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小子!看来你要么坏了他不小之事,要么有着难以预估的价值,才会利用八化阴灵箓幻变此阴姬之体攻击!”灵兽环内的万塑仿佛置身事外的样子仍然谈笑着。
对此,薛震听若未闻,纵然有着法则之丝抵挡,但这所谓的阴姬,恶容女子追身而来已是无法停下的事实。
继续急退之余,薛震还再度催动激发灭法玄光,只是,这灭法玄光方才接触到了恶容女子的头顶处,一个虚虚实实的鬼首,如同法相一般的鬼首冲出,竟以一种难以置信的诡异,把灭法玄光给吞食了下去。
即便这鬼首法相身影变得更虚,但是要想在恶容女子近前时击溃这鬼首,以现在的薛震来说,根本就是不可能之事。
两者的距离在逐渐拉近。
两百丈!
一百八十丈!
一百五十丈!
一百二十丈!
一百丈!
“万兄,八化阴灵箓还有何异术!”薛震冲言问去万塑。
“这可就没谱了,要看符箓融合的是哪一种鬼邪,不过你还是及早提防一二的好!”灵兽环内的万塑表示了自己的无奈。
闻听此种废话,薛震淡现苦涩,目眼望去,那边的恶容女子已经追近到了差不多五十丈,在薛震的眼中,对方气息一下子强大如斯,绝不可让其近身。
然而,就在他想要催动其他的术法时,他发现了那边恶容女子的手上法诀催动,并且,口中还吟诵出一种极为晦涩邪诡的咒文。
尚未有其他对策的时间,那边恶容女子的头颅,那一个可谓狰狞恐怖的头颅。竟然凭空生出了一堆蓝幽幽的鬼火,火光冲起,一下子就以某种极致的速度推送而来。指向的正是薛震,这么一个面对面急退的修士。
蓝幽幽的鬼火衍散的速度实在惊人。尚未达到多少的时间,业已延展到了薛震的急退之身,为此,薛震也已经立即做出了反应,血红色的灵域迅速加体,奈何对方的蓝幽幽鬼火实在太快,达到极致,薛震灵域加身显然有点迟了。
“啊……”
一道巨大的叫喊声从薛震的口中叫出。有点纵情与强忍的嘶哑。原来鬼火在掠过了薛震身体之时,并非扫击薛震的肉身,而是绞杀薛震的神魂,冲击那一道冯远奇想要知道原因的神魂所在,无形火焰炙烧神魂,薛震痛苦难耐,最终还是没有忍住。
幸好只是小半眨眼之间,薛震灵域已经扬起,那种蓝幽幽的鬼火马上排出体外,对神魂的伤害也只是刹那间罢了。
就在薛震祭出灵域护体之时。薛震的准允下,一道银影从薛震的袖袍之内闪烁而出,银影手上拿着一把匕首。正是英朗。疾身冲击而往,与恶容女子不期而遇。
“当!”
金击之声清脆响亮,震荡的波动让附近空间扭动成裂,后玄天金钩与日月寒匕撞击之余,英朗更是冲击一拳而去,“砰”的震响英朗被击弹而退,不过,英朗的身上,随着他被震退的身影。那些蓝幽幽鬼火竟然在银影带动下呈现锥击之势。
对方使出冥术之时,薛震业已想到了英朗。虽然硬碰此人有些风险,但此前英朗亮出的玄膜让薛震放心不小。对击之余。英朗感应了一下那种噬魂的蓝幽幽鬼火,被撞退的同时,利用自身之术将鬼火也一并吸带而去。
要知道这种烧魂噬魂的鬼火,是冯远奇借用阴姬之体,以自己的神念,神魂之力所激发而出的,企图正是想要一举把薛震的神魂给冲击成残,自己好从中渔利。奈何薛震竟然修有灵域,还反应及时,躲过了此劫。
但是,被英朗吸走的神魂,却是货真价实的自己神念,而且,英朗带走这种蓝幽幽鬼火之余,竟然猛地嘴口一抽,这些鬼火全都落入到了英朗的体内,被英朗全部收走了。
因此,这冯远奇化身的恶容女子,身上灵光骤然荡闪了几下,肉身没有大碍,但神魂着实伤得不轻。而吸走了这种蓝幽幽鬼火的英朗,霎时间也是精神大作,竟然反身成旋,向着那边的恶容女子冲击而去。
这种情景,神魂小伤的薛震眉宇紧皱,不过,他知晓自己现在的处境,显然他与英朗是不可能应付得了这个阴变的恶容女子,立时就冲灵兽环内的万塑叫了一声。
“万兄!出来相助薛某一臂之力!”薛震直接亮声陈言。
一个黑影马上就在薛震的身边闪现,这黑影无疑就是万塑。但也就是这个时间,薛震与万塑同时听闻到了英朗的那边,一道巨大的响声传了出来。
当时的英朗倚仗着手中日月寒匕开路,急急地旋体而去,但是,那恶容女子冯远奇正自为了他损伤的神魂之力而恼怒不已,这种损耗不是区区的一缕几缕神念损失,几乎占到了他五分之一的神念被英朗吸摄蓝幽幽鬼火之余给吞食了去。
虽然对目下的他没有更大影响,但日后的修炼自会存在隐患,激怒的他见到了这同样低阶的英朗旋体而来,猛然间催动起了自己的身影,强行利用自己差不多两倍的体型,猛然控制住了急旋的日月寒匕。
另外的一条手臂,以一种奇强之力,狠狠地从上砸下,一下子就拍打到了英朗的躯体上,悍然的巨力压去,英朗竟然被拍到了下面的一个小土丘之处,原本百丈左右凸起的土丘立时尘土飞扬,变成了一个向下凹陷近百丈的小土坑。
远远望去的薛震,右眼金光闪烁连连,看到的是英朗被打时候那种玄膜浮现而出,如同灵域一般,再加上英朗强悍的身躯,薛震猜测不会出什么事。
果不其然,一道银影从弥漫达天的滚滚沙尘内闪烁而起,两只手在自己的身边拍打之余,沙尘内两道锐利的目光,死死盯着恶容女子,此人不是英朗又会是谁。
简单的心联,英朗旋体消解了部分悍力,玄膜亦消解了部分,剩下的应力英朗担下来了也没有多大的事情,只是受到了些许的皮肉之伤,苦痛那么一阵阵罢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