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可以减少拿下风能源产业区的风险,又可以让白史两家彻反目成仇,到时候他们机借一举吞拼两家。到底这么一个恶毒可怕的世家是哪一家呢?
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易云真恨不得马上杀了白战,然后召集人马铲平那个看似平民住宅的贼窝。不过,冲动跟本解决不了问题,现在临近元旦,白家没有充分的竞标书,要中标显然是不大可能了,而且就算把对方那个据点给铲平了,也只是打草惊蛇,让对方早有防范,这样根本没有啥好处。有一点可以肯定,白战留在集团就像一颗定时炸弹,随时会有炸伤人的可能,绝对要把这人面禽心的家伙给制住才行。
易云终于体会到了外公白常春为何如此反感白战了,原来他老人家惠眼如炬,早就看出白战其人信不过,所以一直没接纳他。
回到白家大院的时候,易云直奔白松闲的别墅。
白松闲看到易云这么晚来找他,应该是为了昨晚发生的事件吧,暗叹易云真是有心了。
白松闲把易云叫到了房书,开门见山道“小云,这么晚了过来找我有什么事吗?。”此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了,一般这个时候白松闲都按时休息了,只是总部发生了如此让人发指的事情,凶手没找到一天,他都难以入睡啊!
易云也没有拐弯抹角,直接说道“舅舅,有一件事我必须和你说,是关于昨晚的事情的,希望你一定要相信我说的话。”
白松闲一听这话,整个人紧张了起来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易云道“舅舅,你先别急,你听我说,事件是这样子的……。”于是,易云把今晚追踪白战,以及后来窃听到的所有消息都告诉了白松闲。
听完后,白松闲不敢相信地易云说的是真的,再次认真严肃的问道“你说的千真万确?没有和我开玩笑?。”
“没错,千真万确”易云点了点头肯定地说道。
白松闲先是一僵,接着拍案而去,怒发冲冠地吼道“这个白眼狼,我当初真是瞎了狗眼白养他十几年了。”白松闲紧攥着双拳,怒红着双眼,咬牙切齿的模样,仿佛恨不得把白战给生吞活剥。他真没想到自已认的这个义子,居然是内贼,真是天大的讽刺。
易云等白松闲平静了下来说道“舅舅,明天白战会利用人假装咱们白家的人去杀史家第三代的重要人物,这件事一定要阻止,不然两家将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史家人死得越多越好”白松闲没好气地说道。白家与史家也斗了二十年了,白松闲对史家都是仇视,才懒得理这么多呢。不过,他冷静了一下,似乎这些年与史家的矛盾都是在争夺开发项目上,双方都是为了本家的发展也无可厚非,两家因此发生了不少磨擦,导致关系越来越激烈,最后才形成了仇视的局面。想想刚才易云的话,白家有白战这个内贼,想必史家也有别家的内贼,从中挑拨离间,才促使他们两家站在对立面,从而让别人坐收渔利。
想到这里,白松闲豁然开朗,多年来积压对史家的仇恨渐渐有些松动了。
白松闲恢复了冷静,喝了一口茶,露出了今天的第一个笑脸道“小云,真是多亏了你,不然我就成为了白家的罪人了。”确实,如果不是易云发现白战的问题,到最后白战策划两家彻底翻脸,到时候身为白战义父的白松闲,将是白家的最魁祸手了。
“舅舅,千万别这么说,我也算是白家的人,这也是我应该做的,对了,舅舅我想知道史家三代中最得宠的人是谁?”易云谦逊道。
“应该是史泽和史遥遥吧”白松闲对仇家的底细可是很了解的,随口就把名字报了出来。史泽是史家老大史滔天的儿子,史滔天身为中央常委之一,他的儿子当然受到最大的关照了,要不然昨晚宴会上史实升也不会把史泽给带上了;而史遥遥则是史实升的女儿,史实升是史家老二,也是家主身份,对他的女儿视为掌手明珠,而且听说史遥遥很有经商头脑,她才是史家最得宠的一人啊!
“史遥遥……。”
……
竖日,白家的事件被媒体宣传得铺天盖地,白家威严受到了严竣的打击。本来是属于一件封锁事件,却在一天之后变得街之巷闻。天下真是没有密不透风的墙啊!
