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芙蓉是委屈了,十分委屈,委屈的要死。
他以为,她愿意抛夫弃家?
他以为,她愿意离开他?
他以为,她愿意过着思君念君,却不见君的痛苦日子?
她辛辛苦苦练了十几年的武艺,才总算给父母报了仇,又费尽心思阔刀斩马,接下了天下第一楼,做了副楼主。
本以为,她会一辈子死在烂在天下第一楼里,一辈子卖给天下第一楼,可没想到,在第二年,她会遇到他,并且二人一见钟情。
本以为,她的好日子来了,能嫁给他,跟他过着一辈子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幸福没好的日子,可是……
哪有那么多本以为啊,那都是梦想,是白日做梦,老天爷就是看不得她好,才会让她发现了那个真相。
她在知道真相的第一时刻,她有多伤心,他知道吗?
当初,她有多舍不得赶他走,他知道吗?
这十九年来,她有多想他,有多思念他,他知道吗?
他只会怨她,十九年不见,一见她就跟她动手,她……呜呜……
她委屈死了。
满心都是委屈
可这委屈,她还不能说出口,说出来,痛苦的就不是她一个人,还会有他。
她宁愿他把她当成的抛夫弃家的坏女人,也不愿意让他知道真相,那个真相,太残忍,太悲痛了。
水芙蓉委屈的哭个不停,眼泪也掉个不停。
龙翼又是气,又是心疼,一个劲的给她擦眼泪,还道,“你别哭了,我被你抛弃了二十年,我都没哭,你还哭,是不是你被我抓了,你就觉得委屈上了,你就那么讨厌我?既然讨厌我,当初你干嘛还要答应嫁给我,既然嫁给了我,你这一辈子就是我龙翼的妻子,不管你愿意不愿意,就是绑,我也要把你绑在我身边一辈子。”
“除了我,你别想再嫁给别人,就是你死了,你的墓碑上也得刻着我龙家的姓氏。”
龙翼以为她不爱他了,以为她讨厌他了,以为她不喜欢跟他在一起,不喜欢做他的妻子,以为她喜欢上了别的男人.
一想到她对着别的男人巧笑倩兮,柔情似水,一想到她躺在别的男人的怀里撒娇温柔,他的眼眸里就喷出了火星子,被嫉妒冲昏了头脑,不顾她的眼泪,撕拉一下,把她的衣服全都扒光了。
这一阵子赶路,为了赶路,他都没有碰她。
哪怕水芙蓉的澡都是他亲手洗的,衣服也是他亲手给她穿的,全身也被他看光光了,他也没有生出旖旎心思,一门心思就是赶路,赶路,再赶路。
而今日,他一门心思就是想要把她压在身下,狠狠欺负她,让她为他哭泣求饶,让她在他身下辗转承欢。
甚至,他有想把别的男人留在她身上的痕迹,全部洗掉的想法。
不错,就是这个想法,让他疯了一样撕了她的衣服,扑向她……
此刻,龙翼的眼神却水芙蓉她害怕。
水芙蓉哭泣,流泪,想要哭喊,想要挣扎,让他别这样对她,可是,被点了穴道的她,什么话也喊不出,也挣扎不了,只能任由欺负她,任由他的唇附在她唇上,狠狠的吻。
她唇上的血都被他吸出来了,她却一个字一说不出来。
当他的唇移到她胸前时,她只感觉天又要再一次塌下来,以后,她的天是黑色的,再也看不到太阳。
见她一脸绝望的表情,龙翼停了下来,从她胸前抬起头,表情狠厉,“怎么,不喜欢我这么对你?那你喜欢谁这样对你,别的男人?有人这样对你做过?蓉儿,你……从来没有爱过我,是吗?摇头,摇头什么意思,是不爱我?”
这个真相,让他再一次疯了一样的咬向她胸前的葡萄粒,疼的水芙蓉心尖尖都勾了起来。
这一次,龙翼不顾她哭泣,一味的索求,一味的欺压,像狂风暴雨一样袭击水芙蓉,把她折腾的死去活来,不知道晕死过去多少回。
水芙蓉虽跟他成了亲,也破了处,可当年,也就只有一夜的经历,事隔十九年,再也没被人碰过,如今,再一次被他狠狠捅进去,水芙蓉痛的身子都抽搐了几下,难受的要命。
龙翼却舒服的要命。
“蓉儿,怎么这么紧,你……要不是我们圆过房,我都要以为你还是处|子之身。”
二十年,就那么一夜,她的身子原本就跟处|子之身没差别。
这混蛋,竟然跟捅棍子一样,一下子就全部捅进去了。
痛死她了。
水芙蓉气的连二人是堂兄妹的关系都忘记了,一双美眸狠狠瞪了他几眼,然后把眼睛闭上,不想再看他。
这混蛋,就算……就算要欺负她,也不温柔一点儿,以前的那个对她说话都柔情似水的龙翼,去了哪里?
眼前这个,就跟索求的恶魔一样。
一个眼神,都让她心颤。
什么时候,他变成这样了?
是被她伤的太狠了?
这段孽|缘,痛苦的到底是她一个人,还是两个人?
告诉他真相?
他是不是就能理解她心里的苦,不在这样欺负她?
水芙蓉在心里百思千转,龙翼见她闭上眼睛,以为她是讨厌他,所以不愿意看到他的脸,就愤怒的再也不顾及她的感受,用力驰|骋。
日落又日出,水芙蓉晕过去又醒来,不知道晕死过去多少回,又不知道过了多少天,只知道,她再也没离开过这个房间。
这个,曾经是他们新房的房间。
……
四月份,廖静堂赶到了江宁城,和前知府交结了公务事后,一家人就在江宁落了脚。
廖老夫人病养了几个月,刚养好了一些,听到廖静堂一家人到了江宁城,就给廖家大老爷说,“去把堂哥儿的媳妇叫回来侍候我,我这病,都是被她气的,没有她侍奉,我这病是好不了了。”
“娘,她要照顾堂哥儿,还有两个孩子要照顾,而且,她又怀孕了,听说都五个多月了,要她回来侍奉你,是不是不合适?”
其实,他想说的是,家里有这么多儿媳妇孙媳妇在,没道理让一个怀孕五个月的孙媳妇回家侍奉老夫人,这事传出去廖家的名声也不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