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宛如想到了一层意思,却不断曾想到,多尔衮做事情,从来从不是冲动而为,很多的事情,多尔衮是早已经预算好了的,从来不是一箭双雕就是一箭三雕,从来都不是宛如想的那么简单,后来,宛如想到这里,总是微笑,如果,这个时候,她能够猜到多尔衮的用意,那么,多尔衮就不是多尔衮了。
“哀家没事,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说说,哀家也只是想要告诉宛如,你和哀家很多地方很像,很是聪明,但是,哀家同时也想要你记住,哀家就是你的教训,很多的事情从来都不曾有时间让人去思考。”大玉儿拉着宛如的手,笑着说道。
“太后对摄政王多尔衮还有感情么?”看着大玉儿,宛如脱口而出了这句话,说完脸上失色,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就这样问了出来,赶紧说道,“是宛如的错,还望皇太后赎罪。”
“不碍事,宛如倒是一个诚实的女子,这一点倒是很让哀家喜欢,聪明是女子该有的智慧,只是,率真才会让女子显得可爱,哀家喜欢你这样的心直口快。”大玉儿笑着拍了拍宛如的手,还是微笑,只是,笑容里面,更是带着一丝的韧性,大玉儿实在极力的隐忍着什么。
“谢太后,不过,这话倒是塔尔撒说过的。”听了大玉儿的这句话,宛如突然间想到了塔尔撒,想来那时候塔尔撒还是大阿哥的嫡福晋,那是第一次见塔尔撒,塔尔撒当着宛清的面也告诉宛清,自己喜欢宛如的率真,却怎么也想不到,再次听到这样的话时,塔尔撒已经和大阿哥...
“塔尔撒,倒是和哀家极像的闺女,只是,去还是逃不过命运的捉弄。”大玉儿叹了一口气,眼神里面闪过一丝的忧伤,许是想到了大阿哥的事情吧,但是,大玉儿还是将话题拉了过去,“宛如不是问哀家对多尔衮还有感情么?”
宛如点了点头,却看到大玉儿将目光落到了福临的身上,这才缓缓的说道,“福临你也好好听着,这么多年,哀家从来都没有骗过你,现在,哀家也一样,不会骗你们,只是,哀家说的话,希望福临你记住。”
“皇额娘但说,儿臣尊重皇额娘的意思。”福临眼神里面闪过了一丝的不自然,但还是笑笑,对着大玉儿说道。
“要说到多尔衮,哀家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感情,要说到感情,或许,哀家是有的吧,只是,对于多尔衮,哀家已经爱不起了,哀家对不起他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哀家再也面对不了他的爱了,而哀家,早已经忘记了爱的感觉,要说到哀家心里面关系的人,福临永远都是第一位的,可是,多尔衮却是哀家最放不下的心。”
说着,大玉儿苦笑一声,看着福临接着说道,“现在,福临,哀家想要请求你一件事情?”
