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连欢就算未经人事也懂得那地方硬是个什么概念。她结结巴巴着说道:“二师兄,你……你缓缓……要不念个清心咒什么的泄泄火?”
听着她的话,肖舒邪忍不住侧脸在她耳畔说道:“要不,你帮我泄火?”
温热的气息喷在木连欢敏感的耳边,她不禁往后挪挪小脑袋,更是将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得,她才不要替二师兄泄火,泄火的意思不就是……XXOO?不要她才不要!
肖舒邪情知她皮薄,更何况这种事他本也没打算逼着她,等她爱上他之后,心甘情愿和他做才行。
“二师兄,你怎么会在我床上?”木连欢总算想起问这个问题。
肖舒邪反问道:“不是你在我床上吗?”
木连欢打量了四周一眼,好像是二师兄的房间,她弱弱地开口:“我昨晚好像喝醉了吧?所以我不是自己跑到二师兄床上睡得吧?”
“你喝醉之后不太安分,我怕你睡不安稳,便抱你到我房间里。”肖舒邪松开怀里的女孩,掀开被子起身,木连欢立马跟着起来。
然而看到仅着一条松松垮垮的浴巾的二师兄,那结实精壮的胸膛看得她面红耳赤,挪开视线后说道:“二师兄你怎么不穿睡衣光着上身啊?”
肖舒邪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最后没说一句话就进了卫生间,大早上的他还得再冲一次冷水澡。
二师兄进去之前的那一眼实在太过诡异,木连欢忍不住心里嘀咕二师兄是个什么意思。她垂眸盯着脚看了一会儿才想起一个最最重要的问题:她的睡衣是谁换的?二师兄?!应该不会吧?可是还有谁?总不能衣服自己穿上的吧。
木连欢有些愁闷,一直持续到吃早饭的时候都有些闷闷不乐,偏偏对面坐着慢条斯理吃早餐的二师兄。
她一喝醉酒就断片,可是缓些时候,又能模糊记起醉酒发生的事,比如昨晚的事,再比如那雷人的一起洗澡的请求,等等……不该记得的倒是半分不漏。
尤其看着西装领带禁欲气质的肖舒邪,总是忍不住想到他脱下衣服后那摸起来触感完美的腹肌,怪不得她说二师兄不穿衣服的时候他会那么看她,明明她醉酒之后就是个小色女,清醒以后才想着掩饰一下污污的本性真的好么?
“看够了没有?”禁欲的二师兄好像跟平时不太一样,语调也不像从前那么冷,甚至嘴角带笑。
木连欢红着脸点头,她刚刚居然在YY二师兄,太羞人了。
“二师兄,今天周日,我怎么都没看见小琦。”原本打算埋着头当鸵鸟木连欢想到好几天没见到小疯子了,开口问道。
肖舒邪:“小琦已经被我舅舅接回家了。”
木连欢一愣,旋即笑了:“这么说小琦真是你舅舅的孩子。”有些失落但更多的是高兴。
肖舒邪点头,“今晚我外公特地为此办中秋宴,让我务必带你去你,更要当面感谢你”昨日既然提到这件事,肖舒邪该和她说明白不是他故意想放她鸽子。
“嗯?”木连欢木连欢想的是自己要用什么身份参加宴会?恩人吗?好像有点难为情。更何况想到去中秋宴可能会看到昨晚那三个女人顿时整个人就不好了,“二师兄我可不可以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