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呀?”林雅欣打开门一看,“司徒,夏琉婉,你们怎么了?”两个人浑身脏兮兮的,夏琉婉的膝盖还顺着裤腿往下滴答滴答的流血。
司徒玺越赶紧把夏琉婉抱到沙发上,道:“去拿医药箱来。”
林雅欣“哦”了一声,匆匆把医药箱拿来,心疼的握住夏琉婉的手:“疼吧?”
夏琉婉笑了笑:“不疼。”
司徒玺越低着头紧张的给夏琉婉清理伤口,比自己受了伤还紧张。林雅欣失落的站了起来,走开了。
夏琉婉哼了一声:“小心点!疼死我了。”
“少废话,坐好!”
夏琉婉乖乖的闭上了嘴巴,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对了,你用的什么子弹?怪怪的。”
司徒玺越一边包扎一边得意的笑道:“厉害吧?是我特制的除魔降妖弹!”
“那骷髅煞死定了?”
“没那么简单!”一想到这儿,司徒玺越皱起了眉头,在他们离开废墟的时候,他似乎也听见什么声音了。司徒玺越收起药箱道,“包好了。你在这休息,我去找一趟莫队。”
“莫队?”夏琉婉赶紧喊住已经走到门外的司徒玺越,“你找莫队干嘛?”
司徒玺越指了指背包。夏琉婉会意的点了点头。
林雅欣站在厨房里看见两人默契的样子,心里一阵泛酸。随后又摇了摇头,苦笑一声,轻轻地把门关上。
司徒玺越给莫队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无奈之下,只好坐在公安局的会客厅里等,一边等一边回想白骨路发生的一切。
那三具尸体的离奇死亡一定是骷髅煞搞的鬼没错!但是林雅欣是怎么看到的?而且那天夏琉婉给自己打电话说林雅欣出了事,可到地方一看是反而是夏琉婉。以夏琉婉的极质体质,这些小鬼小煞不可能上她的身。除非,这个东西真的有超出一般的冥力,或者是在夏琉婉不知情的情况之下,夏琉婉的极质体质的自卫反应之前上她的身。
原本弄清了那些白骨的死因,这回又冒出一个冥力非同一般的骷髅煞,而且那个骷髅煞似乎还是这些白骨的首领。它们是冲夏琉婉来的。那么其他的头骨又去哪呢?
“司徒。”
司徒玺越回过神来:“莫队。”
莫队在一旁坐下说:“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哦,是这样的。我这有两个东西,你能鉴定一下是什么年代的吗?”司徒玺越说着从背包里拿出那两个腿骨。
莫队接过来一看,惊呆了:“你这哪来的?”
司徒玺越嗯了一会儿:“那个……我,在白骨路的废墟里捡的。”
“真的?”
莫队疑惑的看着他,“司徒,你别骗我!”
“真的!”司徒玺越赶紧转移话题,“那几具尸体怎么样了?”
莫队叹了口气:“别提了,一点头绪也没有!那碎的惨状,让人看了都胆寒,这凶手也太残忍了!”
“不仅残忍,而且神秘。没有留下一丝蛛丝马迹,像从天而降,又凭空消失了一样。对不对?”
莫队看了看司徒玺越:“我有怀疑过凶手是你!”
“后来呢?”
“我的直觉告诉我,你是朋友。而且,你可以帮我!”莫队诚恳的点了点头,“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司徒玺越笑了笑:“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
莫队愣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
司徒玺越叹了口气:“唉!可惜啊,我就是干这一行的!我是阴阳师,这两个腿骨就是我从白骨路的鬼煞身上卸下来的!会跳舞的骨头!那些传说是真的!”
莫队不可思议的看着手里的骨头:“会跳舞的骨头?”
司徒玺越点了点头。
莫队忽然笑了起来:“好了,别开玩笑了。跟我走吧,这点小忙我还是帮的上的。”
林雅欣坐在咖啡店里一边喝咖啡一边等夏琉婉,今天两人约好逛街的。
夏琉婉从咖啡店对面冲林雅欣招了招手,林雅欣笑了起来。突然,夏琉婉头顶上方出现了一个头颅,黑洞洞的眼眶射出诡异的光。它在笑!它竟然在笑!而只有林雅欣一个人看见!她已经吧不止一次的看见奇怪的东西了,从那次被夏琉婉说鬼上身之后,老是看见一群白骨在跳舞,中间还有一颗白色的头骨。是它,夏琉婉头顶上方出现的正是那个头骨!林雅欣正要打电话给夏琉婉,那颗白色的头骨突然不见了!林雅欣吁了口气。
那天,自己不知怎么了。突然冲进厨房拿了一把刀冲了出来,夏琉婉赶紧给司徒玺越打了个电话。
听到司徒玺越的名字,自己忽然醒了过来,然后就看见好多的骨头围着自己跳舞,她突然回忆到了那天晚上在白骨路发生的一幕。
林雅欣想起来了自己突然被什么东西缠住,低头一看竟是夏琉婉。
夏琉婉的眼神呆滞,像极了司徒玺越说的鬼上身。夏琉婉放开自己冲向窗台,还好司徒玺越及时赶到,否则……。林雅欣不敢再想了。
夏琉婉走进咖啡店,见林雅欣想什么想的那么入神,就没打扰她。轻轻地在对面坐下,点了一杯咖啡。
林雅欣回过神来,见夏琉婉正冲着自己乐,嗔怪道:“怎么不叫我?”
“我看你想什么想的那么入神,就没忍心叫你。说说看,想哪个帅哥呢?”
“没有。”
“没有?”
“真没有!”
“不信!”夏琉婉哈哈大笑,“看看看,脸都红了还说没有?”
林雅欣轻咳一声:“再说的话,我可走了?”
“别!”夏琉婉一把挽住林雅欣的手臂,笑道,“付了帐再走嘛!”
林雅欣点了一下夏琉婉的额头:“小抠门儿!”
“哪有,我这是现实主义风格,能省则省呗!嘿嘿,反正有你在嘛。”
林雅欣道:“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呢?”
“呸呸呸,别说丧气话!”夏琉婉白了她一眼,“走,逛街去!”
莫队从同事小王手里接过化验单道了声谢,匆匆往外走。
走廊里,司徒玺越赶紧走了过来:“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