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安这家伙,凶神恶煞八字胡,在村里就是个祸害。一天不肯干活,到处偷鸡摸狗,村里家家户户都被他搞过。
所以当富安看到秦淮茹晒得钱,眼睛都直了,但是他也不打算上去抢,这样就要坐牢了!
于是富安打算在路上动手,这些年他偷鸡摸狗,为什么一次没被抓住,就是因为他在食物上掺了迷药,这才让它们叫不出声,变成了富安的食物。
现在太阳很大,磨盘上的温度不低,秦淮茹和秦京茹等到钱不粘了,就揣进兜里,四人赶紧就出村了。
而暗中观察的富安,早就拿着几根掺了药的黄瓜,抄小路跑到了出村的必经之路,守在那里等着鱼儿上钩。
许大茂四人在磨盘那里晒了那么久,晒钱的时候又热的要死,于是秦京茹开口说道。
“姐,姐夫,我口好渴!要不去讨口水喝,或者下地摘根黄瓜也行啊!”
“还喝水吃黄瓜,快点离开这里吧!挨打还没挨够啊!”
“那好吧!一会出去看看,有没有野果子吃!”
秦京茹说着也只能跟上了,这时许大茂满脸愁容,开口说道。
“我们这次连黄金的样子都没见着,还弄了一身的伤,我的钱也洗白了!姜成你说说看,现在你打算怎么赔我钱?”
“我我……要不我们又去!”
“还去啊!你不怕土匪吗?他们可是有枪的,杀人不眨眼的!”
“对了,我有办法了!我们现在去报警,然后带警察过去营救沈曼的外公外婆,说不定沈曼就和我重归于好,然后你们那点钱,不就是九牛一毛,不九牛一毛的毛尖尖!”
“有道理!我们现在就去报警!”
许大茂赶紧拉着姜成就朝着大路走去,准备去报警抓土匪,才走了没几步,富安就假装刚从地里摘了黄瓜回来。
秦京茹一看到黄瓜,开口说道。
“老乡黄瓜卖我几根怎么样?”
“黄瓜值几个钱?!你们拿去吃吧!”
“真是太感谢了!我们就不客气了!”
秦京茹赶紧接过了黄瓜,富安为了避嫌,也假装朝着村里走去,然后躲在草丛里,等待他们吃下黄瓜。
秦京茹把黄瓜分给了其他人,而秦淮茹一把夺过姜成的黄瓜,开口说道。
“你不能吃!你小子还没将功补过,我们边走边吃,你给我快点走!”
姜成没有办法,只能在前面走着,听见后面嘎嘣脆地吃着黄瓜,不断地吞咽口水,也无计可施。
三人又渴又饿,所以不一会功夫就把黄瓜吃完了,他们慢慢地就觉得头重脚轻,走路都像是在踩棉花一样,深一脚浅一脚的。
走了没几步,突然就晕倒了过去,姜成突然听到身后三个倒地的声音,赶紧转过身去,开口说道。
“秦淮茹,许大茂?!”
三人睡得跟死猪一样,姜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几人晕倒了,那他逃跑的机会就来了,于是赶紧从秦淮茹和秦京茹的裤兜掏出钱,然后揣进兜里就头也不回地跑了。
远处的富安算算时间,觉得差不多了,就从草丛里出来,沿着路追了上去,不一会就看到晕倒的三人,赶紧上去摸钱,可是摸了半天,只是在许大茂身上摸到了一坨钱。
富安觉得不可思议,正纳闷的时候,突然发现地上只有四个人,于是开口说道。
“莫非那个人看出来了!”
富安说着赶紧看了看四周,生怕姜成就等在周围,赶紧就往回跑了,又担心姜成报警,就从后山翻山越岭,投奔亲戚去了。
富安刚跑没多久,十年前的人贩子大壮撇儿居然来到了这里,看着地上的三个昏倒的人,惊醒万分,大壮开口说道。
“我们都几个月没有开工了,这下子就来了三个!哈哈,发财了发财了!”
“这里一男两女,绝对能卖个好价钱!你看这两个女的,屁股大,除了臭一点,身上伤多一点,也没什么瑕疵了!”
“快点撇儿!给他们每人下点大剂量,然后找个草洞藏起来,我们再去拉车!”
“大壮你力气大,我去拉车!这里人多,晚了就暴露了!”
“那好吧!你快点!对了我记得前面不远,有个地方好像有骡子,你看能不能骗过来,给我们拉车!”
“交给我吧!”
说着两人就分头行动,大壮身高一米八几,力气不小,给许大茂三人又加了迷药,不睡个两天两夜绝对醒不来,大壮赶紧把三人依次扛到了草洞里,然后又用杂草遮住,就在旁边假装歇脚,等待撇儿回来。
一个小时后,撇儿用骡子拉着板车,来到了大壮这里,两人赶紧把三人抬上了车。然后又用杂草把三人遮住,装作运送草料。
大壮两人坐上板车,开始赶路,这时大壮开口说道。
“撇儿,你这骡子怎么骗到的?”
“我给了他十块钱,说是要租一会送我媳妇生孩子。等下路过那里时,就选个女的出来,装我老婆!”
“没问题,一会把她肚子装满杂草,装成怀孕的样子!”
“可以,就用那个年纪大的!对了,大壮我们两个都没老婆,要不这两个女人,我们自己要了?!”
“他俩长得不错,确实可以,好!就这样定了,我们一人一个!撇儿你先选!”
“我喜欢年纪大的!”
“好,我就要那个年轻的!”
“那这个男的怎么办?”
“我听说有个煤矿缺人,让他挖煤去吧!”
“就这么办!”
大壮撇儿拉着三人,幻想着以后的美好生活,这一趟真值,找了两个如此漂亮的老婆,而且看着很好生养,以后的买卖,可以自产自销了。
姜成这边一路小跑,担心被人追上,选择了走小路,历经三个小时后,终于走上了省道,运气不错,坐上了前往四九城的客车。
可是姜成全身太臭了,车子里的乘客都不愿意挨着他,没办法为了其他客人,司机只能把姜成安排在了车顶上,跟着货物待在了一起。
姜成害怕掉下去,抓紧栏杆,根本不敢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