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的阿玉偷偷跟楚月熙那小子一起去护国寺玩,还不告诉他,而他,则要可怜的在宫里当差,还要嫉妒楚月熙那小子,怕是光吃醋,都能酸死皇上去。
他私做主张跟了来,但夏梓晗会生气,就抱紧了她,跟她脸贴脸,亲密的道,“阿玉,我们去护国寺后山玩吧,那里有不少野味,那山鸡,一个脑袋扎进雪里面,只露出一个皮股在外面,那红色蓝色的羽毛,老远就能发现,很好找,一抓一个准。”
“还有蛇,只要找准了蛇洞,基本上就跟捡柴火一样,蛇都不会反抗,到时候,我们就在山上烤野鸡,用雪水煮蛇汤喝……”
嘴唇轻贴她的小耳垂,声音轻轻柔柔,每说一个字,就会朝她耳洞里吹一口热气,吹的她浑身发麻,身子软乎乎的偎在他怀里,满脸甜蜜蜜。
“我带了烤料,到时候,你来烤,我只负责吃。”她软糯糯的道。
褚景琪嗯嗯了两声,“我负责把你喂饱,你是要和我共度一辈子的女人,以后,等我们成亲后,你的肚子,我都要喂的饱饱的。”
然后,捏了她的纤腰几下,“你太瘦了,我要把你养肥。”摸起来,肉乎乎的,手感应该会更好。
“我才不要做胖子。”夏梓晗嘟着嘴,娇嗔道,“还说我,你也瘦,看你,这两年光长个子,不见长肉。”
“那你负责把我喂的饱饱的。”褚景琪顺着坡,贴上来,脑袋埋进她脖子里,深深吸了一口她身上特有的药香气。
“谁……谁要喂你……”
“你呀,你是我娘子,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才有这个资格喂我。”
脑袋埋进她脖子里,伸出舌头,狠狠添了一下那誘人无比的嫩肉。
两个人在一起亲密这么久了,除了没有做到最后一关外,其余的,该做的,早就被褚景琪做了一个遍。
现在,被他一撩拨,她就有些坚持不住了,被他撩拨的心痒难耐,浑身发软,“别,阿琪,这是在马车上,一会儿……一会儿哥哥和清慧该到了。”
声音软软糯糯的,像是催|晴剂一样,在催促褚景琪继续下去。
而他,也是个从来不肯亏待自己的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夏梓晗是他的娘子,是跟他最亲密的人,是他以后孩子的娘亲,跟她在一起,他认为,他无需太克制自己。
除了最后一关不破掉她的身子外,他想要她的一切。
“放心,马车走的慢,到东门口,还得半个小时。”褚景琪一边舔,一边说道,还不忘记嘱咐她,“阿玉,你小声一点儿。”
他家阿玉在情动时,声音最娇媚好听,他可不想被外面大街上的人听去了。
“你混蛋,你快放开我。”褚景琪的话,提醒了夏梓晗,也听到了外面大街上的嘈杂声音。
她红了脸,要推开他黏在自己脖子上的脑袋。
“阿玉,乖,就亲一会儿,让我解解渴。”他整日想,都快饿死了。
这朵鲜花,是他从含苞待放,一直守到如今的灿烂绽放,他每日浇水,施肥,看她一日比一日流光溢彩,美艳盛华,却不能采摘,他都快憋死了。
别的少爷公子,十二三岁,家里就会安排通房,十四岁安排,已经是晚的了。
他今年十四,要是别人,怕是早就安排了通房,通晓了人事。
可他有阿玉,他不要通房,他身边连个丫鬟也没有,他早就打定了主意,这一生,他要的女人只有一个,就是阿玉。
其他的,不管是谁,他都不要。
说起来,也十四岁,其实也不是很大,可他从小就练武,身体发|育的比那些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抬的公子哥儿要好的多。
他十一岁,身体就发生了变化,想到这妮子时,小弟弟就会涨的难受。
十二岁,小弟弟发|胀的次数就多了。
好在,他后来去了水暮城,因为打仗练兵,他忙的无暇去想这事,小弟弟才好受了些。
可去年,阿玉去了水暮城,他们两个人基本上天天在一起,晚上,他也会克制不住的偷偷去她屋子里,搂着她睡觉,小弟弟发|胀的次数,就到了几乎每天都会想要。
为了排|泄这种欲|火焚身的难受感觉,他每晚上都会使劲的撩|拨阿玉,在她身上泄|火,阿玉心疼他,想拒绝,又不忍,就让他每次得逞。
他得寸进尺,事情就愈发不可收拾,最后是,除了破她的身子外,他在阿玉身上,是什么事情都干了。
眼看,他过完年,就要去边境了,这一去,就是好几个月见不到夏梓晗,他就巴不得这几日,天天黏在夏梓晗身上不要下来才好。
“阿玉,我的阿玉……啧啧啧……”
亲的啧啧直响,一只手,也从她的衣襟下面,伸了进去。
以前,他还含过,吸过,可现在在马车上,似乎不方便……阿玉肯定不会答应。
他狠狠在她脖子上|舔了一口,抬头,可怜巴巴的道,“阿玉,我要吃肉|包子。”
“不行……”
果然,被他舔的意乱情迷,神魂聚散的夏梓晗,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忙推开他脑袋,喘着粗气拒绝道。
“就几下下。”他可怜巴巴的举起三根手指头。
夏梓晗抬手一拍,灭掉他手指头,“一下都不行。”
“阿玉,你是我娘子,我是你夫君,我们恩恩爱爱是天经地义的。”
“我们还没成亲。”
“再过两年就成亲了。”一提到这事,褚景琪就郁闷了。
要不是没有那个签文,他现在,早就把她娶进门了,哪儿还需要这样偷偷摸摸的,弄的好像他们见不得人似得。
“阿玉,我们早点儿成亲吧,明年,等我从边境回来,我们就成亲好么?”褚景琪满脸委屈的道。
世界上,有什么事情比自己的娘子就在眼前,自己却不能碰这种事还要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