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听二师嫂问的,好像什么都知道了一样,现在只是想过来确认一下。”朱瑾叶耷拉下桃花眼:“现在是不是应该告诉二师兄二师嫂来过?”那他就真的完了。
“谁来过?”
朱瑾叶还沉思于是现在去找二师兄还是等会去,结果二师兄的声音差点把他吓傻了。
他挣扎着回头,面上是视死如归的表情。
实际心里还在哭诉:为什么明明是二师兄犯了错,他却要怕的跟狗一样……
木连欢在进入电梯之后,淡然而平静地看着电梯门缓缓关上,门彻底关上的那一瞬间心里犹如压了重重的一块石头,沉甸甸的让她喘不过气来,又像有密密匝匝的针在刺痛着她的心。
她扶着电梯壁身子慢慢滑落,渐渐把脸掩在膝间,渐渐有轻微的抽泣声在电梯的一角传出。
来来往往坐电梯的人看到这位哭泣的姑娘都抱以同情,他们猜测是她的亲友得了什么重病或是不治之症,到了底层有一个女人要进来,看到蜷缩在一角的人不禁出声:“小姐,电梯到底了。”
木连欢呆呆地抬起头,像在询问女人说什么,待女人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她这才轻声道了句谢,然后起身木然的走出电梯。
直到走出医院,木连欢才回过神来,她回头看了看医院顶楼的位置,然后拿出手机找到二师兄的号码,开始编辑短信。
她编了又删,删了又编,屏幕上的字一直变化着,从“二师兄,我有事找你。”不知怎么到最后却打成了“我们分手吧。”然后,发了出去。
她一直以为感情就是她喜欢二师兄,恰好二师兄也喜欢她,这便是缘分,便在一起,而一旦一方不喜欢了,就分手,干干脆脆的,不拖泥带水,他们仍旧是师兄妹。
可是为什么心会像被剜了一刀似得?
她伸出右手捂在胸口心上处,默默地想,原来这就是失恋后的滋味,好像,比啥都疼……
……
一见木连欢出来的钱露音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她伸手轻轻拍了拍前座:“副首领,我之前让你帮我做的事现在可以去做了。”
副首领打了个哈欠,懒懒道:“圣女,就做这一次,下回你可别为难我了,我可是怜香惜玉的男人,对女孩子一向下不了狠手。”
钱露音撇了撇嘴:“放心,这回只让你绑人,不用你多做什么。”想起昨天焦哥打电话说的,又嘱咐道:“对了,那女人有点功夫,你小心点别搞砸了。”
副首领稍稍抬了抬眼皮看了车窗外不远的女人:“圣女放心好了。”
副首领可不同焦大那个废物,不会那么没用,钱露音倒不再担心。
想到焦大拿了她的钱却没办什么事,现在还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一点踪迹都没有,心里就不顺心。若不是她现在的手下都是圣主随意在下属的手中挑出来的,不甚服管,她还不至于这么烦心。
副首领拿了一副墨镜带上后就下了车,径直朝木连欢走去。
看着他的背影,钱露音渐渐勾起了一抹阴狠的笑,接下来她该找群“饥渴”的男人了。