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国大军继续向东压迫,看来要灭掉海国,陈军也不宣而战,军队就像一把尖刀一样,切入到新国腹地,势不可挡。
夏军见燕国和吉国战争抽不出身来,减少派往前线的士兵,意欲坐山观虎斗。新国向夏国求援的消息一报接过一报,夏皇都置之不理。
嘉国也要对燕国进行进攻,派大军攻打燕国南境,夏国才派大军攻打陈国,希望扯陈国后腿。
新国为应付陈国大军其实早有预备,境内构筑了许多防御工事,新皇也有意消耗陈国力量,突然新皇就增派大军西进,消灭了陈国三四万军力后,进行就地防御。战争进行了几个月,又进入了静止。
只有燕吉两国还在交战,燕国迅猛而下,铺天盖日的向吉国进攻,本来燕国就熟悉吉国地形,还在那进行统治过。战争进行了几个月,燕国就快要收复失地了,夏狄两国联手,又向燕国发动新的进攻,燕皇怒不可谒的说道“果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四国在北方草原进行大战,要再次瓜分燕国,为草原上几百年从未有过的景象,有万马奔腾,还有钢铁洪流,引起狼烟滚滚。燕国在几国夹攻下,似乎又要灭亡了燕国,陈国向夏国宣战。
五月,安全部官员终于迎来收网了,擒贼先擒王,他们想擒住赵元良,赵元良正在旅馆,得知可能被人出卖,只得提前趁着夜色偷偷溜走,临走时,连袜子都没有来得及穿上。可负责这次任务的人早已把这团团围住,赵元良还是没有逃脱掉。
新国在军队中展开清洗,严密控制军队,民运会的组织系统被破坏,有很多成员被抓,能联络上的成员很少。
张方再次要求起义,许多成员同意了,召开扩大会议,重新选举领导,大会选举了任天为会长,高峰为副,引起张方心中愤愤不平。
张方说“我们只有立即举行起义,免得夜长梦多,不能等着它们一个一个来抓。”
“政治改良,还有没有可能?”会上,一个名叫曹华的小伙子问。
“决无可能,他们都是既得利益者,他们是不可能动他们利益蛋糕的。”张方非常坚决的回答。
“跟新国有仇的,外部势力或许可以利用,它们应该很乐意帮助我们。”高峰。
“嗯嗯”任天连连点头。
“地方军队中,可还有谁倾向于民主啊?”法务部干事邓英。
“各个州都有,一旦起事。就会成燎原之势。”张方说。
大会通过了由高峰起草的檄文檄文,上面言“为天下请命书,以前推倒一个旧皇帝,来了个新皇帝,不过是新瓶装旧酒,每一个皇朝前几代皇帝,还知道努力,到后面的有些就不思进取了,贪图玩乐,再遇到一个昏君,就是一场灾难,我们要怎样才能跳出这个历史规律来。天下纷争,皆是私心所致,许多天灾本来是可以避免的,加上人祸就避无可避。只有实施民主监督,选举制,让天下贤者居之,非一人之天下。”
民运会会员很快分头行动,其中有不少人是以前从事过军队工作,不过都是低级军官参加民运会,没多久在各地就酝酿起军事组织,几个地区同时举义,让新军应接不暇。
在正南路地区,几处地方同时交上火。最大的一处为华州地区,一个师的军队,本来预计起义官兵万余人,到最后跟随起义的却只有五千人。
新皇得到新国境内“暴乱”的消息,对群臣苦笑着说“王长奇本来是从宋故春部投奔来的,自从金明叛乱以来,再也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赵元良懂什么政治,一介书生,不过是被王长奇利用了而已,以前是我推倒别人,没想到今日我会被别人打倒。”大殿上异常肃静。
“军法不严不行,皇上,严令各地十五日内必须清理干净了。”姜妍在大殿上讲道。
张方也来到唐州地区,在新军强大火力压制下,民军内部不和,不几日起义失败,民军退到山林、野地里。
新军开始在周围制造无人区,隔离民军,全力围剿。
新军骑兵一排排在山林中展开使用地毯式搜查,这些骑兵全身铠甲,只露出一双眼睛,眼中直射寒光,威武雄壮。
不远处,王长奇满身血污,脸上充满了恐惧之色,倒是他身边的张方看起来比较冷静。在他们两个人身后,漫天野地中,还有着几百人的残兵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