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让秦淮茹进屋,看着满地狼藉,气就不打一处来。她走到锅前闻了闻,然后指着鸡汤道。
“秦淮茹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给我下药,还是上次喝的那种中药!你害我丢了名节,我要弄死你!给我趴在床上,屁股翘起来!”
“妈,我也是为了我们家好!易中海跟我离婚,我这不是想帮你讨回那笔债吗?”
“离婚了?!你离婚了,你怎么这么傻啊!说离就离,分钱了没有?人赵晓芳离婚,都分了一套房!”
“没有,易中海说我们刚结婚,没有夫妻共同财产!”
秦淮茹哪里敢说真正的原因,要是说出来,贾张氏非得把她撵出去不可。
“秦淮茹你个大撒比!屁股撅高点!”
秦淮茹翘起屁股,贾张氏拿出鸡毛掸子,对着她的大屁股就是疯狂输出,疼得她嗷嗷直叫。
“妈,别打了!我错了,你别打了!”
“我打死你个小妖精,我打死你个没良心的,我打死你个大撒比!”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别打了!打坏了我,谁给你养老啊!”
“哼,我有我孙子,谁稀罕你养老!我打死你!”
“别打了,我有办法帮你要回两千多,快住手!”
贾张氏一听秦淮茹能够要回钱,一下子就停手了,开口说道。
“说来我听听,要是跟易中海一样胡说八道,我今天非得把鸡毛掸子,打得全身脱毛!”
“小当槐花,你们别怕,去床上躺着睡觉!”
秦淮茹安抚好惊恐的两个小孩,才撅着屁股,将贾张氏拉到了一旁,开口说道。
“易中海今天晚上,弓虽女干你,我们可以以此为要挟,让他跟你结婚!”
“胡说八道你!你刚跟他离婚,我又跟他结婚,我还要不要脸?”
秦淮茹心里妈卖批,你这老虔婆还有脸吗,但嘴上依然劝道。
“想想易中海的高工资,一个月九十九块钱啊,这是什么待遇?比车间主任还高啊,在厂里都是横着走!
你想想你用今天的事,威胁易中海,跟他结婚,然后把存折一掌控。这不就赚大发了吗?
你还在乎那点面子干嘛?有钱才是王道!你好好想想,我说的对不对!”
“哼,要不是你搞丢我的养老钱。我怎么会?!唉,就听你的!老娘我现在就去找易中海,让他明天就和我离婚!”
“不行,不行。现在去找他,被刘海中知道了,不就全完了!刚才好不容易胡扯八扯,才把你俩的事情蒙混过关。现在去找易中海,小心刘海中到时报警把你抓进监狱。”
“那也是!我明天去轧钢厂找他!他要是不肯,我就闹得他厂里人尽皆知!”
“对,就得这么干!”
“那行了!你把屋子打扫了,然后把窗户重新修好,不然今晚上又得把我冻感冒!”
“好的,我知道了!”
秦淮茹点点头,忍着屁股的剧痛,开始收拾屋子。
而贾张氏直接上床睡觉,她现在慢慢想想。刚才跟易中海一起,好像挺舒服的,感觉自己萌萌哒。
“这死鬼还挺厉害!比老贾强多了,可他怎么就生不出小孩勒?一定是赵晓芳的问题,我要是跟他结了婚,也不知道能不能生出小孩勒?”
想到这里贾张氏老脸一红,恨不得吐自己一口,思想怎么能这么龌龊勒,随即蒙头大睡。
秦淮茹将屋里的垃圾扫出去时,何雨柱从外面走了进来,嘴里还哼着小曲,见到秦淮茹招呼都不打。
但秦淮茹却陪着笑脸,开口说道。
“柱子什么时候结婚啊?在哪里办酒席,院里吗?”
“不办,不办!”
何雨柱赶紧摇头,院里这群人可是,送一毛钱带五六人的主。要是好人还好一点,但一群白眼狼,吃了跟白吃没什么两样。
“那怎么成!你要是信得过姐,姐帮你张罗酒席怎么样?”
“我说秦淮茹,你算我哪门子的姐啊?你咸吃萝卜淡操心,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我这不是好心吗?柱子你怎么这么凶?呜呜!”
秦淮茹又使用梨花带雨技能,何雨柱给个白眼,开口说道。
“我的事不用你管!你安心扫你的地吧!”
何雨柱说完头也不回地进屋了,这秦淮茹在想屁吃,她安的什么心自己会不知道。
无非就是食材方面捞捞油水,份子钱上面再动动手脚,这就是秦淮茹的如意算盘,你说何雨柱怎么会让她干!这不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嘛!
秦淮茹见何雨柱这个态度,决定找机会从冉秋叶和何雨水上面下手,一定要把何雨柱在哪里办席搞清楚。
就算不能给何雨柱张罗办席,也要去吃顿白食。非得把他的婚事搅搅,最好就把它搅黄,自己说不定就有机会了。
想到这里,秦淮茹干活更得劲了,不过还是干到晚上十二点。手都冻僵了,才把所有窗户封好,这才钻进被窝睡觉了。
而监狱的棒梗,终于不再腹泻了。小黑屋没有厕纸,棒梗就用棉被的棉花擦擦屁股。然后拖着疲软的身体,来到了门前。
黑暗之中,棒梗摸到了窝窝头和酸白菜。由于天气冷,窝窝头已经变得很硬了,吃起来又干又噎。
这时的酸白菜就变得很开胃了,棒梗一口酸白菜,一口窝窝头。
“还是窝窝头香,看来我这胃享受不了荤腥和白面馒头了!以后就吃窝窝头,再也不偷吃了!”
也许是拉的太久,还是因为肚子太饿。棒梗吃的风卷残云,恨不得把地上的汁水都给舔干净。
与此同时,监狱里的闫埠贵依然在流泪,屁股上的耻辱让他一天都没吃没喝。
马剑飞这家伙也不知道是得意,还是良心发现。居然拿着一个窝窝头,来到了闫埠贵床边。
“老家伙,饿不饿啊!吃不吃窝窝头!”
马剑飞用窝窝头,在闫埠贵的鼻子前晃了晃。闫埠贵也是饿了一天,嘴上虽然不说想吃,但是肚子很诚实,咕咕地叫了起来。
“老家伙想吃啊!我不给你!哈哈!就是逗你玩!”
闫埠贵捏紧双拳,心中的怒火到达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