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蝼蚁一样的存在,你也配称是我等的衣食父母。”丹宝阁的老板脸上是浮现了一抹怒色。那怕是金丹境的修士他也不会如此针对对方。可是孙富贵就一练气境的蝼蚁,可以说是这高氏仙镇中最弱的人了,就是仙镇中刚出身的孩童都要比他强。
“怎么就不配?我来你们店里消费,你们赚取我的灵石,难道我不是你们的衣食父母是什么?”孙富贵眼中浮现了一抹怒色,该争取的时候还是要争取的,他不会一在的受对方羞辱,在这高氏仙镇是禁止动武的,要是对方强行对他出手的话,大不了用月光宝盒回下界不就行了。这也是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
“哈哈……就你这练气境的蝼蚁还在本店消费,你当你是谁,高家的少爷,在高家,我可从没有听说过有你这样练气境的废物。你有灵石,一个还是两个啊?”丹宝店的老板强忍着怒气,恨不得一巴掌将其给拍死,他是大感晦气。
“狗眼看人低。”孙富贵被对方一在的鄙视,他是忍不住嘀咕。
“小子,你说什么,真以为我不敢宰了你?”丹宝店的老板在说话间,一股强大的气势是向着孙富贵压迫而去。恐怖的威压如同潮水一样汹涌而来,孙富贵感受到那股骇然的威压,他的双腿是不断的打颤,他一直咬牙坚持,豆大的汗珠不断的从额头渗透出来。
“哼!今天老夫心情好,滚出去,饶你不死。”丹宝店的老板见店里又来客人了。他是冷哼一声。那股摄人的威压是一收。
“高公子。欢迎光临小店,有什么需要小老儿效劳的尽管开口。”
“咦,怎么是你?”高俊逸一进店,见孙富贵也在其中,顿时不由轻咦道。
“是你?”对于这高俊逸,孙富贵的印象是非常的深,这是他来到高氏仙镇的第一单生意,要不是他。他从下界带来的各种产品是一样也卖不出去
“我来买点适合我用的符篆,没想到这家店的老板狗眼看人低,认为我消费不起,将我赶了出来。”孙富贵见对方问起,他是无奈的耸了耸肩。
“你想购买什么样的符篆?”高俊逸对孙富贵的那香烟,可乐可是非常的敢兴趣的。昨天他抽了一包,那股烦躁的感觉消失了不少,他让下人是又买了一些。
“我想买能对付元婴境妖兽的符篆。”孙富贵见对方为人还不错是多说了几句。
“你练气境,你确认你要买八阶符篆。”高俊逸失笑,练气境遇到元婴境的妖兽。就是有八阶的符篆也不能将其斩杀,恐怕就是他还没来的及激活符篆就会被秒杀掉。他算明白这丹宝店的老板为什么会这样一副态度对他了。恐怕就是他遇到这样的客人也是会动怒的。明显的是来消遣的。
“我只是随便问问。”孙富贵想到他囊中羞涩,他是有些尴尬。
“哼,买不起就别问,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德行。”丹宝店的老板闻言是忍不住开口道。
“谁说我卖不起了,狗眼看人低,你难道不知道吗?顾客就是上帝。”孙富贵没好气的道。
“顾客就是上帝?”高俊逸一脸疑惑的盯着孙富贵,顾客就是上帝,这词他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他感到是非常的好奇。
“难道不是,他是做生意,生意在小那也是生意,开门做生意,没有人上门,他赚什么灵石,开什么店。我是来店里消费的,又不是来受气的,在说了,又不是只有这丹宝阁卖符篆,我可以去别的店。要是你们这店一直是这副态度的话,我劝你还是早点关门大吉的好。”孙富贵冷笑。
在下界,做生意,讲究的是和气生财,怪不得这丹宝店的生意如此的冷清了,也是孙富贵他瞎了眼才会选择这个店,要是早知道会受这样的鸟气,就是喊他一声爹他也不会来的。
“精辟,顾客是上帝,怪不得小兄弟是做生意的好手。”高俊逸闻言是忍不住赞道。
“哼,对于你这样没钱的人,来在多也是枉然,没必要对你这样的蝼蚁和颜悦色。”丹宝店的老板是不屑的冷笑,只有那些公子哥,有钱的主才是他讨好巴结的对向,对方是大主顾,谈成一个,比孙富贵这样穷瘪三的蝼蚁强太多。
“陶老板,你怎么就知道这位小兄弟手中没有灵石了?”孙富贵的穿着非常的普通,那衣服就普通的很,甚至穿的不是法衣,可是就在昨天,他在孙富贵那是消费了一万多下品灵石,今天还有他的那些朋友也消费了一些,身上五六万下品灵石还是有的,比城里的一些平民是有钱多了。
“看他的穿着,看他的修为,要是有钱的话,穿的应该是法衣才对,练气境的蝼蚁,就是开垦荒地种田也没有人要,外出狩猎根本就不可能,我都怀疑这样的蝼蚁怎么可能还活在世上。”他要是有钱买八阶符篆,太阳要打西边出来了,母猪都会上树了,丹宝店的老板是不屑的道。
“哼,你这么看不起我,要不我们来打个赌好了,要是我能买得起八阶符篆,你店里的东西任由我挑选几样,要是我买不起的话,我的全部身价都给你怎么样。”孙富贵忍着怒气是冷哼道。
“就你这蝼蚁也配和我打赌?”
“怎么?陶老板你怕了,和一个练气境的小修士打赌也不敢,还真是……”陶老板的话音一落,高俊逸是忍不住笑道。
“有什么不敢,既然高公子都开口了,既然要赌,老夫就陪你赌好了,但条件我必须得改一改。”陶老板道。
“成,要改你就说,我来做个公证人好了。”高俊逸笑道。
“要赌也行,要是他能买得起我店里的八阶符篆,我店里的东西,他可以任选三样,要是买不起的话,我不要他的全部身价,我要他的命。”孙富贵这样,练气境蝼蚁一在的冒犯他,陶永吉早就想将其干掉了,既然对方要赌,那么就乘着这个机会光明正大的将其给干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