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满脸笑容,首先递上喜糖瓜子,冉秋叶接了过来开口说道。
“谢谢!恭喜你结婚了!”
“怎么不出来玩玩?”
“我们不喜欢热闹,你有事就直说吧!”
“是这样的,我明天举办婚宴,我想邀请何雨柱担任主厨!”
“这恐怕不行!柱子最近早出晚归,可没时间帮你做席,要不你找其他人吧!要不我介绍马华给你?”
“哦,这样啊!那我找其他人吧!明天记得来吃席!”
“好的!”
冉秋叶说着就关上门,许大茂失望地走开了,他之所以想要何雨柱做席,是因为想和何雨柱拉拉关系,顺便异想天开下,要是成了那不就倍有面了。
许大茂回到了屋里,开口说道。
“何雨柱没空给我们办酒席,明天我们找谁啊!”
贾张氏听完走了过来,接过话茬说道。
“做席的事情交给我吧!”
“你做席?我看你是坐席还差不多!”
“你这话说的就没意思了,想我年轻的时候也是做的一手好菜。现在物资紧张,办席不就是煮大锅菜吗?有什么难的?”
这时秦淮茹走了过来,开口说道。
“我们明天可是要收礼金的,要是办的不好,别人可是要骂街的!”
“保证没问题,我先把肉一炒然后加入土豆什么的,搞个大乱炖就行了!”
秦淮茹还是放心不下,贾张氏这种偷奸耍滑的,保证会把酒席搞砸,于是秦淮茹打算让院里的人来做菜,这样才放心,她开口说道。
“许大茂还是让院里的大妈们帮忙吧!主食打算用什么?”
“肯定是白面馒头,菜品也不含糊,我决定搞个八大碗,把我家亲戚都叫来!”
“八大碗?这恐怕还是要专业的厨师,要不去国营饭店找几个,他们好多人也经常在外面接私活!”
“可以,找厨师的事就交给你了!这次我们一定要风风光光的!”
贾张氏见自己的计划落空,还是心有不甘,赶紧上前开口说道。
“我真的能做席,八大碗也不是问题,你们就考虑考虑吧!”
“不行,绝对不行!在这件事的问题上,没有商量的余地!我可告诉你,要是瞎胡来的话,我们说不定真从做席,变成坐席了!”
“为什么啊?”
“因为要是有人把你认出来,报警送你进监狱,他们举行庆功宴,我们是不是要坐席啊?”
“他们会请你?”
“我只是打个比方!信不信就由你了!”
贾张氏只得放弃了做席的想法,一个赚钱的机会就此落空,这时许大茂又开口说道。
“我们去把你家房子赎回来,以后我们两个就住那里,这样一来就宽敞很多了!”
“好,我们去吧!”
秦淮茹说着就跟许大茂一起去了闫埠贵家,于莉不可思议地看着两人,而此时的闫解旷也不见了身影。
这时秦淮茹拿着许大茂给的钱,开口说道。
“闫埠贵我一分不少的把钱给你,今天晚上就把房子给我腾出来!”
闫埠贵还是想要房子,于是坐地起价道。
“这钱不够,我还要再加五十!”
“凭什么?”
“就凭你家的那点破事,报警抓你都可以!”
许大茂一听这话,决定诈诈闫埠贵,于是开口说道。
“二大爷你口口声声说着那点破事,我想知道你有证人吗?人证物证勒?”
“我就是人证啊!我的腿就是物证!”
“我怎么听说你的腿是易中海打得,是不是要把易中海给放出来啊?”
“那怎么行?!易中海也是罪魁祸首!”
“那么问题来了,警察会相信你说的嘛?淮茹,我看我们还是报警吧!到时候警察重新调查,说不定就有新发现,某人就是故意敲诈勒索了!”
“许大茂你不要胡搅蛮缠,棒梗可是偷了红星轧钢厂的东西!”
“证据勒?都说捉贼捉赃,你捉到赃了吗?”
“本来是捉到了,不是被秦淮茹打晕,扔下水道了吗?!”
“那就是没捉到了!我想街道办的刘大妈,对这种强占房子的事情,肯定很有兴趣,走淮茹我们去趟街道!”
“别别!我接受赔钱还不行吗?”
“现在晚了,要得话就得减半!”
“什么?你这三言两语就要减半?不行绝对有可能不行!”
闫埠贵说着就要去拽许大茂,可是许大茂直接灵活走位,躲过了他的手,继续开口说道。
“二大爷你知道易中海现在在监狱里,是干嘛的吗?”
“还能干嘛,坐牢呗!”
“错了,大错特错!易中海现在在监狱可是狠角色,手下都是几十个,听说最近放出来几个,要不要我去告诉他们!是谁把他们老大送进去的!”
闫埠贵一听直接吓出了冷汗,要是那些监狱的人打击报复,自己一大家子怎么办,任人宰割吗,于是开口说道。
“许大茂你别吓我!现在可是法治社会?!”
“那些人进监狱跟回娘家一样,你认为他们会害怕吗?”
“那你说许大茂怎么办?”
“这里一百块,你把房子还给秦淮茹,我就帮你隐瞒下来!”
“不行,许大茂你直接给一半也太少了,不行绝对不行!”
“你怕是没听说过易中海打刘聪吧!虽然你肚子里没有小孩,我保证他打你,绝对比流产还要惨!”
“我我……”
闫埠贵想到易中海那股狠劲,瞬间有些害怕了,于是赶紧接过许大茂地钱,开口说道。
“成交!就一百块钱!”
“既然钱收了,你们就快点搬东西,不然那些东西我就当作,你们送给我和秦淮茹的结婚礼物了!”
“马上搬!马上搬!”
闫埠贵赶紧指挥于莉去,她极度不情愿,这一个月来自己两口子,可没少阿谀奉承闫埠贵,现在竹篮打水,一场空。
于莉心想不行,等闫解成回来一定要找闫埠贵赔钱,而且还有闫解旷那小兔崽子,这家伙怎么办事的,必须好好教育一顿!
房子的事情有了着落,秦淮茹悬着的心落下了,终于是把房子要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