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薛震提出的这么个要求,该位黄衣老者再度望了眼薛震,此个五阶的人仙红脸小子,还有在外面看热闹的众多修士。再加上是在这交易会场内,黄衣老者倒不必担心会出现被抢之事,旋即在他的手掌之中,现出了一个锦盒。
被封印的锦盒打开,内里的深邃星空之力传出,还有着其上乌黑铮亮的表面,凹凸不平中层次分明,如铁非铁,如墨非墨,薛震神念仔细查看了小半盏茶时间,才点下了头,而那位黄衣老者亦再度封印收了起来。外面的修士也开始了相互的谈论。
“这种星空之晶究竟有什么好,让红脸小子似乎志在必得!”
“不知道,大概是仙门的用来修补空间吧!”
“也不至于这样,在下可怎么觉得他是在为自己求取此物?”
“也许吧,总之接下来就看闹剧如何做下去了!”
“对!也让我等可以开开眼界!”
“……”
外面的修士说话,薛震置若未闻,而他则冲那位黄衣老者亮声说道:
“道友!那的确就是在下需要的乌邃星月晶,你现在可以建阵了!”
“在这里?”黄衣老者反问。
“道友!在下是要解阵,并非破阵,难道你要用护城大阵这等大型阵法考验在下?”
薛震轻声陈言,但却引来旁边的修士一番议论。
“好大的口气,单纯解阵只要解匙之诀设置得困难些,没有个百十年,甚至更长,根本不可能解决!”
“对啊!难道这小子另有妙计?”
“禁阵就摆在那里,假如撇开了暴力强行破阵。单纯解阵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难道这小子有着那种传闻的麒麟之力?”
“麒麟?那也只能叫破阵吧!”
“……”
听到这里,薛震依旧不为所动,灵兽环内的金究却马上叫了出来:
“哈哈!这人着实不知死活。竟然挑衅主人的解阵威能,本姑娘可要认真看看这些人届时的嘴脸!”
由于少了麒专昊。金究的独角戏也只是一句话就完了,薛震送目而望,该位黄衣老者考虑了一阵,竟马上从他袖袍内飞出不少的阵旗,“嗖嗖嗖”地,不久便在地上建起了一个两丈许的“坟包”。
“道友!你定个规矩吧!”薛震简然地瞧了瞧,便淡声去言。
“走入禁阵,走出禁阵。即为解阵!”黄衣老者的说话异常的清晰。
对此,薛震回以浅浅之笑,不久,便走向了这个完全不设防御,甚至还是全透明的禁阵,显然黄衣老者亦明白了自己的意思,而且在薛震看来,这人的阵法造诣绝对不浅。
只见薛震的手上轻轻地划转过了一个古怪的姿势,接着又是一种晦涩的咒文轻轻诵念,然后他的手掌轻轻暗中了这个“坟包”的光幕上。两眼微微的闭起,连外面的修士评论声音亦置之不理。
“这是什么古怪之术?”
“看不懂!”
“好像牵引了神念!”
“是吗?我没有注意到!”
“看来这红脸小子真的要解阵,只不过好像还真没有见到过这种解阵之术!”
“哈哈!拭目以待吧!”
“也不知道需要多久!”
“……”
此刻的薛震。完全闭起了五感的他,几乎全部的神念都被施展了出来,有如无数的阵念诀在这个淡淡的光幕上飞转,其不断掠过的种种解匙之诀,单单的一个喘息,就是其他的一些阵法师施展一天,甚至半月一年,达到的进度。
最终,不到半个时辰的工夫。薛震竟然就张开了双目,并且以一种自信的目光落至黄衣老者的身上。让黄衣老者不禁深皱起了眉头,露出了深深的疑惑。
“什么!这么快?”
“这两人不会是认识的。要耍弄我们吧!”
“不会吧!谁这么无聊?”
“我想不会,还是具体看看吧!”
“……”
说到这里,薛震已经慢慢地垂下了双手,并且轻轻地举步走入禁阵,随后在缓缓地在另外一面走了出来,在光幕上根本没有出现任何的障碍,让在场的修士都有点傻眼了。
而其中的几位不太相信之人,当即就走上前去,但当他们伸手或者直接用身躯走过,却被光幕软软的弹开了,当然,其中的一位强行进入,光幕随即碎落,并最终化回了阵旗,返回到了黄衣老者的袖袍之内去了。
“道友!你的阵法造诣实在高明,此阵的原型,差不多的阵诀,司晋仙门的阵法大师起码花去千年才能够解决,你却能在短短时间解阵,实在让老夫意外!”黄衣老者终于也露出了一种信任的目光。
“什么?阵法大师?谁啊!”
“不知道,应该很厉害的吧!”
“那这小子岂不是也是阵法大师?”
“这亦未必,阵法大师需要方方面面的造诣,并非能够在某方面超越了就可以的!”
“说得也对!”
“……”
听到这里,薛震淡淡的面容,望着黄衣老者,而黄衣老者此刻从他的手上,晃现出了一个淡淡的记录玉环,不过,这个时间却是薛震在笑意之下,亮声的这般说道:
“道友!在下的能力你已经看到了,不过,在下现在却有了另外的想法!”
“你不要乌邃星月晶?”黄衣老者不奇怪,淡声而问。
薛震摇了摇头,定目看去黄衣老者,黄衣老者被看得有点退缩,而薛震才在这个时间说道:
“道友!这参天神露在薛某认为,你应该求来不易,假如真修改了禁阵,那你要催阵应该会变得相当简单!”
“道友!你还是直接说出你的意思吧!”黄衣老者也并非愚钝的人,立即明白了过来。
“道友!在下为你修改禁阵!乌邃星月晶作为报酬!你觉得如何?”
薛震马上提出了自己的看法,这么一个看法,让黄衣老者立时皱眉不已,转瞬间紧握住了手中的记录玉环,陷入到了淡淡之思当中。
而外面的修士也都开始议论,有说值得的,有说不值,方才令他们吃惊之事,此刻却仿如未见,就这样过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