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女子把南宫雅哄睡着后,准备起身离开,却发现小小的女儿把自己的裙摆死死的抓住。
女子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哭出了声,“雅雅,阿母也舍不得你。可是阿母真的没有办法了。”
忍痛把南宫雅的手掰开,快速的离去。
尖嘴猴腮的男人早就在门口等候,看着一身白衣的女子踏光而来,眼神都亮了几分。
迫不及待的往前走了几步,勾住女子的腰,女子颤了颤,忍不住后退几步,看看男子瞬间阴沉的脸,解释道,“这还在外面,要是被别人发现,我们都得死。”
男子的脸色才好上几分,拉着女子快速进了房间。
刚进房间,男人就迫不及待拽掉女子的衣服,嘴里的亲昵,让女子恶心无比,“宝贝,让我看看,保证让你爽飞。”
女子忍着恶心,嘴角带起笑容,“好啊。”
迷住了男子的眼睛,男子更加迫不及待,开始更加卖力的取悦女子。
一切准备就绪,在男子准备挺身的一瞬间,胸口传来的刺痛感,让他不可置信的抬眸。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会被她迷了眼,把性命交代在这里。
胸口的鲜血大股大股的流出,男子眼里的狠厉一闪而过,掐住了身下女子的脖子,手收的越来越紧。眼看就要掐死女子,最后一瞬间死不瞑目。
白衣女子身上的红色肚兜异常显眼,浑身青紫,两天前的鞭痕还历历在目,因为剧烈运动有的伤口已经破开,渗出了丝丝血迹。
女子凄凉一笑,踉踉跄跄站起身,到门外拿起了自己准备多时的火筒。
手上的绿色的灵力出现,火把被点燃,灵力带起的清风把火苗散布到了各个角落,却并不明显,无声无息的烧毁这肮脏的一切。
女子站在院子里,火光冲天,却掩盖不了女子求死的决心,最终,整个院子被火势吞没。
等到宫内其他人发现失火的时候,整个偏僻的院落已经被烧的一干二净,只有两具烧焦的尸体昭示着发生的一切。
南宫雅跌小小的身影在人群中慢慢穿梭,直到站在最前方,看着两具烧焦的尸体,一具身上有一块小小的玉佩,白色泛着荧光,并没有因为烈火的燃烧而有所损伤。
南宫雅一眼就认出那是自己阿母的身影。
跌跌撞撞的扑在那具尸体前,哭声震天动地,刺激的围观的人都忍不住抹了抹眼泪。
归根结底,她也不过是一个可怜的人。
可惜世人各看各的热闹,其中的苦难悲伤只有当事人才会感同身受。
南宫雅回到了那个破败的小院子,可惜,这次除了她,再也没有别人了。
那个唯一对她好的阿母也离开了。
看着手中泛着柔光的玉佩,南宫雅终于泪如雨下,展露自己最脆弱的一面。
南筝看着眼前的场景,心里莫名梗塞一瞬,她见识过这样的绝望,太明白南宫雅看起来平常无比,可是她内里真的要碎了。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
看起来过去了很久,可是南筝等人在空中就待了几分钟。
南宫雅话越来越少,越来越孤僻。
最后甚至连院子都不出,每日靠着送过来的一点馊饭生存下去。
直到一天晚上,南宫雅抱着那个阿母留下的玉佩休息,玉佩上的莹莹白光突然扩大,包裹住小小孩子的身体。
南宫雅身体内的灵力不断旋转,变大,突破,最终归于平静。
第二天,一早,南宫雅发现了自己能修炼的事实,却看起来神情平静。
在这偏僻的院子里,南宫呀雅一修炼就是五年。
五年之后,那个懦弱的胆小鬼彻底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骄傲放纵的南宫雅。
南宫雅被烈日学院看上,培养,成为一名强者。
被看见,被尊重。
被称为天之骄子。
没有人提起那段晦涩的岁月,南宫雅微笑着,接受者,成为人上人,亲手杀了南宫丽,成为整个雾都最尊贵的公主。
她的娇纵,她的心狠手辣都变成优点烙印在她的身上。当你真正站在顶峰,你的一切行为都被合理化。
可惜,这样坚强的女子,在午夜梦回的时候,还是会痛哭流涕,喊着母亲的名字。
时间飞速流传,停在了一众人推开宫殿二楼的门进入梦魇的时候。
那个早就死去的女子出现在南宫雅的面前,南宫雅知道这是假的,可她没有醒来,也许是不愿醒来。
南筝看着面前的场景,已经亭亭玉立的南宫雅像小时候一样依偎在白衣女子的怀里。
凤青儿看着眼前的场景,“入梦之人,只有杀掉或者抹去致其梦魇的人或物,方可冲破梦魇。”
那个急性子的男人,一下子冲了上去,拿出剑,贯穿了白衣女子的胸口。
南宫雅的脸色瞬息万变,一瞬间暗若锅底,看着突然出现的男子,却怎么也看不透他的脸庞。
入梦者看不清梦魇之外的人。
“啊。”尖利的凄惨叫声响彻整个梦境。梦境慢慢坍塌。
所有人回归现实,南筝最先睁开眼睛,看着南宫雅的眼角留出一行清泪,似是还不愿从梦中醒来。
南宫雅是最后睁开眼睛的 ,看着面前的场景,没有一丝诧异,也没有提出在梦魇中的遭遇。
一行人什么也没说,一起走向最后一道门。
刚打开门,一众人就被一股引力带走,全部出现在一道阵法之中。
南筝缓缓出口,“灵力阵,聚集灵力,吸收事半功倍。这个是十倍灵力聚集阵,还是那种纯正到不含一丝杂质的灵力。”
“大家快开始修炼吧,机不可失。”
二十人围成圆圈,绕着阵法闭眼盘坐,心无旁骛的吸收,炼化。
没过多时,一个个突破,晋级。
南筝也感受着空气中的纯净灵力,开始运转体内的混沌珠,混沌珠闪烁着紫色的光芒。在吸收灵力的过程中,不断变得更加幽深。
可是不管南筝怎么吸收,就是没有丝毫突破的迹象,南筝不死心,还是继续吸收,直到经脉里全是存储不下的灵力,丹田隐隐作痛,也依旧没有放弃。
“啊。”南筝尖叫出声,惊天的疼痛从四肢涌来,南筝嘴角溢出了滴滴鲜血,在白皙的脸庞上格外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