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哥说的有理。”何巧说。
“好吧!”花间也知道,凭这点人力无疑去自杀。
花间带领着这几名残兵败将,心想到,身处虎狼之地,却不能有所作为,难言之色溢于言表。
海国在南部地区到处张贴告示,言“只要新国士兵来投诚,赏银元十块,以前的事决不追究,对待新国投诚的士兵一视同仁。抓住新国奸细者赏银元二十。”
花间在海国控制地到处转悠,希望能物色到袭击目标。本来花间他们想袭击乡勇,可是花间觉得没什么实际用处。
花间他们来到一个村庄里,这个村庄也算大村,有一千多人,村里有城楼、碉堡,俨然成为一个小城池,花间对身边的人说“如此阔气,想必这村里大户人家比较多!”
其它人也很高兴,随声附和着他“是啊!是啊。”
花间带领属下进村,几个乡勇走过来,其中一个头头问“你们是干什么的?”
“我们是做生意的,来村里收牛羊的。”花间满脸嬉笑着说。
“可有县里的文书?”乡勇问。
“没有。”花间回答说。
“没有不能进。”乡勇说。
花间领几位兄弟走了,他们一直以野草充饥,人都快吃出毛病了,总想吃一顿大餐。花间经过商量后,趁着夜色,又重新回到村子里,他们很轻松的引开了村口几个人的注意力,然后从干晕了村口的岗哨,进了村里,整个村很静,没有人。
花间他们准备向保长所住地方进发,找了好长时间,他们才找到保长家里,原来又高又大的那个肯定就是。
花间他们从院墙上跳进了保长的家中,听见屋里有说话声音,引起了花间他们的好奇心,他们趴在窗户上,仔细听里面说什么,又用眼睛看。里面有一个芳龄正许的少女和一个头发发白的老大爷在床上嬉戏,朱毕复差点笑出声来,赶紧捂住嘴巴。
只听那名少女说“保长,你看我家的粮食就不要收了,也不要我爹再服劳役了,要服得叫村里那位李大爷服,你看行吗?”
那个老人“嘿嘿”的直笑,手不停的在她身上乱摸,那少女嗔怒,也接着笑起来。
“你看,我还没出嫁,就被你糟蹋了,你是一点都不心疼人家。”那名少女伤感的说。
“我王宽在村里是说一不二的人,以后谁敢欺负你家。”那个老人拍着胸脯,一脸严肃的说。
花间再也坐不住了,去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个声音“谁?”
花间不回答继续敲门,屋里那两个人慌乱起来,那名少女从床上下来,爬进床底下。
“谁啊!谁啊!大半夜还让人睡觉吗!”那老人嘴里不断的嚷嚷着,起身穿好衣服。
“我”花间回答。
“你是谁啊?”
“你开开门就知道了。”
那老人终于打开门,花间手里的匕首就架在脖子上了,那老人往后退几步,反手去夺,身手敏捷,一点都不输年轻人,但是遇到这些练过的,他还是不是对手,刀依然架在他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