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祝由一边画口中还一边念念有词:“这样练蛇蛋蛇蛋,见刀就烂,蛇子蛇子见刀就死,先斩蛇头后:斩!蛇腰,再斩蛇尾稍,斩!”
在场众人的目光皆聚集在祝由手中的那只笔上,所落笔处渐渐成了一个大刀的图案。
“道长这是画了一把刀在头顶吗?”
“我看着像,而且他口中念叨着斩啊什么的,是用这把刀把蛇斩了,病就好了吗?”
“蛇盘疮,只是民间叫法,它又不是真的蛇,这办法真能治好,我不信。”
“我也不信!这要是能治好,还吃什么药打什么疫苗啊!”
“不过看道长胸有成竹的样子,不像骗人的啊!”
“我觉得他可能跟师父学艺不精,道医这块没学好。”
看着祝由奇怪的操作,直播间内的网友们一时之间说什么的都有,但大都是不相信在人头顶用墨汁画一把大刀,就能治这顽固的蛇盘疮。
毕竟这太超出人的认知了。
“先斩蛇头后:斩!蛇腰,再斩蛇尾稍:斩!”随着咒语第三遍的结束,祝由笔下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只见在梁老的头顶一把大刀完成,在场几人好奇地盯着,随之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梁老头顶蛇盘疮冒出的两个尖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了!
“玉坤!玉坤!我没看错吧,爸头顶引发疼痛的鼓出来的两个尖尖消失了!”董云燕瞪大了瞳孔惊呼道。
“爸!爸!你感觉怎么样?”梁家夫妻蹲下身去激动地询问着父亲。
梁老伸手摸了摸头顶,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道:“好了!不疼了!”
“太好了太好了!爷爷的病治好了,又可以陪我玩了!”梁明轩拉着爷爷的胳膊欢呼着。
一旁的李院长震惊地看着祝由,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情是真的。
这带状疱疹在世界医学上也属疑难杂症,根本无法根治,为了老战友的这个病,他也算是遍寻了国内的各种知名的皮肤科的专家,全都束手无策。
否则,他们这些个唯物主义者,也不会寻到这道观内,寻求这一线生机。
他万万想不到的是,这面前看似也就二十多岁的小道士,居然在片刻之间,便将这世界疑难杂症给治好了!
这太不可思议了!若非亲眼所见,他是万万不会相信的,用墨汁在病痛处画画,念几句咒语,就将连专家都束手无策的病给治好。
此时此刻的直播间内的弹幕也爆炸起来。
“卧槽!这特么太神奇了吧!”
“眼见着那两个尖尖消失,我还以为我眼花了!”
“这墨汁画画真能治病!我三观炸裂了!”
“道长再次刷新了我的三观!”
“是谁说道长学艺不精的,出来挨打!”
……
眼见着祝由用一支毛笔和墨汁便将顽固的带状疱疹治好了,网友们都直呼三观炸了!
这也难免,若非全程直播,任谁在别人口中说出这件事,都会觉得这人是煞笔。
可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他们不相信!
梁玉坤激动地拉着祝由的手,“小道长,太感谢您了!救了我父亲!”
说着说着还红了眼眶,“这几个月见着他一日日疼的夜晚睡不着,白日里躺不住的,日渐憔悴,我们当儿女的不知心里多煎熬,这下终于好了!”
“您就是我们全家的救命恩人啊!”
“不必客气,你我有缘,日后我还有事有求于你。”祝由默默将毛笔用清水冲洗好,放回笔筒内。
“什么事?您请说,只要是我们能办到的,一定是尽全力去办。”梁玉坤跟在祝由身后激动地应道。
“暂时还不知,日后再说。”祝由确实算到此人与自己还有更多的牵扯,但却没看出来具体的事件,想必是和《河图洛书》后面的内容有关吧。
自己的功德不够,翻不到后面的内容,是以看不出具体事件。
“好!道长,这是我的名片,您收好。有需要的话,您随时给我打电话。”梁玉坤从钱包内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了祝由。
祝由接过,低头看了一眼,这梁玉坤是巴渝市某建筑单位的一名总工程师。
“哦,对了,您的诊费是多少,我转给您。”
“1万。”
“我去!不是吧,这么贵!随便画几笔就挣一万,我承认我眼红了!”
“道长这是随便画吗?随便画的话你也画一个看看,能不能治病?”
“我慕了,哪里可以修道,我现在去还来得及吗?”
“事实证明:读书不一定能改变命运,但修道一定可以!”
“道长,您还收徒弟吗?”
“师父!我马上就去找你!”
听了祝由的要价,直播间的网友们再一次地沸腾起来。
这简直再次刷新了他们的价值观,花费几分钟画几笔,就能获得一万块,这活谁不想干。
想他们这些996的打工人,一天天累的要死,一个月也挣不到一万块啊!
还要挨老板的骂,受客户的气,同事之间更是勾心斗角,上了一天的班,回到家里,累的像条死狗。
一时之间大家都觉得当道士挣钱可太轻松了,纷纷嚷嚷着要拜祝由为师。
“好,我转给您,我们加个微信吧。”
加了微信后,梁玉坤立即给祝由转账了1万块钱。
见两人终于交谈完,一直想与祝由搭话的李院长走上前来。
“小道长,那个……可以请教一下,您治病的这个原理是什么吗?”李院长期期艾艾地问道。
祝由一愣,随即答道:“我们道医不像你们西医,讲究那么多,都是师父怎么教,自己背下来就好了。”
这他可没有说谎,据他所知,民间的那些传承祝由术的人都是口口相传的,这个病就是这么个治法,谈什么原理,早就在上千年的传承中失传了。
几个人同祝由又客套了一番过后,便打算下山离开。
“时间也不早了,我们便不做过多的打扰了,再次感谢小道长对我们家的大恩,有事记得打电话给我。”梁玉坤起身道。
“不知可否请梁夫人和孩子先出去一下,我有话要说。”祝由淡淡开口。
“不知小道长有何指教?”待董云燕带着孩子离开客堂后,梁玉坤问道。
“这孩子不是你亲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