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周灵早就准备好了武器。
一把霰弹枪被她拿在手中。
“喷!!”
一声枪响,子弹以一个扇形的方式喷射而出,全部打击在欲魔的身上,打得它皮开肉绽,惨嚎连连。
欲魔后退了一步。
“砰!”
下一秒,周灵直接手中的霰弹枪丢掉。手中金光一闪,重新制作出一把新的霰弹枪。
“砰!”
火枪爆射,子弹宣泄,周灵打一枪立马换一枪,楞是将霰弹枪玩成了自动步枪。
“砰!”
“砰!!”
她的战斗方式非常简单粗暴,虽然消耗大,但是,效率奇高。每一击,必有伤害。
原本气势汹汹想杀死周灵欲魔,此刻却是节节败退。
无数子弹打在欲魔的脸上,胸膛。一瞬间,那家伙的身体被射得千疮百孔。
不管是身体里还是脸上,全是密集的窟窿。
“吼吼——”
欲魔终于忍受不住疼痛,仰天长吼。同时,身上突然浮现出浓郁的黑色雾气。
雾气扩张,遮蔽视线,很快就蔓延了整个地下室。周灵一脚踏入这片区域,顿时感觉到精神恍惚。
只可惜,在一阵金色闪烁过后,一切覆灭状态荡然无存。
这个世界,想要影响到周灵本体灵魂的,可不存在。
目光所及,周围被黑色雾气笼罩,可周灵依然可以清晰的看到欲魔的位置。
她手中的霰弹枪不停的丢弃,不停的创造,一枪接一枪的轰击在欲魔的身上。
“砰!”
“砰!!”
“砰!!”
地下室中,枪声不断,浓郁的硝烟弥漫开来。欲魔在枪林弹雨中,浑身布满血洞,不停的后退,不停的咆哮。
它的血肉在重生,它的伤势在恢复。
可是,它依然在不断的重创,恢复的速度,也根本比不上子弹的袭击。
很快,欲魔彻底丧失了行动能力,倒在地上哀鸣着,身躯蜷缩在角落中瑟瑟发抖,眼神恐惧的看着周灵。
拉塔尔伯爵,此刻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力在疯狂的下降,寿命也在疯狂消散。
他恐惧了。
他真正的怕了。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死在自己的女儿手中。
他不甘心啊!
但是,事实摆在他的面前,他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他想求饶,可身上没一处是完整的,身体全都烂了,根本说不了话。
“砰砰砰!!”
枪声依然,周灵就堵着欲魔疯狂的开枪,疯狂无限的火力,压制着对方。
一开始,欲魔还可以稍微挣扎一下,可到最后,它彻底没了动静,早已经被打成了烂泥。
“砰砰砰~~~” 周灵没有停歇的样子,目光凶狠,一盆盆的花生米倾泻在欲魔的身上,仿佛有着某种心头大恨。
直到最后,天花板垂落下一条触手,扫过地上血肉,塞入口腔中,发出一阵阵咀嚼声。
周灵这才停下。
“呼哧、呼哧~~~”周灵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息着,浑身都汗湿了,精疲力尽,几乎虚脱。
刚才那一番厮杀,实际上对她负荷极大。
先是魔法覆盖,后用火力压制,前者和后者,对自己的消耗都极为的巨大。
现在,她的手臂一阵发麻,仿佛失去了知觉一般。
这是不停歇使用霰弹枪的原因。
休息了一下,她赶紧站了起来,将地上的堆积的霰弹枪回收,又施展了一隐身术,快步逃离地下室。
.....
外界,整个伯爵府,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地下室的隔音虽然效果很好,可她与伯爵之间的战斗,又是魔法宣泄,又是无限火力冲击。
一些震动早就传了出去。
如今又是个多事之秋,所有人都在等待着。这就好比一个即将爆炸的炸弹,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会点燃。
而现在,引线已经被点燃。
没人觉得这是一个简单的震动,他们在想尽办法寻找震动的源头,寻找拉塔尔伯爵本人。
一旦伯爵已经死去,
那么...一场夺嫡之战,就会展开。
周灵默不作声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在大家还在忙碌的时候,自己则开始了恢复身上的疲劳。
一夜热热闹闹的,
可到了第二天,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早晨,周灵醒了,伸了一个懒腰,走出房间,发现,昨晚那些忙碌的仆役都在各自岗位忙碌着,似乎没有什么异状。
她来到府内独有的餐厅中,打算吃个早饭,就去上学。
只是,当她来到餐厅的时候,餐厅里,已是坐满了人。
周灵一一看去,
根据琳娜的记忆,她认出了其中坐在餐桌上的几人。
八十多岁的大姐俢娜,二姐米娜和她的精灵丈夫,三哥比尔,四哥比西斯,还有那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八哥比托。
好家伙,除了还在光明神殿进修的六哥和那个五姐,其他人全都到齐了。
周灵看着,迈着脚步走下楼梯。
她在自己的位置坐下,开始细嚼慢咽地吃早餐。
餐厅里的氛围很压抑,谁也没有说话,自顾自的吃着早餐,每一个人都没有开口说话的样子。
只是,这些人在吃饭的同时,目光有意无意地朝着其他人看去。
而大多数目光,都集中自己和八哥的身上。
至于八哥,则是目光不善的看着自己。
大家各怀鬼胎,食不知味,彼此猜忌。
周灵不理会大家的眼神。
吃饱喝足,她直接起身离开了,也没有和自己这些稍微的姐姐哥哥打招呼。
离开城堡,身后跟了一个小屁虫。
从气息上,是自己的八哥比托·拉塔尔。
来到铁门,
果不其然,比托坐不住了,大步流星的追赶上自己,拦在周灵的面前。
他身子高大,仅仅十四岁,就有一米七的个子,站在周灵那小个子的面前,足足高出了一个头。
比托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周灵,眼神带着凶狠,当即质问,“琳娜妹妹,昨天晚上的动静,是你引起的吧?”
一句话,周灵就知道,这不是一个爱动脑子的家伙。
她笑了笑,带着一丝礼貌,“比托哥哥,你在说什么?我昨天晚上一直在房间睡觉。什么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