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里?”
苏牧之这句话问得有些多余了。
陈玉清取出袖中木牌,闪烁着的七彩光芒与这虹桥一般无二。
“应该是了。”
“还真有秘境啊。”苏牧之摸着下巴。
这不发财了吗。
“要进去吗?”
苏牧之跃跃欲试。
而陈玉清此刻却有些犹豫起来。
“嗯...要不还是算了。”
“算了?”
这可不能算啊。
“这地方,我也不知道危不危险。”陈玉清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苏牧之闻言也沉默片刻。
确实,这种未知秘境难度是不可知的。
苏牧之自己倒是死得起,但陈玉清跟着一起,就要慎重考虑了。
可不论怎么说,都到门口了,没有不进去的道理吧?
要不自己先进去探探路?
也不太行,目前看来这木牌就是进入凭证,说不得只能开启一次。
一时间,两人陷入纠结境地。
不过嘛,他俩不做决定,会有人帮他们做决定的。
“吱吱!”
一道道黑影从四面八方出现。
泽怖花鼠。
十六只。
“走了。”
这下没什么可犹豫的了。
苏牧之猛然牵起陈玉清的手,带着她走入那道虹桥。
接触瞬间,那枚木牌爆发出耀眼光芒,眨眼间便将二人尽数笼罩,顺着虹桥,登天而去。
下方,十六只泽怖花鼠对那光芒行着注目礼。
就好像这才是它们的目的一般。
......
苏牧之不知道自己飞了多久,毕竟中途不知道为什么晕了过去,醒来之后,就出现在这空无人烟的地带了,一旁的陈玉清还在昏睡。
四周一片荒芜,没有任何生机,望不到尽头。
也没有系统提示。
这是进入了什么?
陈玉清不久后也醒了过来,只不过她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
于是她伸出手,贴近双眼,仔仔细细地看了又看。
终归没有看出什么不对劲。
苏牧之见她一直盯着掌心,问道:“你有感觉到什么吗?”
“或者,想起什么?”
陈玉清摇头,将眼前的发丝挽向一侧,稍加整理。
“有些奇怪,但我说不上来,不过可以肯定,这里应该能让我想起些什么。”
“那还好。”
是个好消息。
不过现在也有个坏消息。
该往哪里走呢?
正当二人一筹莫展之际,一道轻咦之声传来。
“咦?这里还有偷渡者啊?”
偷渡者?
苏牧之顺着声音,抬头望去。
一抹飞舟停在头顶。
就如那玄幻小说中的飞舟一般无二!
飞舟不大,此刻正悬停在他们上空,有一道人影站在船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
先前说话的便是他了。
“你们是什么人,不知道大荒漠不能擅闯吗?”
“你这不也进来了么?”苏牧之反问。
“嗯?你居然连我等负责巡查的飞舟卫都不知道?!来人,拿下!”
苏牧之:?_?
尊嘟假嘟?
这剧情能这样展开的?
那人说罢,竟然真的从飞舟一跃而下,声势很大,但落地之时却异常轻盈。
竟然是个小孩儿?
苏牧之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之人,稚嫩的面孔,一米五的身高,怎么能发出那样成熟的声音?
“是你主动放弃抵抗,还是我帮你?”
向生斜睨苏牧之一眼,语气不善。
“那还是你帮我吧。”苏牧之一摊手。
这里到底是哪里,怎么可能还会有活人的?
这不像秘境啊。
不过他至少知道了这里是所谓的大荒境了。
就在这小大人落下后,又有四道人影落下。
他们清一色穿着银白盔甲,手持盾剑,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四四方方地围靠在向生身边。
陈玉清自苏牧之身后走出,看见了向生。
小孩?
她神色平静,没有丝毫想要上前沟通的欲望。
嗯,果然小之看着顺眼多了。
向生也看见了这位让他惊为天人的女子。
世间真能有如此好看的人?
刚在飞舟之上,由于只有苏牧之一人抬头看他,还真没有太注意一旁的这位女子。
“咳咳,算了,我看你面生得很,想来是误入此地的外地人吧?”
向生的转弯,让苏牧之有些措不及防。
这人成分复杂啊。
让我来看看。
然而,探查术落下,却是没有任何回应。
这很反常。
即便是对方等级再高,就算得不到信息,也会返回问号面板,没有道理什么都看不见的。
而且,苏牧之冥冥中觉得,自己的探查术,就跟没有施展一样。
既然探查术不起作用,那便换一个方法吧。
【勘破一切】。
一万三千七的mp竟然被瞬间抽干!
不过此次却是返回了信息。
然而,当苏牧之看见第一行之时,便眉头紧锁。
过去之影?
向生?
【向生(过去之影)】
职业:风魔骑
等级:69级
生命值:八万九
物理攻击力:一万五
魔法攻击力:两万三
力量:3500
速度:2500
智力:4400
物理防御:1280
魔法防御:1460
物理伤害减免:5%
魔法伤害减免:5%
技能:过去之影,不可究。
描述:过去之影,不可究。
过去之影不可究?
什么意思?
还有,69级的等级,为什么会探查不出来呢?
这使用一次【勘破一切】还抽走了他一万多的mp。
不对劲。
“你们从那里来?”向生开口问道。
虽然说的是你们,但其实从头到尾都是对着陈玉清说的。
不过后者除了第一眼的打量后,便连余光也没有落下了。
苏牧之身形巧妙地移动几步,刚好将陈玉清挡在身后。
他比她高半个头。
“外地来的,不知道这里是那处帝国?”
向生一愣,“那处帝国?”
“这世上除了我大周,还有别的敢以帝国自居吗?”向生说这话时很是自豪。
随后他斜睨一眼:“你们连这都不知道?果然还是很可疑,先抓起来吧。”
倘若先前还能商量,那么此刻便只能是先铐起来再说了。
这两人身份不明,并且没有丝毫常识。
很可疑。
苏牧之见一直默默守在向生周围的四名护卫架起剑盾,无奈地摊摊手。
“就非得打架吗?”
向生轻蔑一笑:“呵,怎么,你还想反抗?”
苏牧之叹了口气。
缓缓地抽出一杆长枪。
枪身猩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