史实升坐办公室里看着关于白家的新闻,兴灾乐祸地笑道“真是天助我也,风能源产业区我们史家要定了”,接着他又自言自语道“前段时间白兴旺刚出事,然后利用了那一次机会让白桐祥下马,接着白家又发生这样盗窃杀人案,究竟是谁对白家如此恨之入骨?。”史实升有些迷惑了,上次白兴旺出车祸,接着又被闹出强奸事件,这件事并不是他们史家出手的,他们只是借这件事,推波助澜把白桐裤拉下马而已,目的就是要动摇白家的根本,虽然他们史家与白家不和,但是他也做不出如此人神共愤的杀人事件啊!
……
京城偏远郊外某个神秘的基地前,一名落拓英伟的汉子,看了看手中的报纸随手一丢,望着远方自语道“看来要出手了,我也该报十七年的仇了。”
那落拓汉子大步走向不远的神秘基地,身上散发着一股勇往无前的气势。
前方本无一人,但是当那落拓的汉子出现在百米前的时候,不知何处出现两名身穿迷彩服的军人,其中一人朗声道“前方来者何人,可知这里是军中要地,闲人杂人等快快离去。”
“请回去告诉王剑,就说故人来访”落拓的汉子双手背于身后沉声道。他的声音中气十足,在附近百里内清晰可闻。
“剑帅岂是你想见就见的,请速速离去,不然后果自负”刚才发话的军人不客气地喝道。
“呵呵,剑帅这名字还真不懒,想不到十七年不见,小剑也混出点名堂来了”落拓汉子欣慰地笑道。
可惜听在两名军人耳里就是对刀帅的不敬,其中一人大喝道“混蛋,这是你自找的。”其中一名军人气,飞速地向着那落拓汉子冲来,欲教训这个口出狂言的人。
两名值班守门的军人分别是郑添创、韦日锋,都是王剑手下带的兵,别小看两人是守门的,但是已经是中尉级别了,中尉放到一般的军营都是正连或副营级别的人物了,由此可见这个神秘基地实力是多么地深不可测。
向着那落拓汉子冲去的正是韦日锋,他心中对王剑崇敬有嘉,绝对不容许任何人轻蔑自已的首长。
落拓汉子双手依旧背在身后,脸上挂着若有似无的笑容,一脸不惧的模样。
这个表情落在韦日锋眼里就像是轻蔑与鄙视的意思,他的怒火更盛了。终于,来到落拓汉子面前,不由分说的飞起两脚直踢那落拓汉子的面门。
落拓汉子懒惰的眼神微微一抬,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仿佛只是轻轻一晃,就躲过了韦日锋的双踢,嘴里还淡淡地说道“一点杀气都没有,速度太慢,没能发挥速度的极限。”
韦日锋自已特意留了几分力,是不想伤人,可是没想到在对方眼里却成了不中用的招式,心中更怒,你要我出全力,伤了可是你自找的,怪不了别人了。
韦日锋迸发全力,一股气势飙升到了极点,一阵拳影对着落拓汉子罩去。
不远的郑添创撇出一丝笑意道“这汉子是谁,居然如此托大,敢逼韦日锋出全力,这不是找死吗?。”郑添创与韦日锋实力相当,心中对韦日锋很是自信,如果韦日锋败了,不就代表着自已也不是这落拓汉子的对手吗?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没有吃早餐吗?出拳有力无气的……你这打的什么军拳,我说是猴拳都算是抬举你了……这招炮拳要有一勇无前的气势,要借力打力才发挥到极致……真是狗屁不通乱来……”落拓汉子背着手不停地在韦日锋的拳影下轻松游走,根本没让韦日锋碰一分半点,嘴里还不停地斥喝着韦日锋的打的拳一无事处。
韦日锋暗暗羞愧,这人到底是谁,怎么感觉到深不可测,自已经使出了百分百的力量了,却没能沾到对方半点衣角。
“添创,还不过来帮忙”韦日锋脸颊冒着汗水,大喝道。他自知不是这汉子的对手,不得不向一旁发愣的郑添求助。
看着打得火热的韦日锋,郑添创在心中早已手痒了,刚才他听那汉子斥喝韦日锋出招破绽,他就知道对方是深不可测的高手,他也恨不得上前一起出手教训这个不知所谓的人,可惜又怕韦日锋要面子不让他插手,现在韦日锋求救了,他当然急速加入了战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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