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其他四人互相探望后已经陆陆续续出院了,木连欢便坚持要出院,今天是特殊的日子,她并不想呆在医院里。回到家听之伽师简单说完警局发生的情况,心里有些堵,毕竟被人算计,还不能报仇的滋味并不好受。
她恹恹地躺在床上,肖舒邪在她床边坐着。原本并不想呆在床上,但是二师兄认为她应该多加休息,于是强制她继续躺着。
“二师兄,你要不也去休息会儿吧,我现在不用你再守着。”木连欢得知肖舒邪昨夜守了她一晚上,心里感动的同时更是自责。
肖舒邪微微敛眉:“我不放心。”
“那要不二师兄你在这将就睡会儿?”木连欢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脸微红道。
肖舒邪自然求之不得,他躺上床后,空间就变得有些小,木连欢往旁边挪了挪,和他隔了点距离。即便如此男人沉重的呼吸还是让她面红耳赤。
肖舒邪其实更想把她揽在怀里,但是怕她不自在也就作罢了。
两人安静地躺在床上,彼此之间的呼吸可闻,在木连欢昏昏欲睡时,房门突然咔哒一声被打开了。
她猛的睁开眼,就看见三师父站在门口,手里拿着根铁丝……
“三师父?”木连欢有种做了坏事被抓包的感觉,而肖舒邪则不悦地皱起眉头。
之伽师看着房间内的情形,淡然地走到她身边,“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打扰到你们了。”
“没有,没有!”木连欢连忙摆手。
之伽师勾着唇,一点也不信。
被他这么看着,木连欢有些不自在地捏了捏被角问他:“三师父,你拿铁丝开我房门做什么?”
之伽师自然不会告诉她是因为他们青天白日的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让他有点担心。
他对自他进来后就自觉起身下床的肖舒邪笑道:“小肖你要是有事就先去忙吧,我找小连欢有点事。”
肖舒邪微微点头,替木连欢掖了掖被子后,对她说:“有事叫我。”
之伽师满意地弯了眸子,这肖舒邪对他家小连欢真是温柔又体贴,不过面对他时能稍微收敛冷意不那么面瘫就好了。
肖舒邪走后,之伽师也学着温柔地给她掖被角,却惊得木连欢心惊胆颤,三师父越是温柔她越觉得会倒大霉,别人的徒弟都是疼大的,她是折磨大的。
“三师父你有什么事直说。”木连欢把他手上的被子默默扯回来。
“小连欢,这次吃这么大的亏,你打算怎么办?”之伽师拍了拍手,坐到对面的躺椅上。
“以彼之道还之彼身如何?”木连欢起身靠在床头,眼珠子转啊转。
之伽师挑眉反问:“你觉得呢?”
木连欢抿唇一笑:“虽然听你们的口气,钱露音背后有尊大神,可是任她这么欺负我不见点血怎么行?”
“如果有个能够让她彻底翻不了身的办法,而在此之前必须足够忍耐,你想不想要?”之伽师淡淡地说道。
木连欢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儿,而后说道:“这次她其实是想要我的命对吧?”
之伽师点了点头。
木连欢垂眸想了片刻,问:“是让她失去戴家撑腰的办法吗?”
“算是。”之伽师慵懒地靠在躺椅上,目光变得有些深邃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