“皇额娘严重了,有什么话,皇额娘直接告诉儿臣就是了。”福临很是意外的看着大玉儿,很不明白大玉儿这是要做什么,要说这么多年来,大玉儿还没有这样对着自己说过话呢,福临有些心虚。
“嗯..宛如不想看着你那么累,这才换我..我..”说道这里,宛如有开始害羞了,行动上却没有含羞,将福临拖住,然后,将福林压在了自己的身下,径直的趴在了福临的身上,配合着福临之前的节奏笨拙的开始了拉近她和福临之间的距离。
“还是你对我好,我认识了这么多的女子,就不最不在乎朕,却也是最在乎朕的,所以,你是最独特的,连着朕也不知道你到底是哪里好,每次见到你,却都是情不自禁的被你吸引,你说,你到底是谁?”看着宛如笨拙的坐在自己的身上,退缠绕在自己的身上,像是一条雪白的蛇缠绕着自己一样。福临终是不忍看到宛如脸上的香汗,拉着宛如靠近到自己的胸膛,小声的说道。
“我是谁?也许连我也不知道,宛如,既是当宛如,就当做是宛如吧。”宛如靠在福临厚实的肩膀上,心里面竟是那样的踏实,想来今夜她想的还是和福临做一个陌生人,这个时候,却又和福临到了这个地步,事事变化太快,连着宛如自己都开始有些不知道究竟自己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了。
“不管你是谁,总之,今日我才真的感觉到你是属于我的,感受着你的温度,让我的心里面安心,这么多年已经没有这么安心过了。”福临抱紧了宛如,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失去宛如一样,看到宛如惊异的看着自己,福临不解,“干嘛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你胡说了,我当然要揭穿你啊,你不是已经...。”宛如放开了福临的手臂,用胳膊撑着自己的脸,看着福临,偷笑的说道,话到了嘴边。却又不好意思说出来了。
“干嘛不说话,快些说出来,不然我可是要惩罚你的。”福临看到宛如笑着却又不说出来,心里面有些着急,本来心里面是一本正经的,被宛如这也难怪一弄,福临倒也严肃用不起来了。
“我说了你可不能笑话我啊。”宛如红着脸搂住了福临的脖子,然后,贴到福临的耳边小声的说道,“你说今夜我才是你的女人,但是,你别忘了,在进宫的那一晚,我已经...我已经是你..是你的女人了。”
本来打算好不害羞的,可是,话刚一说完,宛如就放开了搂着福临的脖子,红着脸转过了身去,想到那**自己是那样的排斥,想到这里,宛如也暗暗地笑话起了自己来。“是么,宛如的记性还真好,是啊,那个时候宛如已经给了朕你的身子,可是,那个时候,你是秀女,朕是朕,现在,你是你,我是我。”
福临在说什么,宛如不知道,但是听了这话心里面还是温暖的,又转过了身来,小声的说道,却像是抱怨,“哼,那个时候啊,你还说呢,你要是不强迫我,今夜给你的可就是我的处子之身了,都怪你,可是,现在可好,完好的身子都给了那个皇帝了。”
“小丫头片子,什么处子之身给了皇帝,那个皇帝是谁啊,可是朕,说出这样的话。你是该当何罪啊。”福临笑着,用手指刮了刮宛如的鼻子。
“哎,不对,幸好我的第**给了皇帝了,不然就不公平了。”宛如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地,诡异的一笑,决心捉弄下福临。
“什么不公平,说出来,看看能不能挽回的?”福临笑着,心想,真是一个傻丫头。
“挽回不了了,你说啊,现在的你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了,凭什么要我给你处子之身呢,我才不要吃这个亏呢,幸好啊,给了那个皇上,当然了,人家是皇上,做奴婢的也就不好要求什么了。”宛如没好气的说完,嘟着嘴看着福临,倒想要看看福临怎么说。
“哦?是么,是啊。现在看起来真的很公平啊,不过,之前也很公平啊,你都不吃亏的,你知道吗,那个皇帝,对你,也是第**啊。”福临淡淡的一笑,咬了一口宛如的耳垂,小声的说道,“皇后和后宫妃嫔可都是在你之后呢.”
“骗人!”本来只是玩笑。听了福临这么说,宛如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赶紧转过了头去,却不想,身子被福临固定住了,福临又压上了她的身子,“想跑,那里有这么容易,是啊,你的第**没有给我,那么,我要你好好偿还朕。”
“啊,不要,累了。”宛如开始撒娇,可是,福临那里顾得上宛如的反抗,顺手就扳开了宛如紧靠的双腿,趁着宛如不备,快速的进入到了宛如身子的最深处,一点点,节奏快捷的索取着。
“嗯..嗯..你真的是个大色鬼。”宛如绯红着脸颊,将头藏在了福临的胸前。
“为了你这个美人,朕就算是当了色鬼也值。”福临搂着宛如,心里面很是满意,淡淡的一笑,将宛如抱得更加的紧了。
红烛燃烧的更加的夺目,似乎想要趁着最后的那点光亮,诠释殿阁里的**和幸福,一切,归于复杂的心情,终结,却是最简单的一次敞开心扉,很是简单。
当宛如再次等开眼睛的时候,只觉得浑身上下都痛得的厉害,挣扎着,还是觉得应该起来了,刚一动。。就听到有人在身边小声的问道,“姑娘醒了?”却是紫鸢的声音,宛如吓了一跳,赶紧坐了起来,顿时觉得身子越发的乏力。
“姑娘不用紧张,这里依旧只有紫鸢一个人,姑娘还是放松一些好了。”看着宛如反应这么强烈,紫鸢笑着走了过来,。带来了一家嘛;绿色的衣服,放在了宛如的身边,笑着说道,脸上依旧是一幅处若不惊的神情。
宛如看了一眼放在身边绿色的衣裳,脸上还是泛着一丝的红,不明白,看着紫鸢心里有些担心,福临这是做什么,不管怎么样她现在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女,不管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今天,她还是要按照自己的身份做事情啊,紫鸢这件衣服这是什么意思,宛如有些为难,“紫鸢姐姐,这衣服是?”
