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丫鬟也敢爬到她的头顶上去拉屎,哼……
她虽然不喜欢做这个秦太太,也不喜欢去侍候那只癞蛤蟆,也乐意让给别人去侍候,但是,这一切不代表她就愿意被一个卑贱的丫鬟给打脸。
她即使不喜欢,也不能让一个丫鬟来骑到她头上,霸占原本就该属于她的权利和地位。
容五越想越生气,越气越怒,实在气不过,就带着一大帮容三给她陪嫁过来的丫鬟婆子,浩浩荡荡去找那丫鬟。
丫鬟叫秋玲,是容三新买来的,是他特意从人牙子手上挑来给容五做陪嫁丫头,也是打算给她做预备通房用的,所以,秋玲长的不错,年纪又正好,又是黄花大闺女,秦学士被她侍候了几个晚上后,就被哄的满脑子都是桃花。
秦学士外表看着温和,骨子里却是一个很大男子主意的人,喜欢听话贤惠的女人,喜欢三从四德的女人,喜欢他说一句话,没人敢反驳。
然而,在成亲第一天,容五就跟泼妇一样,要把他赶出去。
要知道,成亲第一天,做妻子的要赶丈夫出门,那是妥妥的打丈夫的脸,不给丈夫面子。
因此,秦学士哪怕不喜欢容五,为了面子,他也不能被容五赶出房门。
狠狠压了容五一整夜后,早上起床时,秦学士见容五睡的沉沉的,心里却一直在想着她是一只破鞋,被别的男人碰过,一想到曾经平王爷也跟他一样,压在容五的身上过,他的心情就跟吞了一只活苍蝇一样,十分不得劲,十分厌弃。
就好像面前有一道红烧肉,滑嫩嫩,香喷喷,可是,每块红烧肉却被人提前舔过一遍,让他吃了一块后,就再也没有了想吃的欲|望。
秦学士之所以会故意宠幸容五身边的秋玲,一是故意想气气容五,二是秋玲长的漂亮,是他活了三十多年,第一次见到过那样漂亮的美人,因此,秦学士才会宁愿睡一个下等人,也不愿意去哄着一个娇气的破鞋泼妇。
也是因为心里喜欢,秦学士就将家里的一切都给了秋玲主持,然而,秦学士万万不会想到,就是因为他对秋玲的宠爱,才会让容五大发雷霆,最后,趁秦学士教学还没回来,她带了一大帮人冲进了秋玲的院子里。
命令丫鬟找来一条长条凳,又命令粗使婆子把秋玲给扒光下半身,按趴在长条凳自上,然后狠狠的用棍子打。
粗使婆子每打一下,容五就骂一句,骂的十分难听,“贱婢,以为老爷寵幸你几日,你就能翻身做主母了不成,也不想想自己的什么身份,也敢骑到我头上来,我呸……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卑贱腌臜物,也想要霸占我的地位和权利,也不去照照镜子,自己的脸有多大……”
“呜呜……太太,不要打了,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让老爷进房门一步,奴婢以后都不伺候老爷了,呜呜……太太,求求你饶了奴婢这一次吧。”
秋玲被打的狠,疼的她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哭天抹泪哀戚戚的求情,可惜,容五今日就是特意来惩治她的。
不管她表现的有多可怜,容五也没心软一下。
而更让秋玲绝望的是,她的下半身衣服还被粗使婆子给扒光了,光着皮股,趴在院子里,而院门外,闻到风声的下人都跑来看热闹了,其中还有几个闻到风声,从外院赶过来的护院。
一群下人们,挤在院门口看热闹,却没有一个人敢进来为秋玲求情,也没有一个人敢冲进来救她,只有一个秦学士调来侍候秋玲的小丫鬟,从厨房里端了补汤过来,刚走到院门口,见自己主子被打了后,小丫鬟没敢上前,就悄悄的离开了,跑去了前院。
等到秦学士急匆匆赶来时,秋玲的皮股都被打烂了,人也昏迷了过去。
人晕了后,容五还是不肯罢休,把人用冰水浇醒了。
容五正要下令继续打,秦学士就走了进来。
见到被绑在长条凳上,光着一个血淋淋皮股的秋玲,秦学士身子晃了晃,眼前晕了又晕,手指着容五,颤抖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容五也不怕他,她冷哼了一声,“老爷,这个小贱人不听话,犯了错误,妾身正在执行家法,老爷要是身体不舒服,就去其他姨娘的屋子里养着吧,这里就别来了。”
“你……泼妇……”
秦学士憋了半天,才骂出了这两个字。
他气的浑身颤抖,牙齿都在打颤,咯咯直响,“你这个泼妇,你……你好大胆,玲儿到底有什么错,你要这么打她?”
“能有什么错,还不是被老爷给娇宠惯的,见到了本夫人也不知道下跪行礼,哼……一个上不来台面的卑贱小丫鬟,也敢在本夫人的面前拿乔,我若不做些什么,还真以为本夫人是死的呢?”
这话,话外之音虽然是在骂秋玲,可话内之意却在指责秦学士宠妾灭妻,不把她这个妻子当一回事,竟然将家里的中馈和孩子都给一个丫鬟管教。
容五的意思,秦学士听出来了。
不过,他这么做,是故意的。
容五进秦家的门,第一天就不把他放在眼里,还口口声声骂他是懒蛤蟆,是老男人,不是嫌弃他年纪大,就是嫌弃他是个鳏夫,他肚子里憋着一肚子气,才故意宠着她的一个小丫鬟,把她这个正牌妻子踩在脚底下。
没想到,容五脾气这么极端,这还没过几日,她就朝秋玲动手了。
秦学士看到可爱娇俏的秋玲,被容五打的浑身是血,奄奄一息,那叫一个心疼。
“就算她错了,夫人也不该下手这么重。”秦学士咬牙切齿道。
他冲过去,颤抖的伸出手,给她擦干眼泪,又去看被打的鲜血淋漓的皮股。
原本娇俏可爱的翘|臀,如今却皮开肉绽,鲜血淋漓,两瓣皮股上,竟然没有一块好肉。
这是要打多少棍子,才能打成这样?
而且,大冬天的,被扒光了打,这个容五,这心思可真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