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雅言做了就做了。
告到别处,没准又拖十五年,直接告到皇上那儿。
若是昏君,陈雅言也知道以后怎么做。
臣考君,明着暗着多得是。
陈雅言大抵是霍青嬅这种、天子呼来不上船。
没有什么是一顿酒解决不了的,一顿不行就两顿,加一碗牛肉面。
陈诗显然站哥哥一边,糊弄美人娘亲:“战王为何帮咱们?”
陈雅言嗯嗯:“战王今天像故意进宫。”
霍青嬅、本来想说女儿想得美,说儿子:“莫非你骨骼清奇?”
外界猜测也五花八门。
战王不仅霸道王爷,还未婚,青华居士可是光风霁月、倾慕者不少。
当然青华居士高洁,有点涵养的,都不会连累她名声,会觉得风流但绝不风骚。
陈雅言去赴宫宴。
几个流氓闯进霍青嬅家。
霍青嬅拿着内侍送的刀,连砍三个。
丫鬟开门、尖叫,秀士街震动,急公好义的。
流氓向外逃,被一群堵住,打的半死。
霍青嬅出来,依旧荆钗布裙,在她身上就有别样颜色;手里拿刀,像杀鸡:“若不交代就阉了。”
有人叫:“这不是谁家的?”
大家都明白,皇太后娘家小狗腿?多半是炮灰。
炮灰怕死:“分明是你女儿约我来的。”
霍青嬅指一个丫鬟:“你约的?”
丫鬟才貌双全气质好:“我根本不认识。”
炮灰从怀里拿出一条手绢,疼的嗷嗷:“你送我的。”
丫鬟:“我几时送你的?”
炮灰凄惨又猥琐:“前天晚上花前月下,你拉着我的手说给我做妾也愿意。”
丫鬟:“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
又来一个丫鬟,才貌双全,更泼辣:“看什么看。”打断炮灰第三条腿。
炮灰惨、太惨、相当惨。
没人同情。这样毁一个女子的名声。
陈止戈亲女儿啊,所以,毒杀父母他干得出。
陈雅言回来,腿竟然摔断了。
在宫宴摔断腿!据说冲撞了哪位世子!
霍青嬅作诗一首,关了大门,将太医关在门外!
京城哗然。
陈止戈放出来了,因为边境战事起,皇太后求情,陈止戈去戴罪立功。
霍青嬅再作诗一首,讽刺诗上一个台阶。
真正的大事,战王这次没去。
大家都说,战王功高盖主,皇上想什么呢?或者边境只是小摩擦,给陈止戈换个地儿逍遥?
没准,真编个军功,他还尽是好处。
霍青嬅这儿大事,陈诗不见了。
陈雅言腿伤并不太重,大概是给他一个教训。
外面下雨,屋里阴暗。
陈雅言看不清娘的神色:“娘辛苦十五年,娘也教导我们路要自己走。”
霍青嬅:“所以陈诗走的干净?”
陈雅言、有点怕。
霍青嬅:“什么时候有这想法?”
陈雅言:“我我也不清楚,妹妹从小聪明。”
霍青嬅:“我没说过,做哥哥的要照顾妹妹,有些路,是回不了头的。”
陈雅言明白、苦涩:“我不想,但妹妹也不想我们受伤害。公主、驸马有什么做不出来?”
霍青嬅心想,是她的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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