早安,第二天。
今天,新年的最后一天。
还有半个小时新年就过去了,每年的新年都是这样在坐在电脑前,喝杯茶看看春晚,时间过得可真快。
不变的话题是年味儿越来越淡了,街上的灯笼不红了,过年这几天的早晨能把陈渊叫醒的爆竹没有了。人说爆竹声中一岁除,不闻其声,怎知岁除。时间流走的痕迹越来越浅,对于不想长大的人们来说是不是一件好事呢。年夜饭,看春晚,过年的习俗没有变化,只是我们变得越来越复杂,越来越不知道什么是满足。就像陈渊和老文在大年夜总会喝着啤酒探讨孤独,而彼时彼刻却怎么也来不到今年的此时此刻。疫情在蔓延,人们内心的恐慌和疾病的恐怖自然成为了这个年夜抹不去的一丝阴沉,窝在家里的我们少了谈笑风生的惬意,多了蜗居的烦愁。一本书上这样写道,在你的人生里,你要明白孤独是常态。而我们又何曾是孤独的呢,身边的父母,家中的老人,守岁啊守岁,守着守着我们就又都长了一岁,该离开的人都离开了,该留下的人也正在你的不善经营里慢慢离去,我们就是要这样继续丢下一些东西的走下去,只有这样,背包总会是有空闲的,我们也总是可以接纳、悦纳的。
守岁是什么呢,除了习俗陈渊觉得,对于我们来说更多的应该是守住记忆的远去,记住新年的开始。希望收到的是祝福而不是一句对不起或是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息。陈渊记得去眉县实习的时候看的电影,给陈渊最深印象的就是它的一个立意:永远不要忘记自己的珍贵。辞旧迎新,脱下旧裳,换上新装,带着自己的珍贵去原本就没有目标的地方。一生也许是向死而生的活着,那就让下一段旅程在新的一年早早开始。
吉他的弦松着,身上的背包空了,肚子上的肉还多着,每根头发都倍加珍惜,眼睛的度数可别越来越大,这一切没有完成的,都会成为新的一年要去继续进行下去的。想要的还在远方,那就不顾一切的去寻找去得到。新的一年还是要好好的去完成,去多画几个句号和惊叹号。
这几天出去的机会越来越少了,在家多呆一呆就是会把自己呆的越来越呆。有时间还是多找点事做吧。今年最大的感触就是拜年的人少了,陪自己跨年的人就更少了。其实我们每个人都一样,从来不是什么独特的个体,总有些你想要得到的是你永远也得不到的,总有些失去的是你曾经拥有的。我们就这样跌跌撞撞的在路上走着。没人陪伴的时候会思考孤独,有人在身边的时候想着独处,可能在这些时候最好的证明就是还没有一个准确的定位或者说,还没有所谓拥有的能力、目标、对象吧。
个体和个体之间也许连接着,而这些连接却在不经意间的一个念头就断开了。新的一年,第一件要明白的就是,如果不懂得自己的双手中紧握着什么,真正断裂的时候一切都是无用的。希望每个人都能够明白。
陈渊不知道新的一年有什么在等着陈渊
所以,明天,你好
于此同时老文从机场走了出来。
“老文,我是晚报记者,老文……请问您这次来是有什么打算吗?”
“老文,我是经营商报的记者,请问您这次来是不是要对梁氏集团正式宣战?”
“老文,我是娱乐周边的记者,请问您是否真的是因为影后才返回国内的?”
在机场出口,一群记者围住了刚刚下飞机的老文。身高180的老文并没有对着这些记者提出的问题作出什么回应,而是看向了自己随行的助理。
随行助理看到老文的眼神瞬间浑身一颤,连忙挡在了老文的前边:“各位记者朋友们,我是老文的随行助理。老文还有一个会马上就要去公司,如果各位记者又什么问题想要问,请大家一同随行到公司,我们随后就召开新闻发布会。”
与此同时,梁氏集团
“阿明,老文这次回来是不是针对你的,你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给我一个解释。”梁云飞坐在沙发上死死地看着梁毅。
“爸……我……我真的不能说,您别逼我了可以吗?”梁毅委屈的看着梁云飞。
梁云飞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头也不回的离开,梁毅松了一口气“秘书,给老文歌发个消息,完成任务。”
“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下课后老文来一趟我办公室,下课。”指导员抚了抚自己带有厚厚眼镜片的眼镜,狠狠地看了一眼老文离开了教室。
指导员刚走梁毅就转过身来,一脸笑的看着老文“老文哥,你又干什么了,又让那个人叫你去办公室。”老文死死地瞪着梁毅“我要是说我什么后没有做,你信不信呀。”
梁毅看着老文的表情强忍着没有笑出来,随后拍了拍老文的肩膀:“老文哥,一路走好。”还没等老文反应过来,梁毅就撒腿跑了出去。梁毅不知道,老文是真的离开了。
办公室里,老文坐在沙发上,指导员倒了一杯温水给老文后说道:“老文,你的父亲给我打过了电话了,你回班收拾收拾一会有人来接你离开。”老文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眼神中剩下的只有空荡,喝了口水离开了办公室。
半响,办公室的门再次被敲开,一个身穿黑色风衣的男人走了进来,从兜里掏出来一张支票给放在了桌子上“请帮我把他送到顺昌路888号,这是给你的报酬,希望你能安全把他送到。”说完男人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