“哦,今个皇上要带着姑娘出宫去,很早之前就让紫鸢准备好了,姑娘既然起身了也快些准备一下吧,皇上一会就回派遣人来接姑娘过去。”紫鸢说着,走了过来,帮着宛如放下了身后的青丝,这是宫里面对每一个女人侍寝完之后都有的动作。
宛如任着紫鸢帮着自己,心里面却是为难的,毕竟,自己和紫鸢都是乾清宫的宫女,是一样的身份要说起来,紫鸢还是大宫女呢,这会子,让紫鸢伺候着自己,宛如还是觉得浑身的不自在,虽说已经被人伺候习惯了,可是,终究,让紫鸢照顾自己,宛如还是觉得有些心虚的。
只是,紫鸢已经行动了,必然是知道昨晚发生的事情的,这会子,宛如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让紫鸢不要管自己,深怕紫鸢突然间说道昨晚的事情,那样的话,宛如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的好了,只是,就这样沉默着也不是办法,“皇上什么时候离开的?”
宛如终是想出了一句话,却也是自己想问的,福临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她竟是一点的感觉都没有的,要说真的是后宫的妃嫔,在皇上早朝之时必然是需要起身伺候在侧的,可她董鄂宛如倒是好了,只是一名侍寝的宫女,想来所有的人都认为让她侍寝已经是福气了,可董鄂宛如倒是好了,睡得竟然不知道皇上是何时离开的?
想到这里,宛如有些脸红,不管福临在自己面前是谁,但是,终究,福临也是皇帝啊,在这个皇宫里面,处处都是有眼睛在看着的,在福临面前她是福临喜爱的女子不管做什么都是好的,没有一点的过错,可是,在皇宫里面就不一样,终究,现在,她只是一个宫女,凡是干什么都是要有规矩的,可是,她倒好了,皇帝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她竟是一点的影响都没有。
好在身边现在只有紫鸢一个人,想来福临将紫鸢放在这里,必然还是信任紫鸢的,于是,宛如也就顾不上许多了,可是,话出了口,还是觉得很不对劲,于是,赶紧取过衣服,换在身上。
“皇上辰时就起了,生怕打搅了姑娘,特别嘱咐我们一定要让姑娘睡到自然醒,才能告诉姑娘今个出宫的事情,说是姑娘的身子不好,要注意休息。”紫鸢看着宛如纤瘦的什么,知道宛如想要说什么,淡淡的说道,像是安慰宛如一样。
“哦!”宛如看着紫鸢,淡淡的答道,心里面却怎么都不能平静,这么说福临是完全顾及到了自己,说什么身子不好,不就是昨晚,想到这里,宛如越发的脸红,想到昨晚的事情,宛如越来越感觉到噪,低下了头去,赶忙打断了话题,“恩,我知道了,皇上没有说什么时候出宫?”
“哦,这个不一定,皇上一定要让姑娘醒了才会走,这会子,皇上怕还不知道姑娘醒了呢,要说什么时候走,紫鸢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昨晚好像是想去的,不过是被皇太后的懿旨阻止了。”紫鸢趁着宛如起来了,走了过去整理起了**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